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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如果能去到前世,只怕能換回不只一套大城市的好房子了。
這時前方來了個身著桃紅褙子的丫頭,看到吳越與劉嬤嬤,連忙說道:“劉嬤嬤,原來你們在這啊!老夫人剛送了一些補品與幾卷衣料過來,等著劉嬤嬤你上冊了我們好入庫。”
劉嬤嬤聞言停了手,彎腰對吳越說:“小姐,要不先回房休息一下吧!明天早上,暑氣沒那麼重時再出來?”
吳越搖了搖頭:“劉嬤嬤你去吧!讓她陪我就行了。”
劉嬤嬤看了吳越幾眼,見她的精神尚可,便回頭叮囑道:“春桃,小心點照顧小姐。我一會再過來。”
“我會的劉嬤嬤。”
在春桃與劉嬤嬤說話的時候,吳越就在細細的打量著她。此刻記下了她的名字,看得也就越發仔細。細長的眉眼,尖而挺的鼻樑,嘴巴稍稍有些闊,破壞了她臉上用細眉營造出的柔媚感。說話之時,她雖是低眉順眼,但是她的手,卻不安份的在衣襟前面絞著,明顯有些不耐與厭煩。
待劉嬤嬤離去之後,吳越才開口同春桃閒聊:“春桃來我們家幾年了?”
“回小姐,五年了。”
吳越很小心的注意著自己的遣詞用句。儘量用一種孩子化的語氣說著:“那你來的時候,我會說話,走路嗎?”
“這個我不知道呢。我在老爺院子裡當了二年差,後來才被夫……才被調來歸田居伺候小姐。”
“咱們這個院子,為什麼要叫歸田居?”吳越裝似不經意的問著。心道,剛剛應該是想說被夫人調來,然而臨時改的口吧!
“小姐不記得了啊?前年李大爺帶著李公子過來消夏。在這園子門口,說這院子名不好聽。小姐不知從哪聽到解甲歸田四個字,非扭著老爺把這院名改了。這院名,還是你哭著鬧著讓李公子寫的,然後掛在了園子門口。說要讓人見一次,就笑一次。以報他說你不會取院名之仇。”
吳越微微一笑,轉而問道:“那你伺候我也有三年了。現在我考考你。看你對我的事有多瞭解,伺候的用不用心。”
作為一個穿越者,剛開始被人貼身服侍之時,那是相當的不自在與不適應。不過吳越知道,她從來都是渺小的一個人。前世如此,現世亦是如此。
不管因為什麼原因而穿越,她相信,並不是要她來改造這個世界。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超能者,更不是先知,她沒那個能力。她只能儘可能的融入,適應這個世界。她可以在內心深處保留前世裡的觀念和準則,而在表面上,她需要和環境同化。
所以她用心的揣摩,一個主子小姐,可以用的態度,而沒有傻得和她推心置腹,姐妹相稱。人心都是複雜的,而且隨著環境的改變,而發生著改變。
吳越的問題,讓春桃的話多了起來:“小姐姓呂,閨名盈竹。老爺和……老夫人,對小姐都是愛稱盈兒。小姐生於秋天,據說生小姐那天,夫人夢到一竿秀竹,在夢裡盈盈起舞,最後變成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寶寶,就取了盈竹這個名字。
小姐最愛吃甜食,有了蜜桃酥,都可以不吃飯了。所以老爺吩咐過我們,只有飯後能給小姐吃蜜桃酥,而且只能吃一塊。小姐最喜 歡'炫。書。網'的布料是絲織的軟蘿紗,最喜 歡'炫。書。網'的便是那件降紅色絲織軟蘿紗十摺裙。”
呂盈竹,原來她的名字叫呂盈竹,還挺好聽的。呂盈竹笑眯眯的朝她搖了搖手:“這些都說對了,現在我問你,你可知我學過什麼書?習過什麼琴?”任由她這樣長篇大論的扯下去,還不知道要扯多遠,什麼時候才會說道她想聽到的東西。
“這個我也知道。”春桃語中有一絲小小的得意,“小姐根本就不曾識字,所以一本書都不曾學過。琴嘛,小姐倒是學過。”春桃忍不住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才說:“學過亂彈琴,可把李家公子聽慘了。連說以後不用問,只要看到府裡的人都避開哪個地方,那裡就肯定是你在彈琴。”
呂盈竹彎了彎嘴角,什麼也沒有說。今天她已經聽到別人提到這個李家公子兩次了。不知道他是個什麼人物,和呂家又是什麼關係。
春桃見呂盈竹沒有說話,以為她是生氣了,連忙笑道:“他這般笑話小姐,其實自己也沒討到好。小姐揪著他寫的那歸田居幾個字,可是讓他大半年沒到咱呂府裡來了。還是這次聽說小姐病了,才差人送了花瓷喜雀過來,據說是從南洋那邊流傳過來的呢,一般鋪子裡還買不到。”
呂盈竹本想再套問一些李家公子的事,卻不料劉嬤嬤從遠處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