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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就是那個……少年?”呂盈竹驚訝得幾乎找不站自己的聲音。這世界也太小了點吧!
“是我。”凌楚軒點頭,呂盈竹卻仍是驚訝不已:“當年你是怎麼逃脫的?”
“天極門裡有一種特殊的香料,能引得鼠獸之類的集中。再養一種專門吃食這類鼠獸的飛禽,便可以進行追蹤。當年你把我塞到了草堆下之後,我便撒出了香料。”
“能活著真好。”呂盈竹不由得感嘆道。她曾經想過很多次,那個少年或許還活著。說不定街角乞討的那個周身都是燒傷痕跡的乞丐是他,說不定在路上與她交錯而過的馬車裡,坐著的便是他。又或許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他也如自己一般,吃著五芳齋的包子,喝著南山盛產的雨前龍井。只是從來沒有想過,那個人會是他。唯一一個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自己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是啊!能活著真好。我們都會好好活下去,活得更好。”凌楚軒的語聲裡,帶著一種無比的自信與篤定,讓呂盈竹感覺他們此行,並不是被人以命相挾去見某人,而是兩人一起約會,出去逛街一般。
219。…226 見面
雖然有些簡陋,但卻還舒適的房間,雕花的格子窗,正好朝陽。初午的陽光透過窗欞,灑落在房間裡,製造出一片相對的格子光陰。
呂盈竹靠坐在椅下的小杌上,正低頭信手翻著一本書,凌楚軒坐在房間另一側的椅子上,手裡也拿著一本書,但眼光卻落在呂盈竹的身上。看她邊看書,邊伸手在旁邊小桌上的空碟子裡摸索著,結果什麼也沒摸到,只能把手指放在嘴中吮吸了兩口之時,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怎麼?又餓了?”
“嗯!”呂盈竹抬頭,一縷碎髮,從她額間垂下,遮住了眼簾。她伸手拂了到了耳後,伸了個懶腰,對凌楚軒說道:“你說那個柳侯爺是什麼意思啊?把我們請到這裡來,卻又不見面。”
凌楚軒走過去,輕輕拭去了呂盈竹粘在嘴角的一小顆食物殘渣,然後用拇指輕輕廝摸著她光潔如玉的臉龐,笑著問:“你關悶了麼?”
“沒。”呂盈竹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就是這裡的點心,沒有上次你買給我的好吃。”
“先忍耐兩天,等我們回家了,你想吃什麼都成。就算你想吃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辦法給我摘下來。”凌楚軒將呂盈竹的身子到自己懷中,然後重新在小杌子上坐下。他頭靠在呂盈竹的脖邊,手撫著呂盈竹的小腹問道:“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感受到凌楚軒手掌上的溫度,呂盈竹只覺心頭一片安寧。往後的日子,有他相伴,平淡相依,倒也是一種幸福。她將手覆在了凌楚軒的手上,臉側了過去,與凌楚軒的臉廝摩著,淺笑著回答:“除了胃口好得可以吃下一頭牛,沒有任何的不適。”
“讓你受委屈了。”凌楚軒在呂盈竹耳邊嗡聲說道,“”跟著我,沒享受到什麼好的生活,反倒總是受這些奔波,勞碌之苦。”
呂盈竹側著頭,想了想。好像還真是如此。自己每次遇上凌楚軒,就沒遇上什麼好事。不是被人追,就是被人下毒,再不就是落崖,遇蛇。這麼個倒黴悲摧的傢伙,怎麼就讓他成為了自己的伴侶,而且還是自己腹中未出世孩子的父親呢?
“怎麼了?”見呂盈竹並不出聲,凌楚軒有些許的慌亂,他緊緊的把呂盈竹摟在自己懷裡,帶著一種蠻不講理的霸道說,“就算你受了委屈,我也不會准許你離開。你只能屬於我,只屬於我一個人。誰惹想指染,我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我也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自己。”
呂盈竹不由失笑,以前看他,都是一幅面癱的模樣,沒想到還能說出如此這般動聽的情話來。她輕輕拍了拍凌楚軒的手背,安撫道:“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幾聲低咳,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親親我我。稍後房門開啟,一個消瘦的身形出現在門口。眉若鋒刀,眼似利刃。輕薄的嘴唇緊緊抿著,帶著慣於發號施令者身上常見的倨傲。
凌楚軒站了起來,攬著呂盈竹腰間的手,並不放鬆,只是朝來人揚了揚下巴,用一種肯定,而非詢問的語聲說道:“柳侯候!”。
“凌樓主。”柳輕柳也朝凌楚軒頷了頷首,以示招呼。
柳輕侯,開國第一個異姓侯,位列一品大員,身負樞密院之要職。也是曾經先朝四衛之中的洪衛後人。
呂盈竹拿眼打量著來人,腦中閃過一系列關於這位柳輕侯的資料。據說他從秀才考到殿前親點的狀員,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