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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瞥了蔡舒一眼,冷哼道:“我就知道,你們不就是想要好處費嘛。”說著拿出幾張百元大鈔道:“說吧,想要多少?”
“我呸。”楊光明罵了一句,扔開那賊的手就想走開,他最受不了一番好心被人當成是別有企圖。
水牛卻沒動彈。因為他雖然和蔡舒誰也看不上誰,但卻知道這小子關鍵時刻總能想出點噁心的辦法來,他才不想平白無故得受這份閒氣,因此道:“牛奶,先別急著走呢,聽蔬菜把話說完。”
“你怎麼知道我們想要辛苦費?”蔡舒反問了一句。
那男人頓時被他噎地臉色一變,死撐著道:“你們這些窮人都這樣,不圖好處又怎會幫忙,別告訴我是出於好心,嘿嘿,我不信。”
“操,整個就是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水牛低聲罵道。
蔡舒眉梢一揚,賊笑道:“唉,真不好意思,這都讓你給看出來了,好吧,好吧,看在你這麼有錢的份上,我也就不客氣了,那你就給個一萬吧,不然這包你可別想拿回去”
“什麼,一萬!你,你乾脆去搶好了。”那人頓時臉色一變,嚷嚷道。
“不給,那你剛才嚷嚷啥,你不是很有錢嘛,原來也是個窮人,那就別打臉充胖子成不。”蔡舒往死裡挖苦道,“既然沒錢,這包我不好給你,得去派出所那交明公堂才成。”
周圍的人也看不慣那男子的跋扈氣焰,都說去派出所解決,讓男子的臉是由白漲紅,由紅漲紫,似乎不願意拖時間,最終依拿出個錢包,掏出一疊新票來。
“小菜,你該不會真要他的錢吧?”楊光明看那男子真掏了錢,暗暗嘀咕道。
“這小子覺得世界上沒好人,那咱們乾脆就當回壞人,他不是覺得有錢很了不起嗎,我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錢來。老大,放心吧,我有分寸滴。”蔡舒笑眯眯地低聲向楊光明說了兩句。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女孩從後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一看見錢包在楊光明手上,立即高興地大叫起來。
水判著眼看著女孩,雖然穿著十分素雅,但那做工,那款式,儼然是一身名牌,儘管她在說什麼自己並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日語,於是一邊色眼迷離打量,一邊小聲嘀咕道:“哥幾個,這靚妞該不會是韓國來的吧?”
女孩的面板白皙得跟雪花似的,五官勻稱標緻,用句慣用的修飾語那就是精緻無比,也許是跑得太急了,額頭上泌出了一層細細汗珠,臉頰也紅撲撲的,顯得更加可愛誘人。
“廢話。”蔡舒也在同一時間對那女孩進行了仔細鑑賞,目光更是狠狠地在女孩飽滿的胸部打著轉,小聲道:“他在問那男的發生了什麼事。”
“靠,你小子居然懂韓國話?”楊光明和水牛驚訝地問道。
“切,不就是韓國話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蔡舒不以為然地道,“我爸媽的大部分生意都在韓國,我作為他們的獨生子,想不學韓語都不行,無奈啊。”
“那小子說什麼呢,”水牛見那男人也在嘰裡咕嚕地說話,連忙問道:“該不會是說咱們壞話吧。”
“哈,還真讓你給猜著了,這小子說咱們是中國的地器氓,而且和那賊是一夥的,想要趁機訛詐他們,還說要報警。”蔡舒說到這,不禁咒罵了一句,走上前朝女孩微微一點頭,非常紳士地說起鳥語來。
這下子楊光明和水牛立即成了有耳朵的聾子,但是看那男人越來越不爽的表情以及蔡舒得意的笑容,估計他已經憑藉著三寸不爛之舌開始了反攻倒算。
果然不多會兒,那男人已經繃不住辯解起來,可女孩似乎很冷淡,看向水牛和楊光明時卻滿臉笑容。
最後蔡舒將包遞給女孩,而女孩從裡面拿了個小本出來,上面有她的照片,這自然就表明包是她的。蔡舒轉過頭來對楊光明道:“人家說要請咱們吃個便飯,去還是不去,老大?”
“當然不去,”楊光明道:“幫們應該,又不是圖她的好處,告訴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來就是咱們中國人的美德,如果嘛都跟錢聯絡上,不只是在侮辱朋友,更是在侮辱自己。”說這話時他看了一眼那男人,意思很明顯。
蔡舒自然添油加醋得把楊光明的話翻譯了過去,而那男人的臉都成了鐵青色,和女孩交換了電話號碼後,蔡舒對那男人道:“哥們,大家都是中國人,你不要臉沒關係,別以為大家跟你一樣都不要臉,愛貼泡菜的屁股就自個貼去,不要拽著同胞跟你一起跌份兒。”
男子一聽,和女孩打了個招呼,轉頭就閃,人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