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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落在耳邊、頸側,極輕極淡,卻如微風拂過水麵,帶出一串一串細小的起伏。即便高百年之死未盪出漣漪,可他的動作卻著實在我心頭盪出漣漪。
心念稍起,我稍悄轉頭,打算避開那惱人的呼吸,這樣才不至於臉紅得太過。
這廂調整,剛剛回過神,高長恭便伸手摟住我。我幾不可聞地抖了下:“嚇我一跳……”
話畢,臉上驀地開始發熱,就在我說話的時候,唇角正好擦著他額頭。他抬頭,似笑非笑地瞅著我,手掌摩挲我撐身體那隻手的手腕。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調出而角度,還是無意,總之我十分心慌,因為天剛暗下去的時辰做那事有點早,也因他眼底不可抗拒的光亮。
我不動聲色地挪動,嘴巴里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拿吃的……”高長恭瞥了我一眼沒說話,額頭慢慢抵住我的,:“……你想知道?”
不等開口,他扣住我那可憐手腕,猛地拉向自己後背。
“啊——咳咳……”
胸腔一悶,腦袋極疼,再回神人已仰躺摔在矮榻。高長恭穩穩地壓在我身上,耳邊隱約還有倒吸涼氣的聲音。
他目光微動,急忙給我揉額頭:“是撞到這裡麼,疼不疼?”我用力推他,齜牙咧嘴:“你謀殺啊!疼疼疼——非常疼!”
疼不是假的,但事實上並不太疼,我這麼說,不過是誇張一點點。
他看出得出來,倒也不戳穿我,只是五指扣住我的,微側了側臉:“是有些餓,不過……”高長恭頓住,面容恰好迎上燭光。
昏黃的燈影帶著時光朦朧的味道,一切似乎都蒙上說不出的紗霧。如此,眼前之人臉上上的倦容就這樣被無限放大,心頭微軟,我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重量:“不過什麼,要是餓了就趕緊吃飯去。”
他似笑非笑地挑挑眼角,攥住我的手按向心口之下的多半寸處,正色道:“不是此處餓。”
辨識出手背貼著的位置大概在胃部左右,我皺眉:“那是何處?”
他的沿著自己的身體手徑直向下滑,越過肚子,越過小腹,慢慢開口:“這裡……”
“靠!”我猛地用力抽出手,死死抵住他肩膀。意識到他牽引我去的位置,差一點就把“流氓”二字罵出來了,過於羞憤心臟怦怦地跳,我示弱道:“看在我疼你也疼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你快點起來呀。”
他撫了撫我的臉頰,無奈地笑起來:“小昀……以後莫要再裝出這般可憐的樣子了。”
胸口抵著他的,身體貼得也很近,就連他脈搏跳動的頻率都能感覺到,我突然覺得大事很不妙。一邊掙扎著翻身,一邊打馬虎眼:“為什麼,我沒有裝可憐啊?”
“讓我更想欺負你……”
後面的話都因他驟然壓下的唇吞噬,變得破碎不堪,霸道的吻頃刻之間便將我微薄的呼吸盡數奪走。
他的身體與我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動作凌厲而果決,絲毫不給我反駁的餘地。其勢,勢不可擋。我終是抱住他脖子,心裡十分樂觀地想,這個時辰……比起曾經大白天的幾次,怎麼也是好上許多倍的。
清醇的酒香在唇間蔓延,品不出是桂花釀還是女兒紅,只是甘洌到醉人。我的呼吸本就不多,這番唇齒廝磨,攪得頭腦一陣一陣地暈眩。
再不呼吸,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暈了。為了避免彼此都無法盡興的狀況出現,我騰出一手挪他頸後,毫不猶豫地開始壓榨他口中的空氣!
高長恭撫在我胸口的手頓了一下,隨即越過突兀的那兩處向下滑。我還沒來得及躲開敏感的碰觸,他已經扯走腰間的彩色衣帶。
直覺他要進一步動作,我心底一陣哀嚎,偷得嘴巴的丁點空子一邊喘息一邊提醒:“不許扯壞衣服!”
衣帶凌亂,上襖半褪,他卻置若未聞,溼熱的吻一路從鼻樑滑唇畔。
餘光才看到他的眸光映著燭火如罌粟一般妖冶,那磨人的吻便從唇畔滑向下巴、鎖骨……所過之處,寸寸戰慄。
待他再次抬臉把吻壓上唇瓣時,手指不知何時已到了心口之下。他的指頭帶火,每行一處帶將我點燃一寸。
我不安地動了動,他扣住肩膀抱著我向上移動幾分,嗓音低沉而暗啞:“扯壞一件,賠你十件!”
“不行——”
開口,為時已晚。嘶啦一聲,我最喜歡的一件裙子,就這麼被他狠狠給撕開了。
高長恭甚至不給我沉湎和批評的時間,單手就解開了裡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