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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奇蹟般地安全到達朋友的身邊,把朋友揹回戰壕。在戰壕裡,軍官檢查了受傷的吉姆,看著吉姆已經犧牲了的朋友,說:“我告訴過你,這不值得。你的朋友犧牲了,而你也受了致命傷。”
“儘管如此,長官,這是值得的。”吉姆說。
“什麼意思,值得?”中尉說,“你的朋友已經犧牲了!”
“是的,長官,”吉姆回答,“這是值得的,因為當我找到他時,他還活著,他說:‘吉姆,我知道你會來的。’聽到他這麼說我很滿足。您說這不值得嗎,長官?”▲
《環球時報》(2004年05月31日第十五版)
來自非洲的智慧
'美'雷金納德·麥克奈特盛森編譯
愛情友誼親情
告訴我你愛什麼樣的人,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白螞蟻並不愛它們身上扛著的稻草………看似親密的人,不一定愛你。
在你不需要朋友的時候,交朋友。
蛋教母雞如何孵蛋………孩子教會家長如何做父母。
《環球時報》(2005年02月02日第二十二版)
誰是盲人
'美'哈羅德·克倫茨吳惟米林編譯
第5節:我遇到的最殘酷的現實
由於天生雙目失明,我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只能透過別人的眼睛來塑造自己的形象。遺憾的是,在別人眼裡,我的形象似乎更殘缺。
有些人認為既然我看不見,當然也就聽不見。於是經常有人扯著嗓門兒和我講話,把每個字都咬得十分清楚;還有人當著我的面兒竊竊私語,認為我聽不到。例如每當我去機場,請機票代理幫我登機時,他(她)總會拿起電話叫服務員,並低聲說:“喂,這兒有位老人需要幫助。”他們不使用“盲人”這個詞,似乎是不想讓我知道這個我以前也許沒有意識到的可怕事實。
還有的人認為,盲人當然能聽到別人講話,只不過自己不會說話。例如當我和妻子出去吃飯時,侍者經常會問她:“他想來一杯嗎?”這時我就會搶著回答:“他確實想來一杯。”
但最誇張的例子還要屬我在英國的一次經歷,當時我正在牛津大學進修法律。一天我生了病,被送到醫院裡。我坐在輪椅上,被護理員推向X光室。一位上了年紀的女士………我是憑聲音判斷的………問護理員:“他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護理員問我。
“哈羅德·克倫茨。”我回答。
“哈羅德·克倫茨。”他重複道。“他何時出生?”“1944年11月5日。”我答。
“1944年11月5日。”護理員重複道。
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了5分鐘,直到我那聖人般的耐心終於用盡了。“嘿,”我脫口說道,“這簡直太荒唐了。的確,我看不見東西,但你們沒發現我根本用不著一位翻譯嗎?”
“他說他不需要一位翻譯。”護理員向那位女士報告說。
但最令我痛苦的偏見莫過於由於我失明,人們認為我“無法勝任”工作。先後有40多家律師事務所拒絕了我的求職申請,儘管我的履歷中包括一份哈佛大學的優等成績通知單。不停地有人告訴我盲人不能當律師。根本不考慮我的能力,僅僅因為我失明就把我拒之門外,是我遇到的最殘酷的現實。
幸運的是,1976年4月16日美國勞工部頒佈法令,規定殘疾人享有與健康人同等的就業權利,殘疾人的就業前景才變得樂觀起來。
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僱主們會用當年一個小男孩那樣的眼光來看待身有殘疾的僱員。當時我們一家住在斯卡斯戴爾,我和父親經常在後院打籃球。由於我看不到籃板,我倆就制定了遊戲規則:父親站在籃筐下面,他一喊我就向那個方向投籃。
有一天,隔壁一個5歲的男孩帶著他的夥伴來到我家後院。“他是個盲人。”男孩輕聲對朋友說,但我和父親都聽到了。這時父親投籃不中,我也沒有投中。父親再投,他投了個“三不沾”………籃球哪兒也沒碰到。我再投,球碰到了籃圈。“哪一個是盲人?”男孩的朋友問男孩。
我希望在不久的將來,當一位工廠經理巡視生產線、領班向他介紹工人中有位殘疾人時,經理在觀察一會兒後能夠發問:“哪一位是殘疾人?”▲
注:哈羅德·克倫茨(1944~1987):一出生便雙目失明,但他沒有向命運低頭,在哈佛大學拿到文學學士和法學學士,又到牛津大學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