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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便是武家老二、老三,還有降悠公主和陳小吹。
“太子千歲,”縈鶯掩口而笑,充分享受著國師免禮的特權,“多年不見,太子已如此出色,真是我雲夢之福啊。”
“國師的盛讚真是令單煉汗顏啊。”古單煉謙虛的回答。
焱星在一旁衝太子一點頭便再沒有動作,眾人都是一副見怪不怪得樣子,這傢伙要是真的正了八經的行禮才是天大的怪事。
“國師大人!您還記得采兒嗎?還有阮世兄,如今真是令人難以忘懷啊,不如今夜我們……啊!啊!啊!”武苓採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未婚夫和二個哥哥各賞了一個爆慄。
古單煉一臉頭痛的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深切懷疑自己怎麼會喜 歡'炫。書。網'這麼個女採花賊。而武羽颯和武思邪不約而同的用手捂住臉,似是不想承認與這個丟臉的妹妹的血緣關係。
“單煉管教不嚴,讓國師和瞻弟見笑了。”這時候也只有未婚夫頂著丟盡臉面的壓力挺身而出了。
“無妨,”縈鶯饒有興趣的衝武苓採眨眨眼,“女孩子還是活潑些好,這若是成親後,你恐怕還嫌她不夠熱情呢。”
大嬸,你在說什麼呀?
在場眾人除了焱星外顯然都不瞭解這個換芯國師的真面目,皆被她大膽的言辭震在原地。
“咳!”焱星咳嗽了一聲,“形象。”
“妾身是說,女孩子活潑一點,婚姻才會長長久久。”某個因得意忘形而露出了狐狸尾巴的雅禁趕緊恢復成高雅貴婦,“聽說降悠公主與武將軍已在前幾日晚婚,可惜當時有事未能親自到場恭賀,妾身委實遺憾。”
“降悠不敢勞煩國師大人,大人有這個心意就已經足夠了。”降悠公主連忙應答。
陳小吹看著他們慢悠悠的打官腔,心裡急得直冒火,要是可以的話她一定將這些閒人統統打包扔出去,好讓她有時間盤問,不,詢問沫沫和泡泡的下落。她這兩個盟友真是甩手掌櫃,一個兩個都鬧失蹤,害的她一人頂三人的活,累的都快散架了!
“這不是陳姑娘嗎?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啊。”縈鶯一眼就看透了陳小吹的心思,心底暗自偷笑。
“承蒙國師大人記得民女。”陳小吹大喜過望的請安行禮。
“國師和陳姑娘認識?”太子問道。
“這個陳姑娘是妾身兒媳的朋友,妾身兒媳前幾日還唸叨著姑娘呢。”縈鶯一邊解答古單煉的問題一邊暗示陳小吹,說的是滴水不漏。
陳小吹安心的舒了一口氣。
“咦?!阮世兄成親了嗎?”武苓採驚的一蹦三尺高,臉色不無遺憾。
“還未,不過也快了,就在年後。”縈鶯信口胡說。
“不知定的是哪家的姑娘?”太子也饒有興趣的問。
“是一個術法大派的親傳弟子,至於名諱就不好透露了。”真假參半的胡說一直是縈鶯的拿手好戲。
“能配得上阮世兄的一定是位絕代佳人咯?”武苓採好奇的追問,旁邊的武思邪暗叫要遭,他可是明白沫沫雖然漂亮是漂亮,可是離絕世美女就差了一段距離。他家小妹這麼一問,在知情人士的眼中可就帶著諷刺的意味了。要是刺激的眼前這個凶神發飆,這裡可沒有人能攔得住!
誰知焱星只是淡然一笑,像是想起了什麼,雙眸染上了暖意,“長的倒也尚可,只是並不是什麼絕代佳人。”
“那就是氣質美人了?”趁熱打鐵的武苓採自然不知道自己正賣力的打聽的正是那個在陳小吹門前一見如故的姑娘。
“裝起來倒是有幾分。”
“那就是天資過人!”
“倒是不傻。”
“那阮世兄你到底喜 歡'炫。書。網'她什麼啊?”武苓採一不動大腦,這話順嘴就溜了出來。說完她也是後悔不已,這不是打人臉嗎?
“因為……膽敢亂我心著,天下無雙。”
焱星低聲回答,長長的劉海被夜風撩起,神色溫柔至極,眉眼之間,風華絕代。
“哇,我不是在做夢吧?”
御花園某棵高樹上,剛回人間的泡泡和香爵然看的直呼過癮。拜託,這可是大悶騷難得一次的真情流露,還不知道有沒有下一次呢!
“要是沫沫在這裡聽到就好了。”泡泡不無遺憾的說道。
“然後感動的抱著阮瞻不撒手?”香爵然打趣道,“恐怕阮伯母會當場以男女授受不親為名送他們進洞房!”
“那也是早晚的事啊……”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