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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珏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了個裡外通透,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被點中的玻璃驚叫一聲,扭屁股就衝進了花驚瀾的房間。
花驚瀾賞了皎月一個爆栗子,義正言辭道:“你小小年紀怎麼那麼血腥?!”
“這種人就應該先閹後賣,去去去,趕緊送去剔透閣,洗乾淨了把牌子給我掛上!”
溫濯衣看不下去了,扭頭就走,邊走還低聲道:“還不如剁了餵狗呢!”
皎月連忙和出雲一人一隻腳把溫如玉拖了出去,也不管溫如玉的腦袋是否撞到了牆角,是否撞到了門檻,是否撞到了石階,總之扔上了馬車了事。
花驚瀾打了個哈欠伸伸腰,對梅二說道:“把門補上,我等會兒回來睡覺。”
梅二點點頭去了。
尉遲珏先一步出了院子,昨夜尉遲玥吵著要吃糖葫蘆,他答應了今天一早帶他去買。
緋傲迎上花驚瀾,言辭懇切,“花驚瀾,多謝。”
花驚瀾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用道謝,我又不是幫你。”
緋傲早已習慣她的說話方式,笑著搖頭,“無論如何,我都該謝謝你。”
花驚瀾這才正眼對上他的視線,道:“花容月緋四家按實力排名,你已入階白虎,接下來緋家是否要向月家挑戰?”
緋傲早看出她對月妝似有不同,便寬慰道:“應該不會,其實緋家實力早已超過月家,只因大姐嫁入月家,兩家結了秦晉之好,相處也算融洽,倒不計較這個。”
花驚瀾點了點頭,又從懷裡摸出一個荷包扔給他,道:“昨天那藥雖然助你躍了階,但世上沒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底子遠不如唐繼禾,再過幾日內力就會反噬,用這些藥靜心調息,半月之後就能盡數消化。”
緋傲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握緊了手中的荷包,掩入袖中才道:“過去這五個月……你去了哪兒?”
本來欲走的花驚瀾聽見這話轉過身來,冷冷道:“想追問這些丹藥是從哪兒來的?”
緋傲一嗆,連忙擺手,他不是那麼貪得無厭的人,他只是……
一抬眸,乍然看到她嘴角噙著的笑意,他不由苦笑了一下,若自己是那種得一想二的人,她也不會贈藥,更不會心平氣和地與他說話,她只是阻了他的追問而已。
她現在何嘗不好,又何必死死糾纏過去。
心中釋然,他拱手道:“驚瀾,就此別過。”
花驚瀾微笑頷首,目送他遠去。
繞過幾座院牆,她來到溫濯衣住的院子,見他正擺弄著針譜,於是便悄悄走過去,準備嚇他一嚇,誰知剛剛到他背後他卻突然抬了頭,兩人目光就這樣撞上,他眼底尚未散去的陰鬱就曝露在花驚瀾眼下。
溫濯衣一驚,連忙別過頭,合上針譜站起來又去倒茶,“你不是要休息嗎,怎麼過來了?”
花驚瀾坐在石桌邊,食指輕輕敲擊著桌面,冷聲道:“雁卿,你在算計什麼?”
溫濯衣措防不及,抬頭之際,手裡的茶杯撞在桌沿上,砰然落地,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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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風雲未出,名動天下 四六
溫濯衣將碎裂的茶杯收拾後,又重新倒上了茶,這才坐到花驚瀾對面,面色依然有些白,只是相較剛才冷靜許多,“我這樣活著,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花驚瀾犀利地捕捉到他話裡的意思,“你想殺淳于戎?”
溫濯衣眼中閃過深沉的恨意,片刻後重重點了頭,又道:“不過依我現在的樣子,連保護自己都做不到,何談報仇?”
花驚瀾抿了口茶,道:“既然知道就老老實實練習飛葉針。”
“殺淳于戎的事輪不到你插手,”她口氣冷了冷,將玄息內經推出去,“你只是氣門被破,並不是完全喪失內力,想出這個院門,等把飛葉針學會再說。”
見她轉身欲走,溫濯衣連忙起身,道:“我離開了剔透閣,淳于戎沒有找你的麻煩嗎?”
“沒有。”花驚瀾頭也不回地擺擺手。
不過這件事的確有些奇怪,按理說溫濯衣離開了剔透閣,淳于戎應該很快就會發現,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突然想起淳于燕說過的話,該不是他那裡有動作了吧!
伸了伸懶腰,花驚瀾回房睡了個結結實實的回籠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肚子早就餓得空空如也,但轉了一圈兒才發現皎月和出雲都不知道去了哪兒,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