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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稱帝后特地翻修的宮殿,為的便是兩人大婚後合住在一起,他本來是想現在就住在一起的,可是寧寧死活不同意,想起兩人在客棧中寧寧推他下床不讓他親近的羞嗔神情,赫連心裡又是酸又是甜,說不出的心癢癢的感覺。
我點點頭,皇宮對我而言,住哪間都一樣。
“你去忙吧,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下。”我善解人意道,他此刻一定忙得很,滿朝文武大臣都在外面等著他,他這麼久沒有回宮,是應該和他們敘敘舊。
“好吧,我去安排水晶她們來伺候,你好好歇著啊,想吃什麼想用什麼儘管對她們說。我走了啊。”赫連親了親我的臉頰,依依不捨的出了殿門。
御書房內,九龍赤金燻爐正燻著龍涎香,香氣高貴典雅,超凡脫俗。
赫連仍是一身便裝,隨隨便便地靠坐在紫檀寶座上,傾聽著重臣凌乘風陳述這幾個月來所發生的大小事務。
他雖然看上去似乎漫不經心,但聽到凌乘風說居然有人敢趁他離京起兵叛亂,不由眉毛一挑,隱忍著一絲怒氣,又聽到他說已經平息,赫連心中不由打起小九九,若是把聖天交到凌乘風手裡,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滿朝大臣中也只有他最合適。
凌乘風邊稟報邊留意赫連的神色,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目光,好似狐狸見了雞一樣,不由從心底深處直冒出絲絲寒氣,暗忖,他不會又在打自己的主意吧?……看上去就像,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赫連的心思他最清楚。
直稟報到深夜,眾官員才漸漸散去,赫連留下凌乘風,笑眯眯地盯著他瞧。
凌乘風被他盯得心裡直發毛,陪笑道:“皇上,還有何要事?”
赫連拍拍凌乘風的肩膀,笑道:“乘風啊,你為朕立下不少汗馬功勞,要朕怎麼感謝你才好啊?”凌乘風打了個寒噤,他就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凌乘風躬身陪笑道:“皇上,臣為您效忠是應該的,臣為您,就是讓臣上刀山,下火海,臣絕不皺起眉頭,皇上既然要謝,那就多賞幾個美人給臣就好了,呵呵!”
赫連開懷大笑,道:“你呀,什麼都好,就是這個好色的毛病得改改。若是當了皇帝仍是這麼風流不羈,那豈不成了風震宇第二了?”
凌乘風搖頭道:“非也非也!這是為臣最大的優點,君不知‘有花折時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麼?天下間的鮮花,我若不去折,豈不紅顏老去無人憐,若是落在蠢人手裡,豈不是驢嚼牡丹,活生生給糟蹋了麼?她們隨了我,個個心甘情願,我這叫普渡眾生。”
赫連捧腹大笑,指著他啐道:“普渡眾生?呸!虧你說得出口,說,你是不是勾搭上了哪個官員的妻妾了?”
凌乘風微微一笑,赫連真知他心,便故作正色道:“臣只不過是替他慰籍一下深閨的怨婦罷了!”
赫連捶了他一拳,搖頭嘆道:“你還真的是無可救藥啊,你給朕記住,今後可不許再犯這種事了啊,否則朕定不輕饒。”
凌乘風祥裝心裡難受,面露痛苦道:“那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讓臣出家當和尚算了。”
赫連笑了起來,搖頭道:“你是沒有真正愛上一個人,不然你也不會這麼濫情了。”
凌乘風撓了撓頭,是真像赫連說的那樣麼,他心裡明明都愛著她們每一個人啊,怎麼不叫真正的愛,難道像赫連與寧姑娘那樣才叫愛情?
想到此,凌乘風仔細打量著赫連,嘻笑道:“皇上,您還沒得手哪?”
赫連俊臉刷的一下紅了,狠狠地瞪了凌乘風一眼。
凌乘風並不畏懼,依然嘻笑道:“嘖嘖,原來這就叫愛啊,原來愛是要清心寡慾喲。”
赫連袖子一擼,怒道:“你想找打吧?”真是哪壺不開他提哪壺。
凌乘風一溜煙抱著頭閃身出門,拋下一句:“煮熟的鴨子都會飛,皇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
凌乘風的話語在赫連腦中久久不散……寧寧非要等見到風廷煜平安無事才肯安心嫁給他,若是一年都找不到風廷煜呢,那他豈不要又等一年?也許他說得是對的,將生米煮成熟飯,寧寧自然就會死心塌地愛著他,再也不會受其他人的影響,再也不會心中仍想著他們。
想到此,赫連興匆匆地直朝天羅宮奔去……寧寧啊寧寧,不是他不願意等到新婚之夜,只是這婚期一直遙遙無期,他心裡著急啊!
見到緊閉的宮門,赫連怏怏而歸,暗忖,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且再緩兩天,等她在這兒習慣些再說,也許明日她就會答應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