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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軟弱許多;而她似乎性格剛強得很,她想起當時她與紀公子並肩走出,兩人都執著劍,倒是十分相稱,她忽然恍然大悟,紀公子賞給她的衣料都是紅色的,難道……紀若宮喜歡的是那個沈夫人?
因此他才派了自己來勾引沈官人,這樣他才能趁虛而入麼?那沈夫人性子剛強,知道夫君寵幸別人,自然要發怒離心,而看沈公子諱莫如深的樣子,莫非,這後一任的沈夫人,並不知道他的前一任妻子林萱的存在?
她雖然在情之一字上犯了糊塗,人卻不笨,更兼生死關頭,腦子便動得飛快,一些蛛絲馬跡拼在一起,居然讓她想了個七八分真相,她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辦法——若是無法接近沈官人,那麼先從沈夫人這邊下手,興許能開啟一條路子。
她招手換了阿枝過來,冷冷道:“我知道公子派你來,你自然有你的辦法,我讓你明天給沈夫人送個口信去,就說我知道前一任沈夫人和沈家少爺小姐的訊息。”
阿枝不過十六七歲,面容普通,不過鞠了個躬,沒說話便下去了。
第二日,劉明舒果然在前庭遇到了阿枝,接到了口信,她冷笑了一番,這女人那日滿臉的柔弱勾引之態,如今終於坐不住了,卻是想看看她想弄什麼鬼,讓人帶了王含璞來,兩人在房裡談了兩刻鐘,王含璞依然被送回了住著的院落不許出外。
劉明舒卻是在房裡呆坐了一個下午。
陳翊這日卻是正好去看了看琉球島內的沈家產業,他對生意上還是有些興趣,如今困居海外,自然也要打發時間,晚上回來,便看到劉明舒呆坐著,他上來笑道:“怎麼也不穿多點?這才早春呢,也不怕涼。”
劉明舒冷冷道:“你為什麼從來不告訴我林昭儀還活著的事情?”
陳翊一愣,心裡暗罵王含璞這個惹禍精,勉強笑道:“我這不是和你在一起了麼,從前的事情就莫提了。”說罷上去摟著她的肩膀。
劉明舒卻是一甩肩膀,臉上卻是忍不住的落下淚來,說道:“那王含璞說,林昭儀還帶著一女一子,說是你的孩子,是也不是?”
陳翊擦了擦汗,解釋道:“那女兒是初陽,當時林昭儀從宮中逃出,將她帶了出來,她當時身懷六甲,後來生了個兒子。”
劉明舒含淚道:“好一個忠肝義膽,有仁有義的女子!可為後世后妃之榜樣,皇上打算將來如何安置她?”
陳翊無奈道:“我和你出了海,自然是和你一生一世的,那邊我已是給了和離書了。”
劉明舒恚怒道:“她帶著你的兩個親骨肉,談什麼和離?你是帝王之尊,可有大方到自己的妃子和骨肉流落在外?如今我數年無孕,你不過是想著先和我玩夠了,等我人老色衰,你又回去和你的好昭儀好女兒好兒子團聚,屆時她有兒有女,於你又有恩情,我膝下空空,又將置我於何地?”
陳翊只得再三保證自己心裡只有她一個,指天誓地,然而劉明舒原本心中就心虛,如今發現陳翊居然瞞著自己這樣大的一件事情,又有別的后妃和兒女在中土,她怎能不恐慌驚懼?她拋棄了一切,只為著贖罪,與陳翊流亡海外,生活本就艱難無趣,一切唯有陳翊對她的柔情蜜意令她安慰,如今她卻發現這柔情蜜意,竟然有可能是帝王的一時興起,享受一下偶然的海外生活,將來極有可能還要回去,怎能不傷心欲絕?
當下只是哭泣,又將陳翊推出了房門,不許他進來。
陳翊無奈,想起這一切都是王含璞造成,不由的心下惱火,便自跑去了王含璞所居住的院落。
王含璞哭得梨花帶雨,只一行地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又說自己是多麼的不得已,陳翊被她哭得頭大,只得嘆了口氣要出去,不料卻頭一暈,倒了下去。
王含璞看到他倒下,也吃了一驚,自己卻也覺得頭暈腦脹,阿枝走了過來,幾下便將陳翊的衣服扒光,將他抱到王含璞的床上,又過來把王含璞的衣服也脫了,冷冷道:“公子早知道你不能成事,如今我助你一臂之力。”便在床頭點了一支香。
王含璞聞著那香味,漸漸覺得臉紅心跳加快,她被脫光了放在陳翊身邊,肌膚相觸,神魂顛倒,忍不住覆身過去,她從前就愛慕陳翊,如今有此良機,怎能把持得住,早就愛撫起他來。
陳翊迷迷糊糊中,只覺得熱極了,而睜開眼睛,卻又似乎看到了阿纖在吻他,他已忘了阿纖才和他鬧過彆扭,伸手抱住了那具溫暖光潔的軀體。
第二日清晨,陳翊神智清醒,發現自己在王含璞床上,大吃一驚,王含璞只嚶嚶哭泣,說他暈倒後扶了他上床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