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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繼續的話,溫柔即刻轉過身望著他,只見冷澈向她走來,而後拉住了她的手。
“走。”冷澈拉著溫柔就要往外走,他已是被她所說的話點醒得心湧澎湃,激動不已,溫柔能清楚地讀到他眸子裡的震撼。
“去哪兒?”溫柔有些不解,但是看著冷澈激動震驚的模樣,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定是幫到了他,心下自覺欣喜,雖有不解,卻還是輕輕一笑。
“進宮與王上詳說。”他與王上研思許久依然撥不開的濃霧,竟被她一語點破,如何能不讓他激動,她所說的,不是他沒有想到,只是想到了卻還有混沌之處,不像經她點撥後這般清晰明瞭,現下他心底只有一個想法,便是與她一道進宮,讓王上也聽聽她的見解,而後一齊為大夷未來的制度思量新的對策。
“木頭。”溫柔笑出了聲,將自己的手從冷澈手裡抽了出來,笑看著他,並沒有打算要與他一道進宮面聖的意思。
冷澈被溫柔的話弄得不禁微蹙起眉,怎又說他是木頭?他又哪處顯得木頭了?
溫柔看著冷澈不解的模樣愈發地覺得好笑又可愛,圍著他慢慢踱步,佯裝嚴肅道:“哪裡見過自己還沒有將所有計劃與定策都理清便急衝衝要去與別人說的?不是木頭,又是什麼?澈,嗯?”
冷澈不禁冷下了臉,也由激動中慢慢冷靜了下來,望著眼前的溫柔,忽而淺笑,笑容裡帶了一抹自嘲,想來他還沒有這般激動得難以自制過,一時竟忘了需自己好好理清整清才好與王上商談。
“笑什麼?”溫柔忍不住睨了冷澈一眼,望著他深邃的眸子,想著也只在她面前他才會這般隨了心性,想來她當是該讓他常常這般才好。
“笑自己。”笑自己何時竟這麼缺乏思考了,日後定不可再如此。
“自己有何好笑?”
“笑自己不如阿柔。”也只有在他面前,他才會無所顧忌。
“誰說女子不如男,你不如我的地方,該是多了去了。”溫柔抬頭,笑得眉目染春風。
“阿柔當是比許多男子都強了去。”溫柔的話讓冷澈不由從方才嚴肅的話題中放鬆了心,微微一笑,不假思索道。
“我可沒有說比其他男子強,我只是比澈你強。”溫柔仰頭目光清亮地望著冷澈,伸出食指在他的心口點了一下,比他強,就等於比所有男子都強。
“是麼?”冷澈深邃的眸子忽而笑意沉沉,伸手握住了溫柔的柔荑,“或許吧。”
她若喜歡,便照著她喜歡的答案說了,他不管她強弱與否,只要有他在,皆會護她。
“傻木頭。”溫柔瞥了冷澈一眼,依舊是個連玩笑都不會開的傻木頭,“可用過午膳了?”
“還未有。”
“為何還未用膳?夙夜不是早已將午膳端來了?”溫柔忽然沉下了臉。
“太忙,忘了。”冷澈鬆開溫柔的手,轉身便又往桌案後走,絲毫沒有察覺溫柔眼裡的微慍,還未坐下便先拿起了毛筆,大夷製法確實該有所變更了,他必須儘快將草綱寫出來,心裡如此想著,便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道,“阿柔可有用過午膳了?若是沒有便快去用膳吧,晚些時候我到煙水閣與你一齊用晚膳。”
可是他手中的毛筆還來得及在素白的冊子上落下一個字,手中的毛筆便被溫柔奪了去,抬頭一看,溫柔正眼含慍怒地盯著他,嘴角在上揚,卻絲毫看不出一絲笑意。
“王爺,還寫麼?”溫柔瞪著冷澈,實則多想揪著他來好好訓斥一番,愈發地覺得他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讓她省心。
溫柔這一聲“王爺”,冷澈這才注意到她眼裡正在燃起的怒火,才意識到她生氣了,心下不禁一暖,笑道:“不寫了,嗯,先用午膳。”
溫柔毫不給臉地直接將毛筆扔到他懷裡,冷澈雖然接住了毛筆,然而筆肚裡蘊藏的墨汁還是濺了他滿懷,似雪白的衣衫瞬間便綻開點點墨花,冷澈看著溫柔徑自轉身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將手中毛筆擱在硯臺上,便喚來夙夜將午膳端來。
溫柔心底依舊沒好氣,她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何他就能這般容易地引得她動怒,她可是個連生氣都可謂是吝嗇的人,怎麼遇到他之後她覺得自己都像自己了。
“王妃。”正當溫柔將要走出西苑之際,身後傳來了夙夜恭敬的聲音,駐足,轉身。
“大管事?可是有事?”他不是在伺候澈用膳?
“沒什麼事,只是替爺給王妃捎句話。”夙夜低著頭,似乎在笑,不過不敢讓溫柔看見。
“大管事直說便好。”溫柔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