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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絲毫不掩飾那一絲期待。
“在下也有此意。”夜清塵望著舞清歌的眼神,也同樣漾著一絲期待。
“汐顏定然全力以赴。”舞清歌說著,微微朝二人行禮,在夜清雨戀戀不捨的不光中離開了這處花園。
“哥哥,我有點乏了,你賠我回去休息,好嗎?”夜清雨不等司徒月薇開口,便已小跑到夜清塵的跟前,露出一臉疲憊的神色哀求道。
“五小姐,真是對不住,清雨有點乏了,我要陪她先行回去,就不在此逗留了。”夜清塵口中雖然說著歉意的話語,眼中卻早有離去之意,明擺著就是客套話。
“清雨妹妹既然累了,月薇又怎能強人所難。待到事情過後,若是有閒暇之時,再由我好好招待諸位。”司徒月薇將心中的不快壓下,換上一張溫柔的笑臉輕聲說道。
“若有空閒,定會叨擾五小姐。我們兄妹倆就先行告辭了。”夜清塵拱了拱手,任憑夜清雨挽著自己的臂彎,離開了這座荷塘涼亭。
待到夜清塵兄妹倆離開之後,君逸晟反倒是不急著離去,只是始終漾著溫柔的笑意,由司徒月薇陪伴,喝喝茶,聽聽琴曲,沒人知道他心裡做著怎樣的打算,直至司徒闇派人請他過去赴宴之時,方才告辭離去。
且不說君逸晟到底打著什麼注意,反倒是早早離去的舞清歌還未來得回房,就被二孃柳玉琴喚到了房裡,莫名其妙的要她伺候她沐浴更衣,甚至於連換洗的衣物也要讓她洗完之後方能離去。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柳玉琴要讓她做這些,但是舞清歌還是忍耐下出口的問題,只是將事情辦妥之後方才回房。然而,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早過了晚膳的時辰。
忍耐的腹中的飢餓,舞清歌如同往常一般來到廚房,然後在同樣的地方找到了兩個熱忽忽的包子,填報了肚子。
第2卷司徒月皪,九霄環佩①
說來也奇怪,每次她錯過晚膳之後,總能夠在廚房裡找到饅頭或者包子,就好像誰刻意為她留的一般。只是,在這寡情的司徒家中,有的只有你爭我奪,踩著別人上位的事情,又怎會有人會刻意讓人留了東西給她。
須知,她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六小姐,甚至有時還要去父親的幾位妻子院落中幹些粗活,沒做完事情,還不能吃飯,也不得離開,就好比今日二孃柳玉琴喚她去做的事情那般。
七月的晚風,夾著一絲清涼的氣息吹來,一掃白日的悶熱感。舞清歌站在荷塘前,仰望著頭頂星辰璀璨的夜空,心中浮現的卻是虛臨走時的身影。
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些什麼,可否曾有想到我。
微微垂下的眼簾中,難掩一絲落寞之色,舞清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身回了房,卻沒注意到不遠處正有一雙眼眸凝望著她落寞的神情,微微皺了皺眉頭。
翌日清晨,隨著沖天炮的震天響聲響起之後,祭琴臺所在地位置,一條條七彩的長布從環形的圍牆柱子上拉向了祭琴臺上的石碑上繫好,仿若將祭琴臺裝扮成一個彩色的帳篷。
祭琴臺下的空地上早已擺上了上百張桌案,每個桌案上皆是擺放著美酒佳釀,香茗佳果用來招待參加此次盛典的賓客。所有司徒家的人,無論是直系子孫還是旁系子弟皆聚集在一旁,躍躍欲試。
隨著賓客一一落座之後,隨著司徒宗的一聲宣佈下,祭琴臺較藝正式拉開了帷幕。
作為第一場演奏的人選,自然是司徒家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司徒月皪,卻見她懷抱九霄環佩緩緩上了獻藝臺。
素聞九霄環佩乃一把傳承千年的古琴,琴以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體髹(xiu)紫漆,多處跦(zhu)漆修補,發小蛇腹斷紋,純鹿角灰胎顯現於磨平之斷紋處,鹿角灰胎下用葛布為底。琴音溫勁松透,純粹完美,形制極渾厚古樸,是諸多琴師仰慕已久的名琴,亦是司徒家九把名琴之一。
第2卷司徒月皪,九霄環佩②
琴久,則有靈,也會擇主,並非任何人都能夠駕馭一把年歲久遠的古琴。
據聞這九霄環佩置放在琴靈山莊已有百年,都未曾有人能夠彈響此琴,如今見司徒月皪抱著此琴走出來,頓時在眾人之中引起片刻的騷亂,而其中最為震驚的,當屬司徒家的子孫。
隱在人群角落之中的舞清歌第一眼看到司徒月皪的那把琴之時,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彷彿遇上了宿命的敵人一般,即便不用雙眼去看那琴,腦海中卻早已烙下那深刻的影像,揮之不去。
面對眾人驚訝的眼神,司徒月皪依舊是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