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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嫵媚……這,是我?
忽覺額頭一陣劇痛,本能一摸,滿手是血!再看看周圍,兩個壯漢,手裡提著皮鞭,莫非是要抽我?那個一身大紅色的低胸古裝老女人,執著地瞪著我,眼神裡是一種單純的凶神惡煞!
她向我衝過來,伸手扣住我的脖子,狠狠按到牆上:“你再撞牆啊!撞啊!撞死了也一樣要給老孃接客!”
納尼?接客?我喘不過氣,想起電視裡教的防狼術,連忙死掐那老女人的手腕,再一腳把她踹開:“你是誰啊!拍戲啊?你以為這是青樓啊!”
“這兒就是青樓!”老女人擺正她那俗氣的元寶髻,“死丫頭,瘋了吧你!”
青樓?不是吧?我不是在發傳單嗎?不對!按照腦海中閃過的片段,是我出了車禍,然後……環顧周遭的昏暗,只有一扇一尺寬的小窗透出些許光亮……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虐人小黑屋嗎?面前的三個人都穿著古裝,沒有導演,沒有攝影機,我頭上的傷也是真的……難不成……我穿越了?
那老女人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別再想跟那個小白臉私奔!今晚就給老孃去接客!”
一時情急,無法接受現實的我失控地撲上去,死死拽住那老女人的衣襟,猛搖:“拜託大媽你放了我!我要回家!今晚秦時YY有歌會,古劍第二結局要通關,姐可是很忙的啊!”
“鬆手!鬆手!”那老女人掰不開我的手,忙向旁觀的壯漢求助,“快把她拉開!這丫頭的力氣太大了!”
“放開我!我又不認識你們!救命啊,救命啊!”我瞬間淚奔,慌作一團,所有關於理智冷靜的名人名言,瞬間都是廢話。嗆鼻碟鏽味撞入我的咽喉,我頓時清醒,反正都穿越了,搞定接客的事最要緊!
“蘇小闕!你敢說不認識老孃!”那老女人擰起我的下巴,目光兇惡,“我秦娘當年花了十兩銀子才把你弄到手!今天你要私奔就算了,還敢說不認識老孃!”
秦娘?親孃?什麼亂七八糟的,不行,我要反抗!依照狗血劇定律,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太過掙扎,那樣只會激起對方的怒火。於是,我試著放空眼神,假裝沉默,一字一頓:“你……秦娘?我……是誰?”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啊?”秦娘愣住了,似乎也覺得不大對勁,試探著問,“那……陸川生?”
“陸……川……生?”這回我眼裡的疑惑絕對逼真,莫非就是這貨約我私奔?繼續本色出演,我緩緩搖頭,腦袋倒是真的愈發沉重。
“難不成真撞傻了?”秦娘摸摸我的額頭,驚叫,“天吶,燒得這麼厲害!”
真實的耳鳴氾濫,我暫且失聰,真希望這一閉眼能反穿越回去。這幾天的工資還沒領,媽媽還在家裡等我……
耳邊的聲音倏爾急促:“喂,別給老孃裝死,快醒醒!喂!蘇小闕!”後來換作哭腔,“快來人啊,快去請大夫啊!我的小姑,老孃養了你這麼多年,可就指望著你呢!我的搖錢樹喲……”
☆、身在盛唐年
那一天,我沒去接客,大夫說我撞壞了腦袋,可能記不起從前的事。這正合我意,這一睡就是五天五夜。醒來後,秦娘哭哭啼啼跑來拽住我的手,耐心地傾訴關於“我”的過去。
“我”的名字跟現代一樣,蘇小闕。十年前,秦娘花了十兩銀子把“我”從人販子手裡買來,一心想把“我”打造成醉紅攏翠閣的頭牌。可惜,女大不中留;“我”愛上了一位路過的書生,二人決定私奔。不料,“我”被抓了回去,那個書生不知所蹤。“我”在受罰的過程中撞牆自盡。再後來,我就誕生了。
總之,我現身處唐開元年間,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大唐盛世!這時候,楊玉環還沒嫁給壽王,安史之亂的傳說還被坑著……而我,卻穿越到江州城裡最該死的青樓。小說裡的情節,應驗了一半……我不要當頭牌!不論這個身體的主人與秦娘之間存在什麼養育之恩,都與我無關!我要離開!
嗯……陸川生?我只聽說過一個電影導演叫陸某……
終於可以下床走動。趁婢女們不在,我小步挪到鏡子面前。古代的銅鏡真的不敢恭維,根本就是看不清楚,也不知古人是如何梳妝的?但面對鏡中的自己,還是甚為滿意。身材玲瓏有致,秀髮如瀑,雙瞳水靈如月光下的湖波粼粼,沒有一絲雜質,一張完美的鵝蛋臉代替了現代的大餅臉,唇色如櫻,不施粉黛,卻也是皎若紅藥。
“小姐,你怎麼下床了?”推門進來的婢女名叫小月,一個乖巧的姑娘。見我正照鏡子,忙放下手裡的銅盆,迎上來,“小姐若要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