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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恭維道:“想不到陳大衛先生還有這麼好的精力……實在令我們做晚輩的很汗顏呢。”
“師父只要上了牌桌,他的精力就永遠都是那麼充沛……”阿進搖了搖頭,然後他問我們,“鄧生、杜小姐,你們要不要加入這桌玩幾把?”
沒等杜芳湖說話,我就馬上回答他:“謝謝張生,不過,不用了;我和阿湖還要早些回去休息……”
“兩位今天才下的飛機吧,那難怪了。”阿進理解的點點頭,“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我請兩位喝上午茶。”
“我們怕是起不了那麼早啊。”我笑著擺擺手,“上午茶就免了吧。”
我們和阿進道別;然後在娛樂場的大廳裡瞎轉,幾乎每一張牌桌都有杜芳湖認識的牌手。儘管其中一些,她才剛剛在參賽須知裡認識,但這並不妨礙她站在發牌員身邊欣賞他們玩牌。
她的追星行動,一直持續到我實在忍無可忍,把她幾乎是拉出了娛樂場為止。
我們回到房間,洗過澡,換了睡衣,可依然沒有絲毫睡意。我躺在客廳的床上,杜芳湖則坐在床邊,她極為興奮的,給我介紹她剛剛看到的那些牌手、和牌局。
她說得很專注,渾然不覺我正仔細的欣賞著她——我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的觀察過杜芳湖。她的臉乍一眼看上去的確很平凡,但看得多了,也能發掘出很多的美麗: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笑容,總是很燦爛;她的嘴唇很性感,令人有種不顧一切吻上去的衝動;她的眼睛不是很大,睫毛也不是很長,但當她眨眼的時候,也總是讓人陶醉其中……
她不停的說著,而我也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直到我們彼此都驚覺——
天已經亮了。
第二十一章 孤單背影(上)
牌手的生活,其實並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樣豐富多彩。
除非被提前淘汰出局,否則在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這數以萬計、參加Wsop比賽的牌手們,都會呆在拉斯維加斯。比賽的時候,自然是要坐在牌桌上的;而在沒有比賽的休息時間裡,似乎除了牌桌,也沒什麼地方好去。
對大多數牌手而言,玩牌是工作;也是休閒。牌手們比任何工作狂都更敬業,他們對本職業的忠誠度,是任何其他體育競技的選手們都比不上的。
可問題就在這裡,當整個拉斯維加斯,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牌局的時候,我和杜芳湖卻只能呆在酒店裡無聊的對著電視發呆……
兩個人的心裡都很清楚,我們沒有足夠的錢,可以用來揮霍在牌桌上。而現在,這座城市的每一張牌桌上,都坐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鯊魚——這太危 3ǔωω。cōm險了,所以甚至連杜芳湖這種狂熱的追星一族,也只能和我一樣,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倒時差。
2011年7月1日正午12時,我們在電視裡看完了簡短的開幕式——
比去年又老了一歲的凱森先生大聲宣佈:本年度的Wsop賽季開始了!
這一天的比賽專案是賴子撲克遊戲(Razz);第二天是彩池限注奧馬哈撲克遊戲的Day1A;再過一天,就是無限注德州撲克遊戲的Day1A了。
我和杜芳湖坐在觀眾席上,看到陳大衛翻番了他的籌碼;古斯·漢森連續七把牌加註奪得彩池;詹妮弗·哈曼又贏到一把大牌……
我們也看到蜜雪兒·卡森被一張河牌擊敗,第一個黯然出局……
兩臺攝像機和超過六十個記者,團團圍住了這位上年度Wsop無限注德州撲克比賽第四名。記者們不停的問著一個相同的問題:“蜜雪兒小姐,對於第一個出局,您有什麼感想要說嗎?”
人群中,蜜雪兒·卡森依然保持著優雅迷人的微笑。她微微側頭,迎向七八個伸向她的麥克風。只說了一句話:“這就是撲克;這就是生活。”
然後她一直微笑著,帶著自己的尊嚴和失意,走出了賽場;走出了馬靴酒店……
“我們也回去吧。”我對杜芳湖說。
除了蜜雪兒的出局外,Day1A顯得波瀾不驚。電視裡,兩個解說員正在解釋,導致這種狀況發生的關鍵原因——隨著報名費的提高,所有牌手都會比以前的任何一場比賽,更珍惜手中十萬美元買來的籌碼。解說員最後評論道,這並不是一件壞事,至少這樣看上去更像是一場撲克競技的比賽,而非娛樂派對。
他們說得並沒錯,4日的Day1B也延續了這種趨勢,平淡乏味的比賽,看得我和杜芳湖瞌睡不已;儘管這一天出場的巨鯊王也不少: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