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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司澄不看她那跳躍著殺氣的眼睛,卻是將視線停留在她的臉頰之上,很是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又是閃過一點失望。
知道洛皇帝的臉皮絕對比京城的城牆還要厚,就算她再表示不滿也沒有用,楚輕乾脆伸手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這寬大的床,神色又是怔忪了一下。
很快就從床上站了起來,反正這床不僅大還很高,就算是站在床上也是腦袋碰不到頂棚的,無視洛司澄那幽幽的眼神,直接一腳就踩上了他的肚子,然後抬起另外的一隻腳從他的身上跨過。
洛司澄忍不住悶哼一聲,差點就被她這一腳踩得嘔吐出來,也確實是忍不住乾嘔了一聲,而這麼一耽擱,原本想要伸出去抓她那作怪的小腳的手也遲了一點,她已經從他身上離開落到地上,甚至完全不顧他是否會被踩死踩傷,走到梳妝檯前就要去貼上那面具。
視線從前面的鏡子一落而過,然後突然拿著面具的手僵硬了一下,再緩緩抬頭看向鏡子內的那張臉,卻發現臉頰之上,正由著一個相當之明顯的草莓印。
回想著剛才洛司澄看著她的臉所有的神色變幻,楚輕突然發現,她好像真不應該答應洛馥憐,雖然她教了她功夫讓她在這個世界有自保的能力,甚至還將那幾十年的功力都傳給了她,以至於那麼快的就死了。
可是她本來就快要死了不是嗎?只不過是……只不過是少……少活了那麼幾天而已。
這樣想著的時候,楚輕忍不住有些心虛,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稍微清洗了下臉,尤其是那印有粉紅色草莓印的地方,更是用力地搓了幾下。
之後才將面具給貼了上去,既然答應了,她就一定會做到,哪怕整天被洛司澄惦記著怎麼佔便宜,也確實每天都在被他佔便宜。
只是為何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甚至可以說是直接睡在了他的懷裡,她卻竟然也能夠睡得著呢?不是從來都是即便只是房中有了另外一個人,她也無法入眠的嗎?
在她想著這些的時候,那面具已經完美地貼在了臉上,從鏡子中看到洛司澄也已經從床上坐起來,揉著肚子正坐在床沿上,一臉幽幽地看著她。
唇角一掀,臉上的表情瞬間柔和了千萬倍,看著洛司澄那痛苦的樣子,她卻是止不住的心情飛揚,不過依然不打算理他,因為這個厚臉皇帝最是擅長蹬鼻子上臉,順著竹竿往上爬。
雖然那踩的一腳確實分量不輕,楚輕可是將整個人都重量都放到了那腳上面,但對洛司澄造成的損傷卻是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最多也只是感覺有些不舒服罷了。
看著那當真是將他無視徹底,轉身就往外走的身影,洛司澄笑意瀰漫,也沒有等小柚子來伺候就自個兒動手穿好了衣服。
雖是皇上,但如穿衣服,沐浴之類的時候,從來不需要奴才們伺候著,也不許任何人站在周圍,這也是為什麼外面宮女太監一直只的等在外面,即便聽到了主子們起身的聲音也不敢擅自進來的原因。
昨日大婚,今日的早朝暫免,所以洛司澄才能一直睡到大天亮,而儀瀛宮的正殿之上早已經佈置好了早膳,等著兩位主子起身用膳。
這個過程之中,洛司澄又是大大地吃了好幾塊嫩豆腐,因為在用膳的時候,周圍可是有奴才站著伺候的。
已經有妃子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儀瀛宮,前來請安,畢竟現在這後宮之中貴妃為首,只是這位新晉的貴妃娘娘卻是非常的不將她們放在眼裡,只是隨意地讓宮人搬來椅子讓各位娘娘們坐下,而她自己則在青天白日之下與皇帝陛下調情。
德妃坐在下方,狠狠地盯著楚輕,尤其是她那一身的大紅錦袍,當真是刺眼之極,這大紅之色,卻是隻有皇后娘娘才能穿的,可是現在穿在了她的身上,皇上竟然絲毫責怪都沒有。
眼看已經過了辰時,該來的都已經差不多,這才轉過頭去看向下面的一眾妃子,而她自己卻依然身子傾斜,懶懶地靠在洛司澄的懷裡,神色高傲,卻是將下方各位妃子的一切表情都收入了眼中。
“人都到齊了嗎?”
此話一出,下方頓時響起一片磨牙之聲,她這是什麼語氣什麼態度?就你是貴妃娘娘,也不能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來。
一白衣女子款款站起,臉上盈盈笑著,溫柔而親和,盡顯高貴典雅之風範,朝著楚輕下拜,說道:“給貴妃姐姐請安了。”
此人正是蔡詩韻,現在則已經成為了賢妃娘娘。似乎根本就沒有感覺到楚輕那一句話中的無禮和輕蔑,神態舉止皆是大方有禮,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