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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溯掃了一眼外頭的侍衛,淡淡的說道:“那是淘劍派的弟子。”
聽得君無溯一聲解釋,舞清歌瞭然之外,更多是意外於君無溯竟然會為她解釋這些,一路上來,他從不為她解釋這些。不但如此,她甚至有些不明白,為何他會允許天舞向天入這輛馬車,而沒有一絲生氣。
第14卷車廂內,氣氛好怪異②
視線在兩個男人之間來回移動著,除了面對面的靜默之外,竟然沒有一絲話語,車廂內的氣氛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師兄,你……”突然掀開的車簾,卻見虛若痕上了馬車,開口的話語在沉默的車廂中響起,有突然啞然而止,明顯是感覺到車廂內的氣氛有些怪異。
不過,他也僅是微微一愣,隨即有恢復了原樣,尋了一處位置坐了下來,臉上漾著淡淡的笑意,就那麼湊到了舞清歌的面前,就那麼凝視著她的容顏,唇角的笑意在打量她的瞬間,越來越濃。
“坐好。”伸手將虛若痕探出的身子拉回原來的位置,卻是君無溯皺了皺眉頭出手。
“師兄?”虛若痕俊美的容顏上漾著意外地神色,顯然也沒有料到會是君無溯將自己拉回原地,而不是一旁的天舞向天。
面對虛若痕的疑惑,君無溯僅是以閉目養神回答,讓他頗感無趣,更是好奇的望向舞清歌,那雙桃花眼更是不斷的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弄得舞清歌渾身不'炫'舒'書'服'網'。
一旁的天舞向天明顯感覺到舞清歌的不'炫'舒'書'服'網',就那麼一橫,整個身子坐在了中間的位置,格擋了虛若痕望向舞清歌的視線,那個位置正巧與君無溯成一條直線,恰恰將虛若痕擋在了外頭。
“喂,你這人怎麼可以擋在我前頭,誒,別擠我,會掉出去的。”虛若痕本想說說天舞向天不能如此霸道佔了那麼大塊地方,卻沒想到話還未說完,他竟然就那麼擠了過來,險些將他擠出馬車,不由發出抗議的聲音。
“閉嘴。”一直老神在在的端坐一旁的君無溯一聲冷喝,瞬間止了虛若痕的埋怨,而天舞向天在君無溯一聲冷喝響起之後,更是光明正大的霸佔位置,將虛若痕排擠到車廂邊緣,露出一臉委屈卻又不敢開口的表情。
見虛若痕居然被如此排擠,舞清歌先是一愣,隨後也將目光掃向兩個明顯是在幫她的二人身上,心情似乎沒有初時的壓抑。
第14卷不得洩露,她的身份①
一絲暖流在心中漾過,若非虛若痕的突然出現,她都差點忘了,這兩個人都是曾經答應為自己保密的人,自己這是在擔心什麼。更何況,她也並非擔心自己的女兒身被拆穿,只是不想讓司徒家如此快活而已。
想通了這點後,舞清歌一掃之前的侷促,反倒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道:“天舞向天,你再過去一點,這個人可就要掉出去了。”
聽得舞清歌如此一說,卻見虛若痕忙不迭的點頭,卻始終不敢開口,那哀怨的神情若是落在女子身上便是深閨怨婦,只可惜,他怎麼說也是個男人,露出這樣的神情,讓擋道的天舞向天汗毛直豎,掃向他的視線中滿是厭惡。
眼見天舞向天朝自己投來如此眼神,虛若痕只覺得備感委屈。怎麼說之前君無溯都已經讓他閉嘴了,若是貿然開口,他不敢保證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最終只能用行動附和舞清歌的話語,卻沒想到反倒是引起一旁的天舞向天如此異樣的眼神,他心裡那個委屈呀。
天舞向天見舞清歌已經沒事了,隨即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也不再刻意排擠虛若痕。沒有了掉出馬車危險的虛若痕更是露出一臉笑臉坐正了身子,臉上滿是獻媚的朝舞清歌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妹妹如何稱呼?”
一句‘妹妹如何稱呼’無疑令得君無溯與天舞向天雙雙將目光投向虛若痕的身上,那視線冷若冰霜,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讓虛若痕瞬間張著嘴巴,忘了合上。
此時的虛若痕心中驚訝多過於害怕,更何況,他也並不是怕二人,只不過是出於對君無溯的敬重,方才如此。
“二位兄長,小弟難道哪裡做錯了?何以你們露出如此神情?”雖然不明白天舞向天的身份,但是能夠讓向來不與某些外人接觸的君無溯接受他同乘一車,定然也有著他不知道的關係,因此開口詢問的態度上都有所改變。
“她的身份,不得洩露。”君無溯冷冷掃了虛若痕一眼,一字一句的說道。
第14卷不得洩露,她的身份②
“呃?師兄,你居然,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未完的話語在君無溯冷冷的注視下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