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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趁亂將那些錢財全部都瓜分了。因為分的人太多,而云朝國庫虧空已久,所以他們才查不出那筆錢財的下落。
另外還有一種說法,是七皇子和九皇子一起,拿著那些錢財和珍寶,在兵敗之前,趁亂逃了。要不然,為什麼旭帝進城之後,所有的雲朝皇族裡面,單單就少了七皇子和九皇子兩人?而且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批財寶的繼續無下落,更多的版本的流言也隨之而出現。連雲帝會法術,不想讓財寶落於旭帝之手,把它們都物化成了泥土的說法都出來了。
旭帝震怒,殺了好一批人,才把流言禁了下來。只是那批珍寶,與雲朝七九皇子的下落,最終成為迷團,沒有開解。
這塊與前朝皇族有聯絡的玉牌,與傳說中的那批財寶,是不是有著什麼聯絡呢?
韓少清接過玉牌,在手中端詳了一番之後,又給侯爺遞了回去:“少清記下了,一定會好好徹查此人,為侯爺分憂。”他剛剛注意到侯爺看玉牌的眼神,神情複雜,而又割捨不下。
侯爺的眼神在韓少清的臉上瞟了一眼之後,收回了玉牌,從書案上的一隻盒子取了另外一隻相同模樣的玉牌來,遞給了韓少清:“拿著這個,雖是仿品,不過也有八成像了。你隨身帶著這個,說不定還派上用場。”
“是,侯爺。”韓少清恭恭敬敬的伸手接了過來,放入了懷中,“那少清即刻起程,前往汾陽。”
“好,你去吧!”
侯爺朝韓少清揮了揮手,目光落在了牆面上掛著的地圖上。那裡,是整個景朝的韁土,比雲朝要大上整整一個圈。
時急時緩的馬車,顛得呂盈竹昏昏欲睡,她靠著車壁朝外望去。路兩旁,是一溜的高樹,把整個山林都掩了進去,看不到其它景色。
從山上下來,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她就覺得噁心想吐了。以前她的身體是不暈車的。上次上山的時候,也沒暈。這次卻不知道怎麼的。
呂老夫人靠坐在車廂的另一側,也是閉目不語。呂盈竹強壓下胸中湧起的不適,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這時車邊響起噠噠的馬蹄聲,李飛宇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湊到了他的車邊,愁眉苦臉的看了她幾眼,才開口說道:“喂……你有沒有……”
說到一半,李飛宇還左右看了一下,確定呂岩松與李泯恩離他遠遠的,聽不到他的話,這才繼續往下說:“有沒有看到我的一隻玉牌?”
呂盈竹看著他,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誰叫那小子害了她幾回的,趁此機會,再讓他著急著急最好。
李飛宇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那我慘了,這回真慘了。我爹會打死我的。”
那玉牌有那麼重要嗎?看他急的那個樣子。呂盈竹悄悄的把玉牌從腰間解了下來,拿在手裡,在窗邊揚了揚。
李飛宇看到玉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整個人身上的生氣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朝呂盈竹伸過手,等著呂盈竹把玉牌給他。誰料得呂盈竹把臉一揚哼了一聲,然後又把玉牌收了回去。
回頭看了一眼父親與呂叔叔,見他們兩人跟在馬車不遠處,正小聲的說著話,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的動作。李飛宇臉上堆滿了懇求,他不斷的朝呂盈竹拱著手,希望呂盈竹能把玉牌還給他。
偏生呂盈竹連看也不看他一眼,急得他恨不得跳腳。但是想到呂老夫人還在車內,更加不敢大聲的說話。只能用動作,用神情,不斷的請求著呂盈竹。
看捉弄得差不多了,呂盈竹終於伸出了手,將手中的玉牌遞向李飛宇。
李飛宇也是鬆了一口氣,伸出手去接。就在他的手快要接到玉牌的時候,呂老夫人的聲音,從車內傳了出來。
“誰教你的規矩?給我安份點。”
呂盈竹嚇得身子一抖,手裡的玉牌一晃,險些掉在了地上。晃得李飛宇的心,也跟著抖起來。
“哦……是老夫人。”呂盈竹拋了一個歉意的眼神給李飛宇,把手縮了回去。車簾也跟著掩上了,再看不清車內的情形。
不過此時李飛宇已不再像之前那般著急,有下落了就好。要不然……身上的這層皮,怕是保不住了。
給讀者的話:
中午午睡了一會,居然忘了更新。
18。…第十八章 回家
馬車馳進呂家大門口時,呂盈竹以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給顛出來了。
她蒼白著一張臉,在劉嬤嬤們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劉嬤嬤的眼裡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