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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種低沉而無助的嗓音說道:“你說是人好?還是樹好?”
凌楚軒挑了挑眉,轉過身斜靠在樹身上,望著呂盈竹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如果做一棵樹,自是不會有分離之苦,也不會有離愁之傷了。”呂盈竹突然想起呂岩松對她微笑的臉,聲音裡便多了幾分愁緒,“如果是一棵樹……日子便會單純很多。”
凌楚軒笑了起來:“如果你真是一棵樹,說不定又會羨慕人能走會動,能哭會笑了。女人……都是像你這麼多愁善感的嗎?”
“你問問雲詩不就知道了?她在你身邊的時日,怕是不短。”呂盈竹留意到正廳裡,正在擺飯的雲詩不時飛過來的眼神,含笑反問。
凌楚軒順著呂盈竹的眼神望向雲詩:“在我眼裡,她不算女人。”
頓時呂盈竹望向雲詩的眼神便轉變為同情:“不管哪個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傷心的。”
凌楚軒一下來了興趣:“你很喜 歡'炫。書。網'自己是女人嗎?我記得呂家可是非 常(炫…書…網)想要一個兒子,如果你是個男人,便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了。”
呂盈竹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上翹,盯著凌楚軒:“怎麼?你對我家的事怎麼這麼清楚?你調查過?”
凌楚軒背轉過了身體走向正廳:“你認為呢?”
呂盈竹嘴角微翹,冷哼了一聲,提步跟了上來。
108。…108 埋伏
晚餐相較於中午簡單的幾個包子來說,實在要豐盛許多。
明珠豆腐,琥珀鴿蛋,菊花裡脊,拌雞絲,和金錢口蘑湯。
光看,就讓呂盈竹的胃口大開。只是對面坐著的是凌楚軒,讓呂盈竹多少有幾分不自在。
她斯斯文文的吃著雲詩為她布的菜,對對面的凌楚軒仿如未見。
她吃得很快,為的是避免凌楚軒放下筷子時,她還沒有吃飽而不得不跟著不吃了。討厭這裡的禮數啊!主人放筷時,客人也得擱下。什麼規矩啊?完全是歧視女人的人權。
凌楚軒吃得很慢,不時的還自斟自飲一杯。等到呂盈竹慢慢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面前的菜時,凌楚軒才放下了筷子。
“晚上你早點休息,這裡地方偏僻,民風彪悍,看到你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說不定會搶了去做壓寨夫人。”
“謝謝凌公子關心,請恕我先行告退。”在面對凌楚軒時,呂盈竹骨子裡那種不妥協的性格就冒了出來。她無法做到像普通女子一般對著別的男人一味的柔順,總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方式作出無聲的反抗。
雲詩跟著呂盈竹回到了房間裡。小鄉村的房子,遠遠比不上大城與莊院。
簡單的用白灰粉過的牆面上已有些斑駁的痕跡,傢俱也有些老舊,不過勝在結實耐用。
床上鋪著的,是一套淡藍色繡著纏枝蓮花的被褥,不知道是不是許久沒用了,還帶著淡淡的黴味。
呂盈竹拿了本書靠在了床頭,朝雲詩揮了揮手:“你去吃飯吧!我看看書。”
“是,小姐。”雲詩為呂盈竹沏了杯茶擱在了她手邊的小杌上,才退了出去。
等到雲詩出去之後,呂盈竹飛快的走到了窗邊,透過窗縫,朝外望去。
她的窗外,正是前院。八匹馬都牽了進來,全都栓在了棗樹下,不時的打著響鼻,搖頭擺尾。
隱約可聽見幾個黑衣守衛在正廳中說話。顯然是呂盈竹與凌楚軒先吃過之後,他們才開始進食。
呂盈竹覺得奇 怪{炫;書;網的是怎麼沒見謝先生。難道他沒有隨他們一路?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她還是安安份份的等著到達東屏山,然後接受她的排毒治療吧!
呂盈竹拿著書,又回到了床邊。就著床邊的蠟燭看起了書。
書是《青雲志》,講的是一處叫青雲地方的地理與風土人情等。是呂盈竹順手從車上帶下來的,打發一下時間,倒是挺不錯的東西。
不過才翻了沒兩頁,她的房門便砰的一聲被人踢開。凌楚軒的身形,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你想幹什麼?”呂盈竹大驚,手裡的書便朝他砸了過去,人也猛的一下跳下床,朝角落裡躲了過去。
凌楚軒一揮手,將書砸飛了出去,然後一個跨步來到了呂盈竹身邊,拉著她的手臂,就往外扯:“跟我來,快。”
“不……我不走,你放開我,快放開我,你這個大混蛋。”呂盈竹對著凌楚軒手打腳踢,不停的掙扎著。
凌楚軒也不多話,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