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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下賬本,眼看天就要黑了,去晚了父親又要念叨了,在下就先告辭了。”
話音落下,文彥修也不管殷墨玄是不是同意,腳底抹油,快速溜走……
“喂,你這就走了啊?”可是人家白黎顯然還不準備放過他,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見他頭也不回走得飛快,又加了一句道:“那你記得明天再來看我啊!”
已經跑了好遠的文彥修腳下一個踉蹌,硬撐著沒有摔倒,片刻間就消失在了花園之中。
暖陽融融,微風習習,風中帶著一絲悶悶的熱氣。
可是白黎卻覺得亭子裡的溫度涼爽不已,這不有著一臺人工空調在這嘛。
懶懶地掃了一眼殷墨玄,她端起已經不是很冰的橙汁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道:“哎,這天熱地熱的,火氣太大上火了可不妙啊。”
殷墨玄意料袍角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一雙黑眸盯了她好久,涼涼地開口道:“你什麼時候跟文先生這般熟絡了?”
聽著那聲能讓他起雞皮疙瘩的“阿修”,殷墨玄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就從剛剛開始啊。”白黎的臉上笑意融融,對於殷墨玄的怒氣熟視無睹。
說完之後,她又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拿出了那塊貼身藏起來的玉佩,一邊在手上甩著,一邊得意道:“你看,這是他送給我的定情信物。i^”
“定…情…信…物?!”殷墨玄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這四個字,眸中一陣噼裡啪啦,隨即又強忍著道:“你之前不是說還給他了嗎?”
“是啊。”白黎點點頭,隨即又道:“可是他今天又來跟我表白了。我聽人家說過,若是一個男人不顧女人的拒絕,不管遇到何種挫折,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執念,那麼他對這個女人肯定是真心的了。所以當文先生……哦不,當阿修第二次送我玉佩的時候,我就只能接受了。”
聽著白黎的話,殷墨玄的臉上陰晴不定,抿了抿嘴,而後狠狠地道:“你是說……文彥修今天又跟你表白了?還將玉佩再一次送給了你?”
在不知覺間,他對文彥修的稱呼已經從文先生變成了直呼其名了,可見他心中是有多不爽快了。
“當然是啊。”白黎一臉無辜地繼續點頭,而後側側頭,眯著眼道:“難道你以為是我自己偷的嗎?”
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殷墨玄心中是有這個想法,可是現在並不是追究這“定情信物”是偷是給的時候了,而是剛剛他們兩人確實聊得很開心,而且當白黎叫文彥修“阿修”的時候,他也沒有直接反對不是。
斜著眼看向白黎,見她正一臉興致地擺弄著她手上的玉佩。
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打算接受那文彥修了?
垂在身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