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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五味雜陳。再比如,他發現珍藏多年的不良書籍全都被泡泡拿去旺火了,痛不欲生。再再比如,自家的小徒弟下了一次山,就帶了回來一個大傢伙。事實上,他只是因為阮瞻來了後使他少吃一份小白菜燉豬肉而不爽而已。
看著沫沫將阮瞻的碗盛的滿滿的,而自己的碗裡很明顯湯多於菜,柳師父悲從中來。他無限淒涼的啃了一口有些發硬的饅頭,接著猛扒了幾口菜,才堵住了自已哀嚎兩聲以示悲憤的慾望。用哀怨的目光掃視眾人,他發現沫沫正眉飛色舞的向阮瞻講述著什麼,泡泡也把好奇的目光投向那邊,根本就沒人注意到他內心的傷痛,忍不住流下了兩行清淚。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吃完飯後,一向將洗碗視為己任的沫沫竟然把活全都推給了他這個臉上還掛著兩行“寬麵條”的師父,跑去讓阮瞻給她雕什麼流氓兔。一個大姑娘家喜 歡'炫。書。網'什麼不好,偏偏喜 歡'炫。書。網'流氓,就算是兔子中的流氓那也是流氓啊!柳如花悲傷完了就開始憤怒了。於是他丟下手中的盤子,抬頭大喊:
“泡泡,過來洗碗!”
泡泡聞言,呆呆的把臉從飯碗裡拔了出來,迷茫的看著眼前燃燒起小宇宙的teacher。柳,問:“沫沫不是讓你洗嗎?不要壓榨我啊……”
“老子有任務!”
“你會有什麼任務?”泡泡不情願的嘟囔,但還是站起來開始收拾碗筷。柳如花留給她一個陰暗的背影,以及隱隱的從天邊的傳來的一聲“捉姦!”
當柳師父屏住呼吸蹲在窗下偷窺時,沫沫正坐在自己的床上看阮瞻用竹子雕小動物。阮瞻刀法熟練,下手極準,每樣作品都活靈活現,可愛極了。沫沫看著他靈活的動作身體不自覺的前傾,於是二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看的愛徒心切的柳如花痛心疾首。你說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這要是發生了什麼事可如何是好?雖然阮家小子性子一向清冷,但是這絕對不能保證他不會化身為人狼!想當年,他的損友---阮瞻他爹阮洪烈就是這樣一個沒經住,和阮瞻他娘生米煮成了熟飯!害的他因為失戀去買醉,跟人打了那個該死的賭,做出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咳咳,扯遠了,往事不堪回首。
屋內的對話聲順著開啟的窗戶飄出窗外,使得某人的耳朵伸的跟驢有一拼。
“阿瞻,這麼說我們是好朋友嘍。”
“是知己。”
“知己不就是好朋友嘛。”
原來只是朋友啊,柳如花倚在窗邊將對話一字不落的盡收耳底,頓覺鬆了一口氣,但轉念一想,當年阮洪烈不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他和阮瞻他娘只是知己好友,結果呢,知著知著就知到床上去了,知了個徹徹底底。阮家男人慣用這種手段,千萬不可再次上當!況且這阮小子一向不愛與人交往,極度喜靜,為此還把幾個觸碰他底線的傢伙送去見了閻王,在江湖上兇名也算不小,如今竟像轉了性子一般和沫沫有說有笑,著實可疑,著實可疑啊。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當口,屋內的談話還在繼續。
“阿瞻,以後闖蕩江湖還要拜託你照應了哦。”
“恩。’
“阿瞻真是個溫柔的人呢。”
什麼?!柳如花覺得自己都快內傷了。在他的地盤裡,阮小子在光明正大的誘拐他的徒弟,而護徒心切的自己卻要躲在窗外偷窺,這是什麼世道!在極度的憤怒下,他犯了原本不會犯得基礎錯誤------他的氣息暴露了。
緊接著,“pia!”屋內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注意力全被吸引住的柳如花完全沒有發現,原本被他打發去洗碗的泡泡在聽到聲音後,從原本躲藏的地方竄上了屋頂,舉起端在手中盛滿不明液體的盆子,將液體對著他倒了下去。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
有如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雲霄。
屋內,協同演戲的阮某人站在窗邊,向外看了一眼慘叫著跑走的天下第一惡人,神情中有些憐憫。他將視線轉回正抱著他剛雕的流氓兔撒歡的罪魁禍首,罕見的反省著自己也許不該一時興起配合著這丫頭胡鬧。
“喂,阿瞻,”某劣徒停下了調戲兔子的動作,“你和我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
沫沫回想起阮瞻帶著自己出現在竹屋時柳如花露出的熟絡到不行的表情,覺得這傢伙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現在才想起來問嗎?阮瞻發現自己真的搞不清楚這個丫頭到底是太遲鈍還是真聰明。他伸出手指了一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