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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屬修習冰屬性,卻敢單獨戰他,得知不敵時竟使出火焰般的恐怖力量,能同時操控極端的冰與火,讓得他記憶猶新。
擁有古鳳血劍的人,身份定然是不簡單的。
這才是他一直想知道的,當她以一身火焰戰衣出現時,聖潔的妖冶,令他第一次正眼看一個除去母親之外的女人。
還是個人類女子!
當她勾起他的興趣,想留下她時,卻再一次被她震得不知所以,一個人卻擁有五個高階魔獸,其中有一個血脈等級恐怖比他還要高出不知多少,一**震撼下,她竟然魔獸合體,暴漲的力量下,即便是他也變得不敵,那雙赤紅的妖瞳幾乎吸走他的靈魂。
有生以來,第一次敗得那麼慘,衣衫破碎,髮絲凌亂……
最後一擊,本意並非想對她下殺手,卻誤打誤撞令她中毒至深。
他回憶著與她的點滴,心頭竟然緊張。
她,必定是恨他的吧。
自己的毒液有多厲害,自己最是清楚,她能就此活下來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那懶懶臥在軟榻裡的少女,不覺輕聲道,“你的毒解了吧!”
我去……
墨蛇半天不吭聲,突然冒出的一句話直接震得所有人失去了思考能力。
紫翼,碧溪,雙雙對視,據白簫描述,這兩人碰面應該是火星碰撞才是,怎麼墨蛇會說出這麼一句無厘頭的話。
聽上去,還頗為溫柔。
白簫細長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墨蛇,拳頭握得咯吱響。
小舞也頓時雙眸瞪的圓圓的,這,哪跟哪啊?
這傢伙不是吃錯藥了就是腦袋被們擠了,她怎麼聽著像是在關心她?
靠,下毒的是他,現在還敢來問,“你的毒解了吧?”
冷笑一聲,清冷的聲音隨風散開,“我若說沒有呢?”
她話剛落地,白簫疑惑的扭頭看向她,心頭微緊的眨眨眼。
她的毒沒解嗎?
想起她為自己挨的那一坨毒液,現在想想依舊怵目驚心。
一直以為她將毒解了,竟然一直瞞他到現在,怎麼可以這樣。
白簫心底泛起一絲絲酸意,眼神痛苦的看著那抹輕靈的倩影,心情複雜的不是滋味。
她質問的話語令得墨蛇一愣,嘴角卻勾起一抹邪笑,幽幽的看著她倔強的小臉。
靠,不怒反笑?
小舞頓時鬱悶了,真不明白這個陰毒男在搞什麼飛機。
“若是沒有,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若你不拒絕的話。”
墨蛇微微停了數秒,終於再次開口道。
這次出口的話更令人摸不著頭腦了。
白簫詫異的看著墨色長衫冷毅氣勢的墨蛇,卻發現對方一向陰冷的目光竟然帶了一絲柔意。
莫非,他對小舞……有目的?
腦海閃過這個想法,身姿一挺便攔在了小舞面前,恰巧擋住兩人對視的目光,眼底露出不屑之意。
呃……
這傢伙怎麼又蹦出來了?
無奈起身單手拍拍白簫肩膀,調侃道,“簫弟弟,你每次都這麼及時的出現,七王爺若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的看護呢!”
汗顏的看著他,一臉的調笑,絲毫沒將對面的墨蛇放在眼底。
白簫不服氣的冷哼一聲,真是的,提誰不好,提那個男人,他現在是不如他了,怎麼樣哼哼。
他正要頂回去,兩道身影已詭異出現在兩人面前,紫翼,碧溪皆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小舞,紫翼濃眉緊緊擰著,擔憂問道,“舞兒,這種事為何要瞞著,你可知後果有多嚴重?”
言辭般完全是為人父的口氣,那俊逸的臉色愁容不展,很是擔心他的寶貝乾女兒就此香消玉損。
“是啊,舞兒,有事要同乾爸乾媽講啊,是不是上次去蛇人族被暗算了,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傷了我們的寶貝女兒,一定饒不了他。”
碧溪女王一臉憤然跺腳說道,口氣非一般的凌厲,兩人都是氣憤填膺,一臉怒容相。
對面的墨蛇聽到這對夫婦倆的話,頓時心底一怵,面對紫翼天王,他那點實力彷彿塵埃中的一粒沙。
何況還有個同等級的碧溪女王在,他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小舞冷冷瞪了墨蛇一眼,這傢伙真多事,本想瞞著的事情就這樣露餡了,她真的不想令這幾人擔憂,自己的身體最是清楚不過,只要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