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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但你要我有全域性的觀念這辦不到。
九、奮鬥歸奮鬥,但幹活怎麼能沒有報酬呢?這可是瞎掰的事,榮譽不榮譽倒無所謂,但錢是絕對不能少的,有錢就能堅持不懈。
十、要想象力最好跟我媽去要,我沒有,至於那些藝術家和音樂家的想象力與我有什麼相干?我是學理工科的,理工科不需要這些東西。
幾乎是一種完全的背離,這種背離是如此地徹底和乾脆。這種背離所產生的結果,幾乎都是我們教育的產物。因為我們從小就吃不了苦,所以我們不可能日以繼夜年復一年地過著清教徒的生活;因為我們從小就不知道什麼是責任,所以我們就不知道一個人要承擔什麼樣的責任;因為我們從小是在暖房裡長大的,所以我們就不具備到狂風暴雨中去跳舞的勇氣;因為我們從小就是一個孤獨的個體,我們在與人合作時有很大的心理障礙;因為我們本能的好奇心從小就被剝奪了,所以如今我們只能靠對金錢數量的好奇來刺激並維持一種所謂的“好奇心”;因為我們從小就沒有多少機會來實驗自己的人生,所以一個連自己都實驗不了的人能有多大把握去實驗這個世界;因為我們從小到大都沒有獨立生存的機會,所以在我們的視野中只有他者的影子;因為我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金錢至上富人光芒四射的環境裡,所以現在你憑什麼讓我來作無私的奉獻;因為我從小就只能說螞蟻在菜園裡而不能說在大樹下,所以你現在卻要求我必須要有想象力,這不是扯淡是什麼?
由此可見,我們如今的教育很像是一個四不像的怪物,它在滅殺一個人好奇的同時又要求他必須要有好奇心;它在摧毀一個人想象力的時候又希望他具有豐富的想象力;它在埋藏一個人創造性的同時又竭力渴望他能攀登諾貝爾山峰;它在面對比爾·蓋茨407億美元身價而垂涎三尺的同時又要求別人無私奉獻。
我們的教育真的得病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就會轉化成一種不治之症!
失去原創的民族
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中國有一個學術代表團訪問了歐洲的一所著名大學。在代表團參觀該校一個著名實驗室的時候發現,這裡有好幾位中青年科學家都是獨身,於是,一向關心別人“個人問題”的中國人便好奇地打聽起這幾位科學家的私生活:“你們為什麼不結婚?”只見其中一位科學家道出了緣由:“我們不是不想結婚,也不是沒錢結婚,而是沒有時間結婚。我們這個研究中心,大家研究的課題都是世界上最高層次的,我們大家都在這裡奮鬥,希望早一天獲得突破,有的人為了實現這個突破甚至工作了十幾年。一旦工作取得了突破。則極有可能獲得科學界的最高獎:諾貝爾獎。到那時什麼都有了。而相反這樣的成果如果不是自己取得的,那麼自己這些年的所有心血都付之東流。科學發現從來只記在第一個發現者身上,從來講優先權,所以我們必須奮鬥。如果我們去過家庭生活,或許就在一個極平常的家庭事件中,成果從我們身邊溜走了,而這種成功的機會對於我們一輩子可能就這麼一次。”…………引自《超薄學習》王東華編著
這是一個歐洲科學家非常坦誠的、毫不虛偽的心靈表白。他們沒有那些所謂的為了國家和民族榮譽之類的豪言壯語,他們的動機和目標都很明確:努力奮鬥,爭取科研突破,獲得諾貝爾獎,在人生就此一搏中名利雙收,享受成功享受生活。在這個表面上頗為“自私”的行為過程中,實際上它對人類所作出的貢獻卻是實實在在的。為了這個成功,他們可以數十年如一日地執著工作,他們不結婚不是因為像我們那樣找不到媳婦,而是為了一種目標而作出的自我放棄。作為一個人來說,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然而正因為他們能做到這一點,才有可能在科研上取得重大突破而最終為人類的福祉作出貢獻。
2003年2月28日,在北京人民大會堂,中國國家自然科學獎頒獎儀式在這裡隆重舉行。在連續四年出現一等獎空缺的尷尬之後,來自上海的中科院院士蔣錫夔與他的研究小組經歷了十幾年的持續奮戰,終於獲得了2002度的國家自然科學的一等獎。儘管很多人對此次獲獎的成果“有機分子簇集和自由基化學”不甚瞭解,但作為一種基礎研究,這項研究關係到“與導致宇宙生命形成的某種基本作用力有關,在生命過程中也和人類的疾病、衰老等息息相關。”
蔣錫夔院士和他的研究小組之所以能獲得這項難得的一等獎,是他們數十人長期以來甘於寂寞和清貧、艱苦奮鬥的結果,是他們拒絕了現實的誘惑而甘願沉浸在“形而上”的虛擬世界中夢想未來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