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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操心我的事了。”
青衫身影飄然走遠,只遺嫣兒在月下痴痴的等望。
8。牆裡鞦韆牆外道(1)
幾個府中內侍此刻正站在鳳花和春蘭的住處,為首的王管家約莫二十餘歲,正是段王妃身邊最得力的助手,此時他正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坐在窗邊的春蘭和鳳花,說道,“二位姐姐多有得罪,咱家來此有些公幹,請二位再次稍候。””說著擺手道,“你們去裡面看看,仔細查檢是否有違例的物件。”幾個內侍得令進屋去翻檢,不一會兒房中穿來箱籠倒地的聲音。
春蘭心中怨怒,說道,“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這可臨近老太太的園子,驚擾到老太太可有你的好處?”“春蘭姐少安毋躁,”王管家嬉皮笑臉的說道,“府中膳房昨日少了幾個番柿,王妃娘娘動了怒,責令查出是誰大膽私吞了貢品。咱家才敢來驚擾。”春蘭畢竟是老太太身邊有頭臉的丫頭,王管家也不敢輕易得罪。春蘭聽他言辭稍和,冷哼一聲,不再理他,卻見身邊的鳳花白了臉。
幾個內侍此時從房中抄檢出來,皆搖頭道,“未曾找到贓物。”
春蘭冷笑道,“這你們可滿意了?”
“如此叨擾姐姐了。”王管家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做工精細的繡花香囊,道,“這個香囊是寒食之後,廚子在膳房找到的。王妃娘娘吩咐咱家來各房查檢,一定要找出府中的內賊是誰,看有人是否認得這是誰的物件?”
鳳花本在強自鎮定,看到香囊,心中一緊,這正是來這個世界後春蘭送給自己的那個香囊,一直拴在腰間分外珍愛,這兩日不知何故找不到了,卻原來是那天落在了膳房中。“你認得這個麼?”王管家猛然對著鳳花發問,詞鋒有幾分咄咄逼人。鳳花咬牙橫下心,搖頭道,“從未見過。”春蘭從旁神情複雜的看了鳳花一眼,亦搖搖頭,“我也未曾見過。”
王管家收起香囊,嘴角多了一份玩味的笑,說道,“沒見過那就好。走,咱去別的房問問。”說著帶著人慾出去,走到門口,忽而回過頭來,低聲對鳳花道,“希望咱不要再回來見面了。”說罷,哈哈一笑,帶著眾人竟自去了。
鳳花整理著房中一片狼藉,聽到旁邊各院亦是雞飛狗跳了整夜,心知這一夜府中老小被折騰的夠嗆,心中更是愧疚。春蘭一言不發的收拾著東西,只是眉頭緊鎖,卻亦未問半字。
到了天明的時候,春蘭要去老太太房中當值,臨走時握了握鳳花的手,囑咐了一句“多加小心”。鳳花心神不定的等,到了晌午的時候,果然有了結果。這次卻是段王妃親自來到了鳳花房中,王管家隨侍在側,帶的內侍更多了幾名,手中都提著長棍。段王妃看到鳳花,將手中香囊擲在地上,厲聲道,“大膽的賤婢,有多人舉報見你帶過這個香囊,還敢狡辯不認得這個?”
“我……”鳳花心中惶恐,不曾想到寒食節去膳房偷偷下碗麵,竟然惹出這許多麻煩。段王妃厭惡道,“賤婢作死,連宮中賞賜的證物也敢偷,這次人證物證俱在。也不用再審,王文,你將這賤婢重打四十大板,關到後院去,不許給飯給水……”
鳳花已然聽不清王妃後面說了些什麼,只覺得有兩個人把自己架到外面的長凳上,一個小內侍把一塊軟軟的木頭塞進自己嘴裡,輕聲道,“鳳花姐,你咬著這個吧。今日王爺不在府中,王妃知道了昨天的事,任誰也救不了……”話音未落,便見段王妃紅色的衣裙飄了出來。
內侍高高的舉起長木板,又重重的落下,一下,兩下……鮮紅的血滲透鳳花薄薄的衣衫,順著長凳腳流到地上,不多時,地上便窨紅了一片。起初鳳花還能默數著板子打了幾下,到了後來意識陷入模糊,彷彿靈魂離開了身體,失去了痛覺,隱約聽到打板子的內侍仍然一五一十的數著次數,眼中一角鮮紅的衣裙格外鮮豔……
遠處,青色衣衫在假山後一隱而過。
春蘭正在伺候老太太用午膳,忽然有個丫頭傳膳時,悄悄往她掌心塞了一張紙條。春蘭不動聲色,背過身時開啟一看,卻是潦草的四個字,“鳳花有難。”
裕王此時正在京西玉泉山的回龍寺中與一老者對弈,晌午的陽光正好,照在棋盤上點點耀金。
“少湖先生這步棋雖妙,卻不一定能殺出小王佈下的截陣。”年輕的裕王笑著往棋盤上落了一子。
老者望著棋局,細思苦想良久,臉上忽而浮現一點笑容,“幾日不見,王爺棋力大進,步子愈發周密了。這一子恰如王爺得了叔大,如虎添翼。此人在王爺麾下,不動聲色,眼見半壁江山都在掌握中。這局棋老夫不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