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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若我自己都不懂,我又如何告訴你?
紫棋只覺萬分對不住尹長風,看他此時的神情,聽他如今的話語,心像被萬把鈍刀拉割一般。
有句話幾乎要衝口而出:“尹長風,算了吧,你走吧,你要找的是一心一意愛你的人,我不是,你去找別的更值得你愛的好姑娘吧!我不該得到你的愛,不該!”
可是她死死咬著牙,閉著唇,她捨不得。即使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自私,她也依然想留住他。也許是情緒過於激動,也許根本是她有意的,淚水乍洩的那一刻,她又陷入昏迷。
這一次她昏睡了兩天,起初體內燥熱,感覺周遭寒冷異常,不停地戰抖哆嗦。身體很累,想要休息,偏偏似乎還能看到周圍有來來去去的人影。後來吞了個什麼物什,口舌生香,有股暖流遍佈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人徹底睡了過去,還跌入一個美美的夢中。
夢中百里尋清攜著她的手,走在一條遍灑陽光的寬敞大道上,路邊有綠意蔥蘢的灌木和青草,路的前方有一個粉袍玉立的人,眼若明星光華璀璨,安靜地等在那裡。百里尋清走過去把她的手遞到尹長風的手中,那一刻繁花盛開,她和尹長風手挽著手在一片花海中奔跑。花兒開得絢爛,顏色由白及粉,再到熱烈的紅,蔓延開去,沒有盡頭,遠望如煙似幻,香塵共舞,那應該就是幸福的顏色吧。
可等她醒過來,眼前卻立著蔚子善。蔚子善青衫依舊,面上和煦的表情依舊。看她醒了,絲毫不意外。只是從容地走到桌旁,端了碗熱粥過來。手中執了湯匙,顯然打算喂她。
紫棋顧不得腹中飢餓,急急地問:“大哥,你怎麼下山了?尹長風呢?”
蔚子善搖搖頭,道:“你先不要急,過會雲公子會來,等他來了,你問問他吧!”
紫棋反應了下,才想出他說的雲公子是雲宇亭那個小傢伙。但是依然不明白為什麼要問他,尹長風呢,他為何不自己來?
眼角餘光掃到枕旁一個熟悉的東西,她心一沉,側過頭去看,果然是當初蔚子善送她的那把匕首,她慌張的去摸自己懷中,兩個東西掉落了出來,一個是雕成牡丹狀的金簪,一個是鏤刻著重瓣蓮花的玉珏。她哆哆嗦嗦捏緊玉珏,貼到臉上。
雲宇亭走了進來,口中嘆:“厲害,師伯說這會兒能醒,果真這會兒就醒了。”
蔚子善見他進來,微笑著拍拍他的頭,把他往紫棋榻前引了引。
紫棋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雲宇亭道:“蔚大叔是我讓人去山上請下來的。我師父要走,總要有個人照顧你啊!”
紫棋一驚,問:“你師父又去了哪裡?”
雲宇亭搖了搖頭,眼帶憐憫地看著紫棋道:“這次他沒說,他隨先前來給我娘看過病的師伯走了。”
紫棋無助地望向蔚子善,蔚子善寬慰道:“既是同門來尋,必然是師門有命要召集弟子。尹兄弟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才在這個時候離開的。你不必多想,過些時日自然會回來。”
雲宇亭張了張口,卻終是將話語化為一聲長嘆。
紫棋不再說話,乖乖把蔚子善遞過來的粥喝掉,不知道是蔚子善第一回服侍人手法不熟練,還是紫棋過於心不在焉,一碗粥喝完倒有小半碗灑在了外面,弄得到處都是。
雲宇亭連連搖頭,從懷中摸出方手帕。蔚子善接過去,細心地幫紫棋擦唇邊溢位的粥。紫棋卻是身子一顫,將那手帕拿了過去,展開來看,上好的雲錦,邊角處銀線繡了雲紋,和“他”袍子上的圖案是一樣的。
她顫著聲音問:“這是哪裡來的?”
“我師父和師伯走時丟掉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有意丟掉,還是無心遺落,便先收了起來。”
紫棋心內更亂,難道百里尋清和尹長風兩人見面了?他們若見面會說些什麼?尹長風究竟去了哪裡?百里尋清又去了哪裡?他……也離開了嗎?
蔚子善說紫棋還需要靜養,便拉著雲宇亭退了出去。
紫棋躺在榻上,四周很靜,但是心中卻波濤洶湧,如何能靜養的了。
只聽雲宇亭的聲音自外面遙遙傳來。
“蔚大叔,你能不能別再拍我頭啊,人家說總被拍頭會長不高的。我可是想長成你和師父那麼高的。”
“喔,我可不知道被拍頭會長不高。我小的時候總被你蔚爺爺拍的,還不是長到這麼高。”
“真的?那就無所謂了,你拍吧。不過為什麼你們大人總喜歡拍我的頭呢?”
“我不只拍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