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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始至終都不曾因為天魁的話語而有過一絲變化。
宮主,天落恆①
不知是早有預料還是本就無動於衷!
“若他真那麼容易死,那也是他實力不濟。”舞清歌冷哼一聲說道,絲毫不在意天魁的威脅。
“若是死的那個人換作是你呢?你還會如此堅持?”天魁眉梢微微一挑,臉上第一次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凝視著舞清歌沉聲問道。
“死在你們手中那也是我實力不佳,怨不得任何人,但是,我堅持的事情是永遠不會改變的。”舞清歌映著火光的雙眸無畏的直視著天魁,不會因為他隱隱散發出的迫人氣勢而屈服。
時間在二人沉默的對視中度過,燭火依舊搖曳,原臺上的另外二人也沒了聲音,一時之間四周剩下的除了呼吸聲之外,就只有火光燃燒發出的一絲輕微聲響。
啪啪啪……
就在沉默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後,卻聽得三聲擊掌的聲音突然響起,卻見一個身著黑色長袍,領子袖口處由金色實現勾勒出花紋,面容剛毅,眼神深邃有神,一張略顯渾厚的雙唇微微勾出一抹費解弧度的中年男子突兀的出現在舞清歌的身後,朝著石臺處的席位走來。
那不怒而威的神態,深邃如海的雙眸,顯示凝視著舞清歌,朝著她微微點了點頭之後,隨之越過她的身子,踏上了石臺主位所在。
只見原本還各自坐在桌案上的三人隨著這個男人的出現紛紛起身站在一旁,齊齊朝他行禮,齊聲道:“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一句簡單的稱呼,就已經讓舞清歌清楚了此人的身份。只是,令她有些許的意外反倒是天落恆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之前天魁所言的事情並非虛言,而真的就是天落恆示意下用來試探她,又或者本就有著這個打算。
舞清歌眉頭微微一皺,凝望著已經能夠落座在天魅原本的主位上的天落恆,第一次細細打量著這個令虛無溯如同墜入噩夢般的男人。
歲月的痕跡雖然已經在天落恆的臉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但是,卻也增加了他的威嚴。
宮主,天落恆②
天落恆的長相與虛無溯並未有太大的相似之處,無論是臉型又或者是五官都不太像,若真要說唯一相似的地方,或許就是二人的身上都有種初時與她相識之時的疏離與戒備感,即便此刻的天落恆掩飾的很好,卻還是逃不過舞清歌的感知。
“舞清歌,對嗎?”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玩味的口吻,天落恆坐在主位上凝望著舞清歌開口問道。
“是。”舞清歌迎視著天落恆的雙眸答道,不知天落恆此時出現在此到底意欲為何。
“剛才天魁應該對你說過,我希望你嫁給的人是天寰……”
“我剛才已經明確的拒絕了。我的夫君今生只有虛一人,不管你承認不承認,這是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舞清歌不等天落恆將話說完,就已經率先將自己要說的話講完。
“與我無關?怎會無關。只要我還是他的父親,此事就與我有關。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們私自成親,卻不曾告知我,在我不曾答應的情況下,你們這婚事就算不得數。”天落恆不以為然的說道。
“父親?你確定自己真的有資格稱自己是虛的父親?那麼我倒想問問你這位父親可曾盡過作為父親的責任,對自己的子女表現出該有的父愛,關心過他們,詢問過他們需要什麼,不需要什麼?又或者該說,你這個自以為是的父親,不過是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們的身上,從不在乎他們是否願意,只要能夠按照你的意思辦事,你就滿意,一旦偏離你的想法,你就會將一切扼殺,強迫著他們迴歸你想要的那條路。你確定他們真是你的子女,而並非隨意擺弄的棋子?”舞清歌下巴微微抬起,帶著諷刺的口吻咄咄逼人的詢問著天落恆。
舞清歌的話語無疑讓天魁等人原本恭敬地臉上微微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若說不在意舞清歌之前所說的內容,若是沒有一絲絲的共鳴,他們就不該有這一絲絲異樣的表現。
三局賭約①
天落恆的感覺明顯是敏銳的,即便三人掩飾的很好,卻還是不曾逃過他的雙眸,卻見天落恆微微眯起雙眸,眼眸中閃動著卻是危險的眸光,即便唇角依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卻依舊給人一種膽戰心驚的錯覺。
“我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名世俗界的女子,你的確擁有著不同凡響的膽識。在這個世上,膽敢用這種口吻指責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我不得不承認,虛這個孩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