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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的喊叫和打罵聲依稀象動物園裡的獅吼一般讓那些幼小的心靈顫抖不已。文化,這個原本非常優雅的詞彙在其傳承的過程中卻時常象訓獸一樣殘暴。然而更讓人辛酸和悲哀的是,這種訓獸般的教育所培養出來的孩子卻沒有雄獅般的威武雄壯和傲傲風骨,相反,卻是一群群弱不禁風、唯唯諾諾的馴服綿羊。在這個具有五千年文明歷史的國土上,中國在近幾十年中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儘管我們可以為我們目前所成就的現代科技及生活方式津津樂道,但在近代世界歷史文化的總帳目表上,我們不盡缺乏尖端人物的傑出筆墨,而且我們似乎有越來越倒退的傾向。當“諾貝爾情結”成為一個民族的世紀夢想時,我們是否應該冷靜下來想一想,為什麼?為什麼中國產生不了當代世界級的大科學家、大思想家以及大學者?為什麼中國的一些傑出人才在邁向世界的旅途中被我們自己無情地扼殺?為什麼我們的應試教育只能培養出考試高手而普遍缺乏創造力甚至連基本的生存能力都不具備?
或許我們大家都還記得,早在十年前,一場中日青少年的野營生存較量是以中方青少年的慘敗而告終的。於是高傲的日本人曾經揚言:中國的下一代人將不是日本人的對手!一陣喧囂和叫板之後,我們似乎依然如故。那些望子成龍的中國家長和每天過著“小皇帝”生活的孩子們依然在“愛”的關懷和縱恿下為所欲為。當我們太多的人只關心GDP增長的數目時,有誰想過,當若干年後一代創業者漸漸離去後,由誰來完成這一幅幅金碧輝煌的藍圖?由誰來成就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宏偉大業?難道就由那些什麼苦都吃不了,一碰到挫折就心灰意冷、萬念俱灰的這一代嬌男弱女麼?因此,關於青少年整體素質教育問題從來沒有象今天那樣顯得如此嚴峻。我們的應試教育在很大程度上把人只培養成一種“單向度的人”,於是就產生了考試一百分而實際生存能力幾乎為零的“新殘疾一族”。普遍的缺乏責任心和堅韌的性格是這些“新殘疾一族”的通病;高智商和低能兒怪胎般的成為這代人共有的特徵。於是就出現了一些雖智商平平但只是具備了正常生存能力的人卻成了這一代人的佼佼者。比如22歲就成為英國劍橋大學就讀的中國最年輕的博士生張馳,這位在他母親眼裡“比較遲鈍”,在他老師眼中“非常一般”的普通學生,卻在其父母的精心教育下成了一個讓眾多人為之羨慕的佼佼者。更值得使人關注的是,張馳的父母並非是學富五車的教授學者,也不是腰纏萬貫的富商豪門,而只是極其普通的貧民百姓。他們只是不懈地告誡其兒子要做個好人,要本本份份的做人,要有愛心,要善待他人,要好好讀書,無論今後做什麼,只要努力了,父母都會愛你。
這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父母對一個普通孩子提出的普通要求,沒有太多的奢求和好高騖遠的遠大目標,但就因為如此,一種本應如此的做人之道的以及寬鬆健康的成長環境恰恰成就了張馳現在的成功。這裡沒有什麼深奧的教育理念,也不需要多少財力去支撐這種培養環境,這裡的一切都是所有家庭所有父母都可以為之的平常之舉。但問題是就在於,如今有太多的父母在教育自己孩子的觀念上有嚴重的認識偏差。與此同時,對孩子過渡的溺愛導致了“愛”本身的嚴重異化。而這種異化最終導致了是對自己孩子的親身戕害!這是目前中國很多父母並未認識到的深刻之理。除此之外,我們整個教育環境以及社會價值理念的滑坡實際上促使了這批“新殘疾一族”的加速擴充套件與成長。家庭與社會,當這兩個作為人而無法逃離的生存環境已經聯手來“戕害”我們下一代的時候,那麼離悲劇的正真發生就已經不遠了。
不要以為這僅僅是危言聳聽,不信你就走入每一個家庭去看一看,去看一看那些在外面可以領導千軍萬馬、為人師表的家長對自己孩子的教育是如何苦不堪言的:去看一看那些每天勞頓終日而筋疲力盡的家長們回到家是如何無可奈何地成為自己孩子“三陪”的;不信你還可以去看一看,我們這個社會是以什麼標準來衡量一個人才的?我們真正的人才為什麼留不住而寧可漂泊四方?當一張證明不了任何實際能力的學歷文憑可以讓人對真正有能力的人才斜眼藐視的時候,那麼教育本身就已經淪落為一種形式而失去它原本的真意了。
就這樣,一種對學歷文憑盲目認同的社會病態導致了為了追求這種學歷文憑的另一種家教病態,這兩種病態的相戀導致了一批又一批怪胎的大量繁殖。我認為,如果這種狀況得不到改變的話,從微觀來看,那種傾其所有精力和財力依然望子不成龍的現象將使眾多家庭生活為此暗然失色。從宏觀上來看,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