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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書生嗤笑了一聲,“怕什麼,他林家還能管到我說什麼不成。在咱們揚州他算個人物,去了京城,他家閨女不也只是個良娣嗎?再說了,四皇子娶了護國夫人之女,眼下氣焰正高,指不定將來誰當皇帝呢?”
那對兄妹聽到這裡,眉毛微皺。那女子有些沉不住氣的想起身,卻被那男子拉住,有些不高興的坐下。
他旁邊的書生趕緊私下瞅了瞅,拉過那個書生道,“李兄,這話你我之間說說可以,可千萬不要在外面說呀。”
那姓李的書生面上雖然不贊同,卻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而是換了話頭,“要說咱揚州最大的幸事,還是‘百味堂’開在了江都,要不,咱們指不定熬不熬得下去呢。”
“李兄這話說的是,冬日的那一場病,要不是‘百味堂’的藥靈驗,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而且人家‘百味堂’賣藥也不拿喬,當官的跟百姓都一視同仁。遇上家裡窮沒錢的,還給人賒賬,要說功勞,這可都是人家的。人家鄭大夫為了咱們揚州百姓連進入太醫院的機會的放棄了,要說,這鄭大夫才是真正濟世救人的好大夫呢。”
“王賢弟這話說得沒錯,人家鄭大夫那是真的妙手仁心啊,指教其他大夫那是好不藏私的。哪像咱們這位知府大人,要不是藥方子拿出來只有‘百味堂’配的出來,只怕咱們那位知府大人早就把方子給貪了。到時,哪裡還有咱們這些普通百姓的活路啊?”
那姓王的書生接著說道,“
69、又見故人 。。。
李兄這話沒錯,要我說,皇上就應該多多獎勵鄭大夫跟‘百味堂’。人家‘百味堂’忙活半天,最後不過得了塊牌匾,功勞全讓知府給搶走了。”
那姓李的書生嗤笑一聲,“聽說江都縣令不知道得罪了誰,把他妻妹同他勾結斂財的事抖了出來。將縣令免職就不了了之了,哼,我卻不信沒有咱們這位知府大人的‘功勞’。”
那姓王的書生看廳中越來越多的人,拉了拉那姓李的書生,“李兄,今日不如到我那裡去小酌一番如何?”
那李姓書生也知道這裡實在不是說話的地方,就跟著那個書生離去了。
待那兩人離開,那對兄妹當中的妹妹卻是再也忍不住了。“我說哥,剛剛他們都把話引到小妹頭上了,你怎麼也不許我說話?”
那女子的兄長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是出來辦差的,又不是來管閒事的,你要是出去一鬧,只怕會暴露了身份。”
那女子有些賭氣的坐下不語,那男子夾了一口菜有些興味的說道,“也沒見你平日裡多麼喜歡小妹的樣子,怎麼這回反應這麼大?”
那女子有些不悅的說道,“我平日裡是有些看不慣小妹的做法,但是,她也是我小妹,我做姐姐的自然要護著她。”
那男子輕笑了兩聲,給那女子夾了筷子菜,道,“人家也沒說小妹什麼,你這火爆脾氣真應該好好收斂一下,真後悔把你帶出來。”
“哥?”那女子不高興的說道。
那男子沒理她,接著道,“不過這兩人的話,倒是讓我對那個‘百味堂’有了些興趣,指不定咱們能從那邊查出些什麼來?”
“真的?呵呵。”那女子高興的說道,“那咱們是不是馬上過去江都一趟?”
那男子嘆了口氣,“那麼急做什麼,怎麼也要在揚州城轉一轉,看看這位揚州知府的治下有沒有他上奏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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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府出了為太子良娣,這幾日成為了整個揚州最大的談資。安平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她卻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因為玉竹幫她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她在忙著教這些人配置丸藥。早一日教完也好早一日放心將揚州的鋪子交給劉三,她也能早一日前去京城。這些日子,趙宣(以後稱燕平遠就改為趙宣了)的信就一直在催著安平進京。
安平在“百味堂”的後院設了一個藥廬,平日裡就在那裡教授配藥,平日裡也沒有時間管頭花鋪子那邊的事了。好在姚潤生回到了鋪子裡,不知道姚潤生跟姚大娘說了什麼,反正姚潤生是接著在頭花鋪子裡做掌櫃了,雖然姚大娘仍然不同意姚潤生娶馮丹娘。安平不好在中間說些什麼,只得由著他們去,馮丹娘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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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躲著姚潤生似的,就連交代新的頭花樣式都是讓鍾媽媽去出頭。姚潤生雖然沒說什麼,跑馮丹娘那邊卻跑得更勤快了。安平有時覺得這姚潤生沒他表現的那般老實,他鐵定在打什麼主意。安平讓玉竹去探訊息,玉竹回來卻只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