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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它就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上來——當然了,如果你沒有說謊,它自然是不會這樣的。”
趙玉華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唾沫,完了又用右手摸了摸左手腕,眼珠一個勁兒地轉個不停。得到蕭君辰與夏涵汐的默許後,陸秉文乾咳一聲,站到小巷當中,扯著嗓子趕人,稱兩天後在公堂上自會公平批判。
等到面帶不甘的百姓們散盡後,趙士誠衝著趙玉華擠擠眉,也沒留下隻言片語,甩袖帶著高繼等人離開了,眼看著趙玉華由人扶著送回了自家大院後,陸秉文恭敬地行了一禮,也自覺地告退了。
四周頓時又一次恢復一片死寂,除了樹上的蟬依舊叫個不停以外,附近基本已聽不到任何聲音。蕭君辰嘆了口氣,握緊了夏涵汐的手,柔聲道:“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夏涵汐點點頭,對於剛發生的事情倒並不怎麼在意了,抓著他的衣襟問道:“之前就想問的,你不是去跟蹤天門的人了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那人不過是天門分堂中的一個小嘍囉,之前甩出的狠話也不過是要殺知府府裡的一個師爺,跟到府衙後,才發現知府趙士誠和師爺似乎是離府處理什麼事去了,於是我又跟著那人一路尋來,看到你被圍在人群裡,別說沒事了,就算有事也只能拋諸腦後,先來救你咯。”說著說著,蕭君辰的語氣中多了調笑的感覺。
止不住的暖意在心頭鋪天蓋地地蔓延開來,夏涵汐伸手抱住蕭君辰,把腦袋靠在他的胸膛,聽著那鏗鏘有力的心跳,竟有一種莫名的安定,她乾脆閉上眼:“你說的靈蛇,真的有這種東西嗎?而且……人的脈搏要變快,體溫要上升,似乎不是隻有說謊一種行為可以造成的吧?”
聞言,蕭君辰摸了摸鼻子,笑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心中暗自腹誹著自己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怎會連這點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夏涵汐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得意。
“其實也不是什麼靈蛇,只不過是普通的蛇罷了,但兩天後的主角並不是任何一條蛇,而是某種草藥。”
“草藥?”
“嗯,沒錯,至於具體的嘛,夏小妹你就拭目以待吧,今天已經很晚了,好孩子都該回家睡覺了哦。”說完,蕭君辰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將她橫抱起,運起輕功就往太守府飛身而去。
靜靜地倚靠在他的懷抱裡,鼻尖處徘徊著他獨有的香味,勞累了良久的夏涵汐沒有多想,就這樣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光陰飛逝,兩天的時光轉眼即去。
早晨,當陸秉文睜開眼的時候,第一直覺便是不想看到今天的太陽,天知道自鳳瞾開國以來,有幾個太守把聖上親筆御封的郡主拖上公堂審問過的。慢吞吞地由著丫鬟伺候更衣,用早膳,末了,他還不無憤恨地在心裡咒罵天老爺,怎麼今兒個時間過得特別快!
等他踱到公堂,夏涵汐和蕭君辰早已優哉遊哉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品嚐著衙役送上來的茶水,趙士誠和趙玉華也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桿站在堂下,全然一副義憤填膺的受害者模樣。
隨著“咚咚”的鼓聲響起,陸秉文終於迎來了最難熬的一刻,他整了整身上的官服,邁著大步走上長案後的椅子,坐定後,他咬咬牙,大聲問道:“堂下之人慾告何事?”
趙士誠毫無顧忌地上前一拜,然後說道:“回稟大人,下官告鳳汐郡主誤傷下官姑父趙泯,使得他昏迷至今未醒!還請太守大人做主!”
聽罷,陸秉文轉向夏涵汐道:“請問鳳汐郡主可有異議?”
“自然,他無憑無據便說我傷他姑父,俗稱汙衊!”夏涵汐瞪大了眼看著對面的趙士誠和趙玉華,還不忘吐吐舌頭以示挑釁。
趙玉華氣得滿臉通紅,幾乎當下就要大罵出口,卻硬是被趙士誠按住了手,一口氣衝到喉嚨口又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臉色自然不會好看。在門口圍觀的百姓中間迅速地掀起一陣浪濤,一時之間竊竊私語聲就好像是夏日的蚊子吟叫般,迴盪在公堂之中。
陸秉文清咳一聲,順手撩起驚堂木拍了拍:“肅靜!”
聞言,眾人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再次將視線投到夏涵汐身上。卻沒有料到她只是無謂地聳聳肩,倒是旁邊的蕭君辰站了出來,有禮卻不失傲氣地說道:“前幾日,君辰曾許諾請下靈蛇來一辨真偽,今日幸不辱使命,順利將靈蛇請回。”
話音才落,就見幾個衙役抬著一隻大缸從外面走進來,再看缸裡,一隻紅色的蛇正吐著信子,不時地從裡面抬起頭看著每一個人,那雙小眼彷彿能夠把每個人都印刻進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