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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夏涵汐,急道:“小姐現在可不能睡,我們還得去覲見皇上呢!”
聽到這話,夏涵汐不禁來了氣,咬牙在心底暗怒:皇上?我不去找他麻煩他倒先來找我麻煩了,行!想到這裡,夏涵汐隨即從床上跳了起來,速度之快令淺秋也為之大驚,愣是呆立在一旁好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夏涵汐伸手在淺秋眼前搖了搖:“回神了啦,走,見皇上去。”
淺秋在心裡暗暗為自家小姐變化之快暗暗吃驚,臉上卻是趕緊擺出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是了,她又怎會不知夏涵汐心中的苦澀呢?但淺秋仍是極力地保持著自己面上的鎮定:“王公公已經等在外面了,趕快走吧。”
原本夏涵汐以為又會是在御書房覲見上官浩哲,卻沒想到王俊帶著她三彎兩拐地居然去了御花園裡的月涼亭裡。附近除了上官浩哲沒有其他人,就連一向在宮中常見,甚至可說是無處不在的禁衛軍也失了蹤影。
王俊在月涼亭的階梯下停了腳步,朝著夏涵汐做了個“請”的動作:“皇上有令,奴才就在此止步了。”
夏涵汐點點頭,看了身後的淺秋和黎人一眼,欲要讓兩人先回去,卻不料淺秋帶頭反對,無奈之下,只得答應讓他們在此等候。快步走上月涼亭,站在上官浩哲的面前,夏涵汐本就記不得什麼禮儀,直接脫口問道:“為什麼?”
上官浩哲倒似毫不在意,指了指石凳:“坐。”
“我在問你為什麼!”夏涵汐再也剋制不住自己過激的情緒,失控地大聲叫道。
上官浩哲的表情很是複雜,有愧疚,有遺憾,有懷念,甚至還有心疼。他嘆了口氣,放軟了語調,說道:“你先坐下,關於這次的事情,朕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夏涵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對於皇帝親手為她倒的茶沒有任何不安地接了過來,輕輕抿了一口後說道:“我聽著。”
臉上浮現起懷念的神色,上官浩哲淡然道:“在此之前,我想有件事,不得不告訴你。那……關乎著你的身世,也許等你知道以後,就不會對夏王府如此執著了。”
多年的皇帝生活,早已將上官浩哲磨練得喜怒不形於色,只是今日不知是不是因為觸及了他心底那份珍藏多年的回憶,竟是毫無顧忌地將自己的心情全然展現在了夏涵汐的眼前。他稍稍思忖了片刻後,轉頭正視著夏涵汐說道:“其實,你並不是夏默倫的孩子,而是朕和韶茹的。”
如果在場的人是真正的夏涵汐,也許會因為這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的訊息大哭大鬧甚至大笑,只可惜她不過是個借屍還魂的人罷了,對於別人的身世,她沒有興趣更是沒有時間去管。上官浩哲的話在夏涵汐的腦袋裡轉了幾回,她似懂非懂地問道:“難道你就因為這個確定我會因此不管夏王府的死活嗎?”
“朕……不是這個意思。”上官浩哲搖了搖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夏涵汐嘴角勾起一個冷淡的弧度,心裡很是不悅,於是說出的話語也變得尖銳帶刺。
“若朕能夠將你認回,你就將是這鳳瞾國真正的公主,難道你一點也不心動嗎?”上官浩哲似是試探地問道。
夏涵汐冷哼一聲:“真正的公主?被關在皇宮裡就像是一隻籠子裡的金絲雀那樣,儘管每日都有著最好的照顧,卻沒有半點自由可言,倒不如在夏王府做個郡主,只要不殺人放火,就算鬧出什麼大事,也有人肯願為我擺平,再加上出入沒有絲毫限制,皇上你說,我會選擇哪一種生活呢?”
對於夏涵汐的回答似乎一點也不吃驚,上官浩哲揚起一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笑意,繼續說道:“但夏王府或許已經無法繼續存在下去,就此,你的庇護也將失去保障,到時候,你又能怎麼辦呢?”
“涼拌。”夏涵汐不假思索地答道。
這下輪到上官浩哲不懂了:“何意?”
“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直我也得把它給掰直了,再說,就算到時候沒有人庇護,該擔心該煩惱的也是我,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要勞煩皇上牽掛,您豈不是得要忙得無暇休息了?”夏涵汐嘟起嘴,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上官浩哲聞言,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也不再繼續試探,轉而講述起了當年自己與夏默倫還有韶茹的感情糾葛。
當年韶茹最初傾心的原本是夏默倫,是他仗著權勢逼著她離開了他,兜兜轉轉,卻不想最終夏默倫還是以強硬的手段帶回了韶茹,他為她遣散所有妾室甚至是孩子,許諾此生不換。怎料,在二人成親半月後,韶茹竟被診出了一個月的身孕,夏默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