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古斯·漢森,一億兩千萬美元;
而其他所有五名牌手,總共加起來,也只有一億美元的籌碼。他們中籌碼最多的,也不過三千萬美元……基本上,如果沒有奇蹟出現的話,這五名牌手已經沒什麼希望競爭金手鍊了。
這一天,無論走到哪兒;娛樂場、街頭、公園……我們都能看到Wsop決賽桌的現場直播(比現場比賽延遲十分鐘)。甚至當我們坐在計程車裡,也能聽到電臺裡歇斯底里的叫聲:“天啊!古斯·漢森又贏了一把牌!”
就算美國總統在今天再次遇刺,拉斯維加斯也不可能浪費一分精力,去關注這種小事了;在7月30日這一天,所有新聞都要為決賽桌讓路……
Wsop的決賽桌,只有Wsop的決賽桌,才是最最重要的!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竟然還能找到一個沒有人談論Wsop的地方……是的,今天來到假日咖啡館的人,都是不怎麼關心那場決賽桌比賽的人;比方說堪提拉小姐和辛辛那提小姐。
的確,這家咖啡館總能令人心神寧定。我想我已經明白了,為什麼像陳大衛那些那些巨鯊王,閒暇時都喜歡來這個地方休息——
“我的祖父也是這樣。”堪提拉小姐淺淺啜飲了一口橙汁後說道,“以前,他經常來拉斯維加斯;我總是跟在他的身邊。每次當他說‘休息的時間到了’,我們就會來到這裡……”
辛辛那提小姐也點頭附和著:“是的,我之前是畢尤先生的私人秘書;他很忙,每天要工作十七個小時以上;唯一的休閒就是玩牌,但他玩得也很認真;和工作差不多;只有在這裡,他才會真正的休息……”
她們兩人都沉默下來,看得出來,她們都在懷念安迪·畢尤,那位已經安息在撲克世界的逆天強人。
我、阿湖、和阿蓮,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再說什麼;酒店裡,只有格魯那濃濃鼻音的聲音在響起……
“你一定要知道:什麼時候該堅持、什麼時候該放棄、什麼時候該走開、什麼時候該逃離。”
“……”
我們一直就那樣靜靜的坐著,直到晚上大約九點半的時候,阿蓮站了起來,輕聲說道:“我該走了。”
幾乎同一時間,阿湖那沙啞的聲音響起:“阿新,你一個人送她去機場吧,我還想再坐一會。”
我對她點了點頭;然後和堪提拉小姐同時站起。一陣道別、珍重聲後;堪提拉小姐和我彼此都祝福對方,在明天開始的戰鬥裡取得開門紅。
就在我和阿蓮轉身離去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堪提拉小姐輕柔的聲音:“阿新,上次那把牌,只有一百美元的賭金;這對您來說不算什麼,所以您會照著自己的牌感去叫注;可是,如果是五千萬美元的大牌局呢,您也敢全下嗎?”
我沉默下來,如果是五千萬美元的牌局……我還敢聽從自己的感覺行事嗎?我不知道……也許我會全下;可是,更大的可能是,我會放棄;我天生就不是一個賭徒,我害怕任何全下籌碼的冒險……
最後,我還是隻能誠實的回答她:“我也不知道。”
夜裡十一點,當我和阿蓮出現在候機大廳時,已經等了很久的龍光坤和劉眉迎上前來。劉眉笑著祝福我:“祝你能夠擊敗菲爾·海爾姆斯。”
龍光坤則拍了拍我的肩頭,他大聲的說道:“阿新,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多崇拜你嗎?你能贏的,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成了巨鯊王之後,千萬不要忘記曾經有過我這樣一個舍友!”
最後,阿蓮走到了我的面前,她左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右手指間的那枚鑽戒上擦動;看得出來,她很想問我什麼問題;但最後,她只是輕輕的對我說:“阿新,我在香港……等著你。”
我點了點頭,從貼身的襯衫口袋裡拿出一小疊美元——這是我為她準備的一萬美元,但卻一直沒有機會給她——我把這錢放進她的紳包,然後微笑著對她說:“回去後,先把信用卡上的錢補上。”
阿蓮突然撲進了我的懷抱,她把我抱得很緊;我能感覺到,雙手圈住的那瘦弱身體,正不停的微微顫抖……
然後,我目送著,他們過了關;消失在我的視線之外……
突然,機場的廣播音箱裡,傳出了一個聲音——
“詹妮弗·哈曼持aJ在翻牌前全下六億三千七百萬美元籌碼;金傑米持口袋對子J跟注全下;轉牌是一張a,而河牌也沒能給金傑米一張救命的J……詹妮弗·哈曼贏得一億八千萬美元的獎金!讓我們大家恭喜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