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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等她,這讓溫柔有些吃驚,又有些高興。
“澈?怎不在西苑?不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雲浪替溫柔掀開了車簾,夙夜正欲扶溫柔下馬車,冷澈已走到了溫柔面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從馬車上抱了下來,驚得夙夜險些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雲浪及在此所有人都識趣地低下了頭。
“等等你而已。”冷澈說得淡淡的,沒有將心底的情感表現在臉上,沒有能陪她去做她想做的事,他會讓她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能見到他。
“嗯。”溫柔似乎讀到了冷澈心底的想法,也不拆穿他,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將頭靠到了冷澈懷裡,感受他的心跳,“不回煙水閣,到西苑,去陪你。”
靠在冷澈懷裡,溫柔能感覺到冷澈的心驟然加快了,再抬眸看他的神色,還是一臉的淡然,溫柔在他懷裡輕輕笑了,感受到溫柔的開心,冷澈將她抱得更緊了。
而後,就在西苑所有官員書吏驚訝得無以復加的目光中,冷澈抱著溫柔面無表情地走近了第二次理事署。
“手怎麼了?”冷澈將溫柔放在了唯一一張還空著未有擺放書籍的太師椅上,抬起她的左手,略顯心疼的問道,隨後立刻在一旁的壁櫃裡翻找出了紗布和藥,小心地替溫柔上了藥,再輕柔地替她包好傷口。
“為何不問我去了哪兒,去做了什麼?”感受著冷澈輕柔動作裡的疼惜,溫柔的心再次化了。
“阿柔若是想說自然會與我說,若是不想說,我也無須多問。”他只做她願意的事情,她不想說的不想做的,他永遠不會逼她。
“澈……”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冰冷的外表下藏著的是多溫柔的一顆心,她此時有些恨,恨自己為何未能早些遇到他,這樣他就會少受許多苦。
“嗯?”冷澈將紗布在溫柔的手背輕輕打了個結,才抬眸看著她。
“沒事。”溫柔幸福地淺淺一笑,伸手環住了冷澈的腰,“謝謝你,傻木頭。”
謝謝你疼我,愛我。
“我不是傻木頭。”本該是溫馨甜美的一刻,冷澈卻不解風情地拉下了臉。
“不是傻木頭那還是什麼?”每每一到冷澈腦子拐不過彎時,再看著他那明明彆扭卻又一本正經的臉,溫柔就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容我想想。”夫君?夫君大人 ?'…99down'相……公?冷澈被自己腦子裡冒出來的詞弄得只覺一陣寒意襲上身,臉色更黑了,不禁蹙起了眉心。
“噗……”溫柔看著冷澈一本正經思考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天知道他那木頭腦子裡想出了什麼居然連自己都受不了的詞,那模樣,真是可愛。
“不要笑。”冷澈耷拉下了臉,好吧,他承認,他想不出什麼比較好的稱呼了,“我想不出來。”
溫柔終是忍不住掩嘴笑了,好看的眉眼完成了月牙形狀,再一次摟住了冷澈的腰身,笑道:“傻木頭,你怎能這麼可愛。”
也只有他,能讓她笑得這麼開心了。
冷澈早已黑了一臉,說一個大男人可愛比叫一個大男人作傻木頭還要令人難為情,可是,這全天之下,也只有她會這麼叫他,而且,她是如此之開懷,她的笑,彷彿能照亮他整個生命。
“唔……”忽而,冷澈雙手撐著椅把,躬身噙住了溫柔溫潤誘人的唇瓣,溫柔緩緩閉上眼,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
冷澈將太師椅移到了自己的書桌旁,讓溫柔坐在他身旁,溫柔本要拒絕,可是想想自己拒絕應該也沒用,便也在他身邊坐下了,只是,坐到了書桌後手執毛筆的他,與在她面前的他幾乎是判若兩人,那份深沉與理智,對待家國的一絲不苟,彷彿他的身邊沒有任何人,唯有家國大義,就連她在身側,他似乎都已未感覺得到,溫柔望著冷澈認真的眉眼出了神,能遇到他,她是幸福的,所以,她要支援他所支援的,守護他所守護的,他的開心就是她的幸福。
沒有人知道,在他心中的國與家,在遇到她之前與遇到她之後,已經衍生成更重要的含義。
遇到她之前,他無謂自己的生死,可以為大夷化作砂石,可以為大夷被萬人踩在腳下,可以為大夷現出自己的一切,沒有為什麼,只因為家國興亡,匹夫有責,更何況他是皇室血脈,他該擔起他所該擔的一切,護國不倒,保國不亡。
可是,遇到她之後,在她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的重要,因為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為而傷為他而疼,他不能再無謂自己的生死,因為有了自己誓死所要守護的人,如此,家國大義在他眼中便更為重要了,不僅是為了自己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