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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長風在她點頭的那一刻迅疾如風地飛身欺近,過來抓她的胳膊。她腦子雖亂,身手卻不慢,竟然稍稍旋身就躲了過去。李義在一旁縱了過來,隔在二人中間。尹長風出手如電,一拉一推就將他甩在一邊。蔚老爹忙出招相格,也被尹長風一翻腕子扣住脈門,動彈不得。
蔚老爹大聲疾呼:“哎呦,疼!疼!我這老骨頭要散架了。”
紫棋不及多想,一掌拍在尹長風的肩頭,拉過蔚老爹關切地問:“義父,你沒事吧?”
蔚老爹苦著臉,哀叫連連,似乎仍很痛苦。
紫棋過去推搡尹長風,面上即煩惱又哀慼,說出的話似驅趕又似懇求:“你走,你走吧,我不想見你了,也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了,你就讓我好好過我的日子,行不行?對你們這些人來說,日子天天都很安逸,過久了覺得無聊,想隨時找點樂子。而我們……為了過上幾天自己想過的日子,狠著心捨棄了多少曾經珍貴的東西,這些你不懂,你都不懂的!”
尹長風面上半點表情也無,固執地站在原地,紫棋一隻手推他不動,便又增加了一隻手,兩隻手齊推。尹長風伸出雙手握住了她的腰,使勁往回收力,將她拉近到眼前。
旁邊有蔚老爹還有李義,四隻眼睛都正瞧著這邊。紫棋又急又憤,在他胸前一抓,正好拿到那塊玉珏,什麼都沒想就揮手摔了出去。
尹長風放開了她,人站在兩丈之外,手中握著那塊差點被摔到地上的玉珏,眼神涼涼地盯著她,那神情似受傷也傷人。
紫棋驀然轉身,奔回自己的屋子,啪的一聲將門帶上。然後以背為栓靠在門上。胸前劇烈地起伏,久久不能平息。她見過尹長風淡漠的樣子,風雅的樣子,溫柔的樣子,略帶任性的樣子,還未曾見過他今天這般霸道的樣子。
他似真的動了怒,可是他有什麼好氣的?自己對他而言,本是一個無關重要的人。
她有些怕,怕他再來拍門。怕他在外面和李義、蔚老爹再發生衝突,還要自己出去解圍。結果等了好{本書來自炫&書&網久,外面卻死一般的沉寂。她站在那裡,腿有些發麻,心裡有一萬隻飛蟲飛過,馬上就堅持不了的時候,聽到李義在門外軟聲道:“紫棋,他走了,你還好吧?”
“喔!”她應了一聲,再也無力支撐,面朝下倒在自己的被子上,被面軟滑,帶著些微微的涼意,但是轉瞬被一片溫熱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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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棋,你出來一下,荀安有件事要和我們講,說要你也一塊聽聽。”紫棋已經在屋子裡窩了一日,本想再窩一日,可李義過來敲門。
“就來。”她應了聲,站起來仔細洗了把臉,還是像昨日一樣將額髮放下來,才走去前廳。
蔚老爹、李義都已落了座,見她進來忙站起來。李義看她時的神情有些奇怪,關切中似還帶了幾分愧疚。蔚老爹只是和藹地笑。
荀安看她來了,神秘兮兮地道:“聽說昨日一早尹長風來鬧事了,我今日要說這件事就是和他有關。”
蔚老爹皺了眉頭,李義狠狠瞪荀安:“你不是說是山寨大事嗎,怎是要提那個人?”然後對紫棋道,“要不你還是回去歇著吧。”
荀安著急了:“紫棋姑娘怎麼能走呢?這件事跟她關聯很大啊。”他望了望紫棋腫起的雙眼,“她要知道了這尹長風的真面目,必不會再因為這個人難過了。”
“哦?那你倒說說。”蔚老爹接過話來。
“是這麼回事,昨天啊,我和鈴鐺找了片林子幽會……”他剛說到這裡,李義就使勁地咳嗽。
蔚老爹遞了杯水給李義,對荀安催促:“別理他,繼續說。”
紫棋只是淡淡一笑,也端起一杯茶,放到唇邊。這個荀安也算是有本事的,最近七八天認識了一個姑娘,這幾天下來兩人就如膠似漆,她早有耳聞。
“那地方本想著不會有別人去,結果卻意外撞見了另一對。不過……那兩個人正激烈著,沒看到我們。”
“誰啊?”蔚老爹頗有興致地問。
荀安瞄了眼紫棋,有一點點為難。紫棋的心一揪,似有根弦被拉到最滿,將放不放。
“誰啊?快說。”蔚老爹催。
“一個是尹長風,一個是病美人。他二人倒有意思,有大宅子裡的軟榻不躺,跑到那偏僻地方幽會……”
李義“啪”一掌拍到桌子上,力道太大,一隻茶杯的蓋子都被震了下來。紫棋不知道是被那話傷到還是被李義嚇到,手中的整隻茶杯都落了地,摔成碎片。她衝大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