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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學院的學生不是這樣的呢,過幾日便能消了。”
林萱紅著眼圈道:“女孩子家家的,身上落下了痕跡,將來可怎麼嫁人,再說了,你這樣要強,何苦呢。”
曦娘眼睛亮得嚇人:“阿孃,我要做建章軍院的第一個女將軍,我才不要嫁人。”
林萱吃了一驚道:“平安喜樂的不好麼?為什麼要走這樣艱難的路,你需知道如今世間的女子要達到和男子一樣的成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曦娘眼睛有些困擾道:“小時候,阿孃不是抱著我說,咱們曦兒,要做最尊貴的女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林萱看著她困惑的眼睛,心裡有些遲疑,知道曦娘只怕是記憶混淆,將自己和常皇后有些搞混了,最後只是抱了抱她,摸了摸她那烏黑的頭髮,心想,再大一些吧,之後卻再也沒有阻止過曦娘練武。
才過了年,沈茂卻感染了寒疾,遲遲不愈,林萱給他把了脈,也不過只是能替他針灸一番,沈霆與林萱早晚侍疾,卻沒有能除掉病根。
好在這時,闊別已久的江文恪居然到訪了。他卻不知林萱嫁了沈霆,只是因家中小姨子走失,忙亂找了一通,打聽到似乎是跟海客上了海船,思來想去只有沈家生意遍天下,海外也有生意,訊息靈通,興許能打聽打聽,便來了南京造訪沈霆,想借沈家之力尋人。
沈霆聽說江文恪來訪,徵求了林萱同意,便帶著曦娘福哥兒和林萱一同接待了江文恪。
江文恪得知林萱已嫁了沈霆,頗覺意外,但仍是為林萱感到高興,之前林萱病癒後就悄悄地搬離了唐棲,他一直也沒有打聽到她的下落,只得嗟嘆再三,暫且擱下。不料含薰因一直未孕,心裡著急,悄悄去了個據說十分有名的觀音庵堂求了求子秘方,竟也沒讓江文恪看看,便自己悄悄服下,誰料那藥原是個給女子補氣血的方子,又有些不按君臣,含薰吃了那藥,不過半晌便嚷著肚子疼,下紅起來,江文恪又出診在外,江老夫人只得急派了僕人去找他回來,待到晚上回來,已是下紅淋漓不止,江文恪把了脈跺腳不及,原來含薰本已有孕,卻月份極小,因此孕狀未顯,吃了那藥,居然小產了。
含薰得知自己有孕卻因為吃了求子藥小產,悔恨不及,終日鬱鬱寡歡,醫書上有言:小產將養十倍於正產也,江文恪只給她開了藥日日煎著調養,又再不出診,只在家裡照顧她,仍是不開懷,居然鬱成了一病,沒到半年便抑鬱病亡。
王家知道含薰病亡,卻又打起了讓含璞嫁給江家續絃的主意,江老夫人有些不願,卻只是看江文恪的意思,江文恪心傷於妻子的病逝,只拖著,卻到底要給妻家一點臉面,也沒有明確拒絕。含璞在家裡,聽說要嫁姐夫,卻是不願起來,她挑來挑去,拖成個老大,王夫人極是著急,她心知家裡人主意已定,一日悄悄攜了自己存下的金珠,帶著個丫鬟離家出走,跑去京城,只一心想找個陳翊那樣的貴公子。王家找不到含璞,忙亂了一番,開始還想家醜不外揚,只遮掩著悄悄的四處尋找,卻是有人看到她隨著海客上了海船出海,沒法子了,只得忍恥又去找了江文恪幫忙,江文恪想到沈家做海上生意的,才來了南京。
沈霆與林萱聽說含薰亡了,含璞離家出走,也不禁感嘆一番,又挽留他在沈宅先住下,替沈茂診治一番,沈霆則自去安排人手,通知各海客尋找含璞不提。
卻說林萱安排了江文恪在舊香園住下,方便診治沈茂,而沈茂得了江文恪妙手診治,一日好似一日,精神復又健旺起來。而曦娘和福哥兒還認得江文恪,自是一番親熱,然後曦娘便又返回建章軍院去了,只剩下福哥兒,每日上了半日課後,便去盯著江文恪為沈茂醫治把脈,又去看江文恪製藥,極是喜歡黏著江文恪,最後索性又去哀求父親母親,要和舅舅學醫。
林萱有些意外,江文恪卻極是高興,他數年無子,好不容易妻子有孕卻又意外沒了,如今福哥兒喜歡親近他,他十分稀罕,最後終於定了每天上午和先生學書,隔天下午與江文恪學些醫術基礎,沈霆卻是十分大手筆的闢了個園子來讓江文恪住著,建了種藥材的玻璃溫室及各種草藥,又遣了奴僕去照料草藥,聽候使喚,園子闢了個小門方便江文恪外出,一時之間江文恪倒是住得十分合心意,給園子起了個名喚“本草園”,便一邊等沈霆尋人的訊息,一邊安心住下,讀讀醫術,教教福哥兒,居然十分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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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潮溼的海風從窗外的海洋上吹過來;帶著令人愉快的鹹味;這是一排用木板搭成的屋子;一共有二十多間,前面四間比較大的平房就算是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