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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除了凌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給兒子找一個比凌珞瓔還好的妻主:“主夫公公,這事大小姐已經提過了,如果凌家看得上小兒,白家自然是沒話說的,只是小兒天生的疏於管教,日後若是有錯的時候還請幾位公公多多擔待些。”那許氏說到這裡,只管把目光投那個還懵懂的兒子,看著他望著凌珞瓔那渴望的目光。
“這個自然,即進了凌家的門,斷沒有受虐待的道理,凌家雖大,卻也是個講道理的,許家公公若是放心,那我們明天就派媒公上門求親了。”劉氏一邊替岳氏說了話。
岳氏早是主夫,到底劉氏是珞瓔的親生父親,嶽也知道,自己不能在這件事上為珞瓔作主,珞瓔尊重他,他當然也希望珞瓔的生活幸福啊。
許氏點了點頭:“只是,白家的境況主夫公公們也知道,像樣的嫁妝是沒有,他娘去的早,全靠著小女一個支撐著,所以……”許氏有些汗顏地道。
“這個自不用親家公公擔心,我們凌家自然會全都辦妥的。”岳氏搶著作答,他們凌家又不缺錢,嫁妝不過就是一種擺設。一個男子嫁入妻家的身分證明罷了。看到凌珞瓔對那小白的疼愛也知道,他們大不了送一分好看的嫁妝給小白就是了。
凌珞瓔看著那許氏望著小白的目光裡,帶著一種心疼又不能說出的複雜感情,便笑著道:“許伯伯,您放心好了,珞瓔說不上給您什麼保證,但有珞瓔吃的,就缺不了小白的,您若沒事也可以常常過來府裡看看小白,也好和我三位爹爹說說話,也不是非要過年過節的才來啊,實在親戚,應該多走動才行呢,是吧主夫爹爹?”凌珞瓔說到最後,把目光投向身邊的岳氏。
岳氏看許氏的樣子就知道,凌珞瓔說的話,一定已經深入到了許氏的心裡。自己是過來人,嫁了兒子,自然知道那時嫁兒子出去的心裡是怎麼樣的難受,可是,又不能看著兒子老在家裡,自然是二種心情相互著絞著。
於是點頭:“許親家,這親戚我們是做定了,您若沒事,就常過來看看,一來看看小兒子,二來也和我們幾個說說話也算是親戚們走動走動。”
許氏原本還擔心著,兒子一旦嫁入到了凌家,像凌家這麼大戶人家,想見兒子只怕也得到了過年那一天了。要知道,鳳臨國的男子,一旦嫁人,若是正夫還好,可以隨時回父家看看,側夫只要和正夫說了,那作為正夫的自然也沒有不讓回去的道理,只是,這做小侍和侍郎的,就沒有那麼隨便了。
一旦做妻主收了在房裡的男人,男人便不會再自在了,雖然吃穿上比當奴才和下人好了許多,還有小童跟著侍候,可是,那些小童和奴才下人不能去的檯面上的侍候人的活兒就是這些被收在房裡的小侍去做了。
而且這夫侍和夫郎說白了也就是正夫和側夫身邊的大侍,也是侍候人的。
下人和奴才,做了本分的事就會退到一邊等候著主子的吩咐,而小侍們卻要守在主子的身後,隨時地看著主子的需要,雖然不會受到什麼虐待,但說話是說不上的,只能比那些奴才下人多了見識的美差。
逢年過節,他們侍候在主子的身邊,這時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家人,見面時也只是那家人來時見禮的空當,主子高興便許了時間,獨自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說說心裡想念的話,若是平時不受主子待見,這個恩遇便沒了,只能眼看著自家的親人見禮時那一面,真是相對二眼淚汪汪的,卻不敢多出一聲,多一分不自在的表情。
許氏自然知道這些,他自己雖沒有過這種事情,可是,並不說他就不知道,這鳳臨國,哪個大戶人家不出些事來啊。而凌家地京城的地位,更不能只以一個大戶來表示了,又怎麼可能讓他隨便進來看自己的小兒,二相矛盾中,卻聽到凌珞瓔這麼一句貼心窩子的話,自然是一下子就呆在那裡,哪還反應得過來啊。
呆呆地看著凌珞瓔,那目光裡,有著不相信又懷疑自己是不是作夢的神情,讓凌珞瓔看到眼裡,心裡卻是一酸。
想這探親,本就是很正常的事,別說探親回父家,就是在娘父家住個幾天又能說出什麼來啊,偏偏到了這一世,男人嫁出來,回去探望父親兄姐都成了很奢侈的事情了呢?
“許伯伯,雖然無垢嫁進了凌家,可是,凌家雖大,卻也是從講道理裡出來的,人只要講個道理,有什麼過不去的事啊。何況――”凌珞瓔回頭,看向那個一直把目光盯在她身上的小白,大大的眼睛,顯然沒聽懂她們之間的談話,只是那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渴望想和她親熱的神情,於是招手。
小白早就等得不耐煩,可是又怕凌珞瓔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