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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上一紅,我動了動唇小聲道:“我還從未用鮮花做首飾呢,原來感覺還不錯,若是能有面鏡子照照就好了。”
他突然笑了:“這有何難?”
作者有話要說: ——2014年的第一次更新,元旦忘了和大家問好,今天是臘八還是臘九,不管啥日子,節日好哇~O(∩_∩)O~
——考試完畢,課程設計中,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廣告牌顯示的實驗,我偷偷摸摸把小說的書名放到程式裡,然後樂顛顛拍成影片,你們想看不?
☆、第十七章 故地(下)
他突然笑了:“這有何難?”
說罷便扣住肩膀,將我的身子扳正,同他對面而立。他捧著我的臉,慢慢拉進彼此的距離,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著我:“看到了嗎?”
我眨眼:“看……看什麼?”
“你就在我眼中。”
“公子,再有一日……”蓮澤的聲音虛虛實實地傳來半句,後半句猛地噤了聲。恍然回神,我立刻推開他後退一步。可臉上始終熱氣騰騰,讓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說想要鏡子,他竟讓我用他的眼睛照,其實這些都不打緊,要緊的是被別人撞見了。長恭的笑彷彿還在耳邊,我瞄了眼立在十丈之外的蓮澤,她的目光飽含尷尬,一副留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樣子。
蓮澤是個極其冷情的姑娘,若不是長恭親口說她與蓮洛是親姐妹,恐怕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將兩個性格完全南轅北轍、長得又毫無相似之處的姑娘當做親姐妹。
這樣冰冰冷冷的一個姑娘,在她臉上看到不是平靜無波的表情其實是非常不容易的,所以這也側面反映出方才的場景確實很尷尬。
蓮澤尷尬,藏匿的暗衛估計也好不到哪去,這弄得我也很尷尬,大抵在場之人除了高長恭都很尷尬。
我將臉轉向一邊,故作淡定地揉了揉耳朵,沒什麼意識地拽起蹲在馬背上打滾的小呆。
小呆灰溜溜站起來,睬都沒睬我,眼珠聚焦著遠處對面而行的人,手中的大餅!
我怒其不爭地朝它後背上拍了一巴掌,小呆懵懂地瞅了瞅我,目光鍥而不捨地又去追隨那塊大餅!
長恭忍不住笑了,我覺得很沒面子,扭過頭不再看小呆那傻鷹,他輕咳一聲開始向蓮澤問話。
蓮澤恭敬地垂頭道:“再有一日路程便可抵達,先行之人已拜見夫人了。”
“繼續趕路,到前面的村子休息一晚,明早進鎮。”
雙手交握,我無聊地踢著腳底的石子,肩膀突然被長恭攬住。稍稍側頭,他的手恰好碰了碰我的臉,托住下巴帶向他。
他看著我,刻意壓低聲音道:“夫人,成親兩年,該做之事不該做之事大概都做了,你還有何含羞的呢?”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眨了眨眼,撞上他不懷好意意有所指的笑容,心中頓時恍然大悟。我羞惱地錘了他一下:“我只想在你屬下面前保住面子不行啊!”
他忍住笑,捏了捏我的手:“行,當然行。”
“那你還笑?”
他莫可奈何地搖搖頭:“你說得這麼大聲,搞得人盡皆知,我配合你一下不好麼?”
“……”
…… ^ ^ ……
休息一夜,第二日天明出發,一個時辰之後,我們終於抵達最近的小鎮。抬眼看著城頭高懸刻字,我失神半響。
做夢也沒想到,我們此行的終點竟是多倫鎮。
寬闊的長街,林立的建築,長袍長靴的百姓,城頭迎風獵獵搖曳的旗幟……似乎眼前所有的景象都與記憶中一模一樣,過去的四年時間竟沒有將這裡改變絲毫。
初到南北朝,初到多倫鎮時,我孑然一身,無根無依,日日擔驚受怕,夜夜茫然無措,這些烙印在腦海中的記憶恐怕一生都不可能消磨。然而這裡亦是救贖我的地方,我與長恭在此分別,在此重逢,僅隔幾日又再見,隨他跨越大半河山抵達長安……
一切彷彿都從這裡開始,我們在紅塵中的兜兜轉轉,最終又緊緊地連在一起。
馬蹄一步一步踩在石路上,噠噠之聲如從遙遠的時空蹁躚而來,兩側風景慢慢後退,移到視線之外。
仰頭直視前方,我顫抖著抓住長恭的手,指尖慢慢對上那座坐北朝南敞四面門迎客的建築,費了半響力氣才終於說出四年以來從未說出口的詞:“張記酒樓!”
身後之人擁著我輕笑:“你容身攢盤纏之處,我記得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