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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時間裡,我一直在MISS陳身旁聽MISS陳和幾個初三的女生對話,我聽不懂MISS陳和那幾個初三年級姐姐們說的話,但我能夠根據MISS陳的手勢和我僅懂的幾個少得可憐的詞彙猜出一些語句的意思。為此我感到很興奮,因為這已比我剛開學時像聾子的感覺好得多了,同時,我心裡燃起了一團火,更加渴望得到更多的知識。越是一知半解,就越想全部瞭解。
旁的人笑我:“聽又聽不懂,你還聽得那麼有勁!”我說:“就是聽不懂才要聽,要專心才能聽出一點點大概,要是不仔細聽那不是更不懂了嗎?”
我認為,只有多聽多練才能學好。
決不服輸(93/11/27)
今天晚上.我欣賞了高年級各班的24名選手進行的英語課文模仿比賽。臺上,有的選手發揮自如,有的選手十分緊張,有的選手還說錯了,到最後可以感到那位選手的聲音在發顫。有一位選手說得非常好,一位同學說.“我可真服了她了。”我也很佩服她,可我不服她。我認為,大家都一樣,一張嘴巴,一個舌頭,我不比她少什麼,只要努力,我不僅可以趕上她,而且我還要趕超她。只把她當榜樣,而絕對不服輸。
俗話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外語學校的英語教學方式,對激發學生學英語的興趣,絕對是功不可沒。我們清楚地記得,初一下學期的一個週末,婷兒興致勃勃地向我們複述了幾乎一整堂課的口語訓練:同學們像“故事接龍”一樣,你一句我一句地編出了一個長長的動物故事。諸如此類的教學手段,無不生動有趣,婷兒和同學們的英語水平也整體性地迅速提高。
成都錦江橋頭還有個中外聞名的“英語角”,這兒也是婷兒最愛去的地方。寒假暑假每逢週二週五傍晚,這裡都擠滿了練習英語會話的大中小學生和一些海外的旅行者。來得最早的是外語學校的低年級學生,走得最晚的是外語學校的高年級學生。在每個年齡段,聽說能力最強的,全都是外語學校的學生。以初一為例,當婷兒已經能夠和美國教授結結巴巴地談上一小時的時候,另一位重點中學的初一學生卻還開不了腔,因為他既聽不懂,也說不出。(既然外語學校的英語教學體系如此有效,何不在普通中學裡推而廣之呢?)
強烈的興趣,促使婷兒主動地總結和探索學好英語的各種方法。婷兒考上哈佛大學之後,全國各地都有人來信向她討教學習英語的經驗,外語學校也讓她向同學們傳授學好英語的經驗,婷兒特地寫了一份《英語學習心得點滴》,可以在本書高中部分看到。
重視朋友情,學會謙讓人
隨著青春期的自我覺醒,不少中學生總是懷著一種“誰也不理解我”的孤獨感,並期待著能理解自己的人。有的人嚮往著老師,有的人嚮往著前輩,有的人嚮往著朋友。一般來說是有什麼不要什麼,缺什麼嚮往什麼。
婷兒和多數獨生子女一樣,多的是父母的關注,缺的是手足之情。在這個年齡段,朋友之情就像“心靈醇酒”一樣令他們陶醉。由於學習任務繁重,老師和我們都不主張婷兒把時間過多花費在結交朋友上,但這並不等於我們要壓抑婷兒正常的心理需求。為了滿足婷兒對朋友之情的渴望,我們隔一段時間就會讓她和原來的好朋友互相看望一次,給她們的友誼提供向深層發展的時間和空間。從小受過重視情感薰陶的婷兒,這時的情感體驗更是純真動人:
星期天上午,我的好朋友王玉來我家玩了,我們的交情可深了,從幼兒園起兩人就形影不離,算起來,嗯,做了9年的朋友了,我們有半個月沒有見面了,這一次見面,別提多高興了。
我見了她好激動,臉上也紅紅的。我們拉著手,互相看著對萬,都微笑著,我的心裡上下翻騰著,覺得有千言萬語,可又什麼都說不出來,我知道王玉也跟我一樣。最後還是王玉先開口了!“你好!”“你好!”“晚上好!”“晚上好!”“你好嗎?”“我很好,你好嗎?”“噗哧!”我們倆都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就輕鬆了。她講她的生活、學習,我講我的生活、學習,我們互相都感到新鮮、有趣。
時間不留情,一分鐘一分鐘,一小時一小時地溜走了,王玉要走了,我送她至路口,兩人握緊的手仍不願鬆開,“下個星期六再來啊?一定!”“好的,好的,我一定來。”這兩句話,這一句承諾,把兩顆心牽在了一起。
為了避免婷兒在交友上分心,也為了避免交上“損友”,我們明確地告訴婷兒,父母不贊成她與在報刊上徵友的人交筆友,但不反對她與父母瞭解的“老朋友”通訊。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