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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嘖嘖,還真是個龐大網啊。”
話音未落,只見金老四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最後是煞白一片,面如死灰:“我要是招了,你們可能放過我?”
蕭君辰若有所思道:“放了你我們拿誰去交差?你也知道這次事情鬧這麼大,都已經驚動了皇上,怎麼可能就這麼過去?不過……”說著,他的話鋒一轉,“本公子要是心情好了,也許能為你求個情,鳳汐郡主心情好了,也許能讓你少受點罪,怎麼樣?”
心裡盤算了良久,金老四一咬牙:“好,成交!”
根據金老四的供詞,在這個叫做“天門”的門派裡,他和金三娘也不過是最基層的成員,從未見過門主,通常對他們下達指令的不過是傳信人罷了,只知道天門門主座下共有風雲十二騎,各佔一色,十二騎下設分堂,堂主以上的真實身份皆是無人知曉,就連總壇究竟在什麼地方也是個謎。
聽完他的話,蕭君辰陷入了沉思,對於天門他鮮少有過耳聞,它的發源地至今倍受武林人士的爭論,有人說它源於鳳瞾,有人說它源於凰玄,各家有各家的說法,最詭異的還要數天門之人的武功路數,不按常理出牌是他們一向的習慣,他們被視為邪門歪道,卻很少在江湖上走動,這一次竟然插手如此不起眼的**,到底是為什麼呢?
夏涵汐沉吟半晌後,突然問道:“那天金三娘說你們綁了我是為了要拖住某個人,是誰?”
金老四垮了臉:“郡主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這人是誰!你們沒問過三娘嗎?她興許知道。”
蕭君辰向著候在門口的陸秉文揮了揮手:“行了,把人帶下去吧。”
陸秉文隨即會意,指揮著獄卒將金老四拖走,然後快步走到蕭君辰和夏涵汐面前,擠出一個肥臉上的五官都快貼到一起的笑容,自認為和藹可親道:“今晚恰巧是乞巧節,公子和郡主可要出去湊個熱鬧?”
夏涵汐隨即雙眼發亮,饒有興趣地問道:“這徐州城莫不是還有什麼特別的慶典?”
“這可就被郡主說對啦!”陸秉文就好像是說到了自己的得意之處似的,就連語氣裡也加了幾分自豪,“徐州城郊有個臨月湖,湖當中有座女媧像,每到這時候啊,心意相通的男女就會去那裡放燈,如果燈能順著水漂到女媧像旁邊,這姻緣就等於是天賜的,必定長長久久!”
說罷,陸秉文偷偷看了看夏涵汐和蕭君辰的臉色,確定兩人無異後又繼續說道:“就算不是去放燈,也可以去那裡瞧瞧別人放燈,暗夜裡看著五顏六色的燈漂在湖上,那風景,絕對是徐州城的一大特色!鳳瞾國內找不出第二家的。”
一臉期待地看著蕭君辰,夏涵汐烏黑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啊眨,無非就是在慫恿他帶自己去罷了。蕭君辰好笑地答應了下來,夏小妹心裡一激動,忘了自己身在何處,高興得四處亂跳,最後還是實在看不過的蕭君辰一把將她拎回了椅子上。
夜晚的春風中似乎開始多了幾絲夏天的味道,帶著微熱,順帶拂過青草時留下的氣息,吹過臉龐時,獨屬大自然的味道便撲面而來,清新好聞,讓夏涵汐有些沉醉在這微醺的時節中了。
入了夜,街上的人反倒多了起來,和平日裡的冷清形成鮮明反差。最初,蕭君辰是跟在夏涵汐身後的,可眼看著越來越擁擠的街道,深怕眼前的小笨蛋走失,趕忙上前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身邊的才是最安心的。
長街兩邊擺設著各式各樣的小攤,小販們的叫賣聲不絕於耳,視線被一個做糖人的攤子吸引,夏涵汐拖著蕭君辰走到那裡,盯著做糖人的老伯手上的活好久也沒有離開,老人眯起眼看著夏涵汐笑道:“小娘子要是喜歡,就讓自家相公買一個給你吧。”
趕緊搖頭否認,儘管如此,夏涵汐還是不自覺地紅了臉:“他不是我相公。”
見的人多了,老人自然也知道圓滑處世的守則:“好好,不是相公,是心上人,對吧?”
蕭君辰聽了這話格外受用,彎下身陪著夏涵汐一起看向那做糖的鐵板,問道:“老伯,這糖人怎麼賣呀?”
“兩文錢一個,加一文我還可以給你們做個喜歡的模樣出來。”老人樂呵呵地從一旁的罐子裡舀出一勺糖漿,“怎麼樣,要不老頭我給兩位做個合人?”
“合人?”夏涵汐不解地問道。
“就是兩個連在一起的小人兒啊,平日裡老頭可不做這個,也就在乞巧節的時候圖個吉利。”老人慢悠悠地解釋道。
“好,就煩請老伯為我們做個。”蕭君辰爽快地逃出三文錢遞給老人,臉上全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