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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若是再待下去,很快就會吐血而亡的。
“姑娘,若是沒什麼事的話,在下就……”
“有事,當然有事啊。”白黎知道他要開溜,未等他說完,就將話搶了去,“你剛剛不是說要聽我細說的嗎?”
“可是姑娘……”文彥修苦著一張臉,他不聽了還不行嗎?
見著他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白黎看不慣了,乾脆起身將他推坐在了位置上,嚷嚷道:“哎呀,你一男子漢,怎麼比個女子還要扭捏,快坐下!”
白黎這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個性,將文彥修這一古代儒生嚇得夠嗆,竟是乖乖地任由白黎按在了位子上,愣是不敢再動彈半分。i^
“嘿嘿,這才乖嘛。”白黎滿意地笑了笑,而後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接著雙手撐著下巴,定定地看著滿臉不自在的文彥修。
“姑……姑娘……”文彥修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都不敢正視那雙灼灼的大眼,只能閃爍著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擱了。
心中哀嚎著,大小姐,您老有話就快說啊,這樣曖昧不明地看著我,你到底是要作何嗎?
終於,白黎出聲了:“文先生,我問你個很嚴肅的問題啊。”
“啊?”白黎突然的出聲倒使得文彥修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道:“姑娘請說。”
眨巴眨巴大眼,白黎一臉真摯而又認真地道:“你之前說喜歡我的話,是真心的嗎?”
“……”文彥修瞪大了眼,看著白黎那水汪汪的美眸中倒映著的自己,根本不是“驚秫”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他……這要他怎麼回答?
見他不回答,白黎的眸中劃上了一絲失望,嘴巴微微撅起,而後撲閃撲閃了一下那堆長睫毛,垂眸道:“難道先生不願承認了嗎?”
說著,袖子一抖,一塊玉佩落在了石桌上。
“在下的玉佩!?”文彥修一看,不由得驚叫出聲。
他的寶貝啊,好久不見了……
白黎無比哀怨地抬頭瞥了他一眼,嘀咕道:“這明明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現在怎麼又說是你的了?”
這姑娘的記性真心不好,她不是已經把這玉佩轉贈給那小苑丫頭了嗎,這會兒怎麼又變成了定情信物了?
“姑娘!”文彥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很婉轉而鄭重地提醒道:“姑娘莫不是忘記了?前幾日你已經將信物還給在下了。”
“那你現在的意思是不喜歡我了嗎?”白黎的聲音很輕,咬著下唇,滿目的委屈。
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文彥修心中有了一個錯覺,那就是的確是自己將她給拋棄了。
可是事實明明不是……
正想著,她又嘀咕了一句道:“而且當時玉佩又不是我親手還給你的,我還什麼都沒說了,你就……你就……”
說到最後,白黎的頭垂得更低了,聲音更是輕微地哽咽了起來。
這還哭上了?
“姑娘,你這是……這是作何啊?”文彥修急了,像他這樣的書生,是最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了,更別說是白黎這樣的“較弱”女子。
文彥修一臉的無措,這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就差到白黎身邊團團轉了。
卻聽得白黎低低地嗚咽道:“嗚嗚,你說話不算話,明明說喜歡我的,現在卻始亂終棄了。”
“姑娘,這詞可不能亂用啊!”文彥修聽著這“始亂終棄”四個字,額頭狂飆汗。
他都沒對她怎麼了,哪來的“亂”,哪來的“棄”啊?
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成語來著呢。
白黎才不管這詞是對是錯,繼續抽泣著:“我不管,反正你欺騙了我的感情,砸碎了我脆弱的玻璃心,你說,你現在要怎麼補償我?”
“欺騙……感情?!玻璃……心?!補……償?”文彥修嘴中重複著這幾個詞,簡直是欲哭無淚。
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哦,居然答應殷墨玄接下了這個差事,本以為完了也就算了,卻不料這大小姐還來這麼一招?
他得怎麼辦?
找殷墨玄去?
對,就這麼辦!
主意打定,文彥修正色道:“姑娘,你無需如此傷心,是在下……”
話才說了一半,文彥修的心中忽的一動,想起了殷墨玄對於這個白黎的態度。
若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的話,對於他以後成大事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
而且,這原本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