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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線血絲,他滿不在乎得一擦嘴角,冷笑道:“你總是這樣衝動與自私,你所謂的愛就是這樣輕易說出口的?!那你口口聲聲愛了那許多年的紅綃,現下又被你拋到了什麼地方?”
這一句似乎更激起劉晨地怒火,他再度揮拳欲打向那一臉冷然笑意的蘇未明,卻被他緊緊制住手腕,沉聲道:“你太幼稚,別人一提及不和你意之事,便屢屢揮拳相向。一次便也罷了,你以為我平時讓著你就可以任由你一直為所欲為下去?這一次,再也不會了!你對小池塘,不過是一時的迷戀,想要利用她罷了!而我,是絕對不會坐視她被你這般玩弄地!”
“別太自以為是,我們之間的事不必你多管!”劉晨狠命抽回自己被他扣住脈門的右手,怒氣騰騰地道,然後轟然轉身離開。
蘇未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情感爆發,兩人終是鬧了個不歡而散。
劉晨努力裝出一副滿不在乎地樣子,可是蘇未明的話卻擊鼓一樣鏘鏘迴響在他耳朵邊上,綿綿不絕。他從未像方才那樣對朋友出手,只是因為他觸碰到了他內心最深處的真實想法?而他對小池塘——他也是一時之間厘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麼了。難道那些動情地時刻也是虛假的,那些柔情蜜意只是應景而生?所以當初他才不在第一時間坦誠與小池塘的那一夜——難道是他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這樣逢場作戲的高手,連自己都感覺陌生?
人是種複雜地動物,尤其是男人,彷彿許多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何以會做出某件事情,特別還是劉晨這樣有些孩子心性的男人,恐怕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只順著形勢做了一些事情,而暫時擱下一些事情,一旦被人提起,又會惱羞成怒,繼而像個迷路的小孩子般茫然無措。
劉晨突然煩悶至及。他收住跨向秋山紅莊地腳步。轉而是去了一個他好幾年未曾踏足了。深埋在心間地地方……
再說那紅莊裡。寧小池那個回籠覺一睡又是半天。當她神清氣爽得醒來。風寒也差不多好了。她懶洋洋得翻身坐起。環顧房間一週。卻是一個人也不見。
她再探頭一望窗外。那火紅地夕陽已快隱沒于山林之間。即將退卻地餘暉掙扎著映照得滿山火紅地楓葉分外刺目。如煙花一樣短暫。
她穿起衣服。下床。走到窗前。那看似燦爛地風光在她眼裡卻是分外寂寥。因為它們立刻就會消退。她想著自己這兩三年來地遭遇。才領略到一生如寄這個詞地真正含義。像她跟劉晨之間。火熱時分也有過了。看似有著很濃烈地愛意。誰又知道那熱情是否會在下一刻熄滅。而他又是不是可以寄託終身地那人。也沒人知道她在哪一天又將被命運地車輪子轉到哪裡。
正在她凝神望著窗外沉思地時候。一陣輕微地腳步聲從房門處傳來。她沒有回頭。自門外走進那人倒是先開口了。原來卻是綠宛。她輕聲道:“小姐。你風寒初愈。視窗風大。你衣服本就穿得少。還是關上窗戶到房間裡來歇下吧。
”
寧小池聽是綠宛的聲音,有些欣喜地回頭,淺淺地笑著自嘲道:“是你這丫頭,你可算是來了!你可知我要不是害上這一場風寒,怕是又要許多時日之後才能見到你了?”
寧小池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她對綠宛總是有種特別親近的感覺,起初她以為這由於她穿越後第一個遇上之人便是綠宛,後來經過與晴畫家裡那些親戚的相處,雖也覺著分外親切,而綠宛卻比那些家人給她的
為獨特,就像是她前生的雙胞姐妹,有些血脈相親的
“嘻嘻。”綠宛掩口笑道,又假作一本正經地說,“綠宛曉得小姐是煞費苦心了,今後小婢一定永遠跟隨小姐左右。”
“說什麼傻話啊?我一直當你是我妹妹。等你再大一點,我定要幫你擇個乘龍佳婿將你風風光光地嫁掉!”寧小池走到房中央,點了點綠宛的額頭佯裝兇惡地道。
綠宛卻沒有了像剛才那樣的笑,臉色十分蒼白,突然憂鬱道:“小姐,綠宛本是個不祥之人,能得小姐疼愛我已很知足了。其他事情,綠宛從不曾多想。”
“你還小,怎得說出這麼悲涼的話!?對了,從前我離開紅樓時,本打算帶你一起走,你說你有必須留在這裡的苦衷,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即使不能幫你什麼忙,但總比小姑娘你一個人憂思苦悶要好些吧?”寧小池直覺綠宛一定也像紅星紅杏她們那樣有一段奇特的(炫)經(書)歷(網),有一些非得留在紅樓地苦衷。她人也不差,據寧小池瞭解,她估計還是個能歌善舞的女子,可是她為什麼情願只當個丫鬟而不是在紅樓裡掛個名呢?這是最讓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