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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嗯,好。”淺秋一口答應下來後,轉身往來處走去。
深吸一口氣用以調整自己的情緒,淡夏閉上眼後又睜開,咬了咬唇端著水盆上前叩門:“小姐,起了嗎?”
迷糊中似乎聽到門外有人的聲音傳來,夏涵汐懶懶地打了個呵欠,伸手揉著眼睛,答道:“嗯……進來吧。”
推門進屋的淡夏的臉上已經褪去了先前的糾結,而是換上了一副柔善的笑意,她將水盆放在架子上,然後走到床邊,將摺疊齊整的衣服遞給她,看似無意地說道:“轉眼快八月了,這日子還真快得跟流水似的。”
等夏涵汐穿戴好,她也差不多已經清醒了,走到水盆便用雙手捧起一波撲在臉上,涼意頓時在臉頰上蔓延開來,接過淡夏遞來的錦帕,夏涵汐一邊擦著臉一邊問道:“我可有忘掉什麼重要的日子?”
淡夏低頭抿唇摸摸思索了半晌,然後答道:“我記得八月初七似乎是王爺的生辰。”
“嗯?那麼你可知道三哥的生辰是哪天?”夏涵汐走到桌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緩緩飲下。
“啊”淡夏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小姐不說我都忘了,三少爺的生辰似乎就在七月呀!”
這時,淺秋懷抱著肉包從外面走了進來,同時還朗聲對著屋裡喊道:“淡夏,你怎麼還沒把小姐的早膳端過來丫,再過會兒就要冷了。”
淡夏聞言,三步並兩步趕緊往門外走,與淺秋擦肩而過的瞬間也不忘交待她一句:“小姐在問三少爺的生辰呢,你若是記得就去答應一聲。”說完,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往一旁的小廚房跑去。
淺秋進到屋裡,把圓滾滾的肉包往桌上一放,然後面向夏涵汐道:“小姐現在問三少爺的生辰做什麼?況且三少從七歲以後就沒辦過生辰宴。”
“七歲?”夏涵汐不解地追問道,“為什麼?”
“看樣子小姐是不記得了,三少爺在七歲的時候曾被人販子給拐到外地去過,過了整整半年才被尋回的呢。”淺秋似是陷入了過往的回憶之中,全然忘記了其他,“聽別院裡的阿姆說,三少爺剛被找回來的時候,別說身上,就是那臉上也都是傷啊,也不知道那些人販子怎麼能狠得下心傷害個小孩子,後來多虧了王爺結識的一位醫者友人,才將他的臉治好的。”
“也就是我只有兩歲時候的事情吧。”夏涵汐低聲呢喃道。
淺秋似是安撫地揉著趴在桌上衝著夏涵汐喵喵亂叫的肉包,面露憐憫:“三少爺也是可憐的,不但被歹人擄了去,還錯過了一場四國盛宴,實在可惜啊。”
“四國宴?淺秋妮子,你怎麼說到這上面去了?”淡夏的聲音兀地插了進來,端著盤子的她皺起眉頭看了看佔據了桌子絕大部分的肉包,一副想要將它丟下去的面孔。
夏涵汐乾笑著把肉包抱到自己的膝蓋上,讓它匍匐著,然後又從淡夏端來的早餐裡挑出一小碟魚乾,拿在手裡餵它吃。心思仍掛在先前的話題上:“還不是三哥的生辰麼,聊著聊著就說到三哥當年被誘/拐的事情上去了。”
話音未落,淡夏的身子幾不可見地一震,但她將這抹情緒隱藏得很好,並沒有讓夏涵汐或是淺秋察覺,而是平淡無奇地說道:“所以就扯上當年的四國宴了?其實除了王妃那一曲震驚天下的晚歌,也沒別的什麼了。”
“咦?你怎麼知道的?”淺秋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與吃驚。
淡夏輕輕地嘆了口氣,瞪了她一眼:“那年我十歲了,央著阿姆帶我進宮見識見識,恰巧那時宮裡卻人手,王府裡也支了批人過去,當時的場面確實盛大,能夠在裡面獻藝的絕不是隨隨便便哪個戲班子就成的,而是各國的豪門貴族,王妃是代表鳳瞾壓軸出演的,她彈奏的時候,天空裡很多飛鳥都落在牆頭,好像蹲著在傾聽一樣呢。”
吃飽的肉包用爪子輕輕拍了拍夏涵汐的手,然後“撲通”一下跳到了地上,從牆角挖出一隻絨線球,自己在一邊玩得不亦樂乎。
夏涵汐接過淺秋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倒也不再說什麼,直接動手開始吃飯。
“小姐,自從三少爺那天后……你都沒有去給王爺請安過,今天是不是……”淡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夏涵汐這才意識到似乎自己疏忽了那位名義上的父親,於是她點頭答應了下來:“好,是該去看看了。”
待到夏涵汐用完早膳,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走出房門時,外頭早已是豔陽高照。趴在樹上的蟬不停地吱吱亂叫著,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