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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層的想法都在變化。到五層了,我想應該給父母面帶笑容才對(那時候父母剛剛遷過來)。一開門,他們看見的是一張笑臉,然後就跑進去。跟他們撒了一個小謊,馬上衝進廁所,呆坐在那兒。其實這幾個月我看了很多書來了解這方面的知識,可能是為了謹慎一些。有一本書說事後用醋洗可以防止懷孕,然後就倒了很多的醋洗。一邊洗,一邊哭,好像是在修理自己被破壞的身體。整個人變得很奇怪,看什麼都不對頭,連父母也覺得血淋淋的。一切彷彿都暴露出醜惡。
第二天,他沒有來。到上午11點我還沒有起來,等不到他的訊息我敏感到手腳都麻木了——隔壁家有絲毫響動彷彿都逃不過我的耳朵,大一點的聲音就讓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我開始無法控制自己,拿來一個刀片,心想他如果不來,每過10分鐘就在手腕上劃一道。這樣開始一刀一刀劃,每次都不深,只是為了讓自己鎮靜下來。我渾身發抖,不知道往下該做什麼,也許不用刀子會做出更極端的事來。
始終我還是認為自己處於理智狀態的,只是渾身疼得厲害,不能動。大概一共劃了五六下,淺淺的,有一點出血。我聽見有人喊我,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當我肯定了是在叫我的名字時,感到有救了,我是幸運的。在最困難的時候,總是有人來幫我。我在窗戶上答應了一聲,她上來了,是在山溝廠裡時的一個同學。
她鑽進被窩裡跟我說話,你怎麼了?她發現我不對頭。
我說,沒什麼,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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