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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張居正頓時語塞,不置可否的看著她,卻什麼也沒說。
“鳳花是不會出賣二小姐的,她當年連春蘭姐都捨命去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蔓煙焦急的為之辯解道,她見張居正神色緩和,便乍起了膽子,突然低聲說道,“···張先生若見著了她,叫她一定要小心···會有人等著···”
張居正雖然早就知曉宮裡的那個“鳳花”已經被偷樑換柱了,安媛眼下並無大礙,但他仍然為眼前蔓煙的姐妹之情所感動。依舊溫和的笑了笑,正欲開言解釋,卻冷不防聽到一個女子冰冷的聲音:“蔓煙,你在那兒做什麼?”
蔓煙募然臉色煞白,只見段王妃站在書房門口,銀狐風兜裡裹著一襲火紅的裙衫,目光正冷冷的掃了過來,她不敢多說,匆匆向張居正一揖,便往回走去。忽然聽到背後那個溫和的聲音輕輕說道,“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蔓煙回過頭去,直到看到張居正深黑的眼眸中油示意與寬慰,她的目光募然一亮,心中喜不自禁,用力的點點頭,連行走的腳步中都瞬時多了些力量。
不遠處段王妃狐疑的打量了他們一眼,此時她見蔓煙垂著頭走過去了,倒也沒說什麼,輕輕扶住了腰,讓蔓煙攙扶著自己,卻衝張居正微微一頷首,似笑非笑的問道,“張先生是來找王爺的?他就在書房裡,正在為宮裡的事生氣呢。張先生可要多勸勸他。我裕王府和段家可不會栽在一個小丫頭手裡。”
她說著輕咳了一聲,斜視了一眼屋內,眼角眉梢的笑意盈盈卻瞬時淡了下去,冷意一點點泛上來,語聲又急又促,異常尖利刺耳,“張先生還不知道吧,這次的事都是一個府裡的丫頭搗的鬼,哼,那丫頭現在還被押在大理寺吧,她若是放出來了,我可決計不能輕饒了。”
張居正聽著心下一寒,也不好接話,只是客客氣氣的對王妃一鞠躬,便目送她風擺楊柳的離去了。他心中隱隱覺得有幾分不妥,然而腦中亂哄哄的,卻理不出這千頭萬緒來。
“王爺。”張居正走進書房時,只見裕王正立在書案邊,蹙眉翻著一卷書札。他見張居正進來,倒是有幾分意外,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掛著那抹永遠不變的笑容,只是笑容下似乎掩著一絲憂色。
“你去查辦的事如何了?”
“已經有了些眉目,真就如王爺預料的那樣,都是那人致使的,只是現在還有些證據拿的不夠···”
“只要拿到確鑿的證據,就可以收網了。”裕王聞言卻沒有什麼欣喜之色,他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手上的玉扳指幾乎嵌入骨中,指骨都攥的發白。
“還有一件事···”張居正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正欲說些什麼,忽聽外面吵鬧起來,亂糟糟的不知道出來什麼事。似乎有大隊的人馬明燭執杖的衝進王府中來,卻不知道領頭的人是誰。
“想不到他們動作這麼③üww。сōm快,真是迫不及待了!”裕王聽著外面吵鬧哭喊聲不止,頓時瞳孔驟然一縮,臉色發青,便要推門出去大聲喝止。
“王爺,切勿衝動,”張居正攔住了他,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卻依然緩緩說道,“眼下證據還沒有完全拿到,臣的手下都是暗地行動的,現在打草驚蛇,後果不堪設想···王爺請再忍耐幾日,臣保證,三日,給臣三日的時間,就可以拿到所有的證據了···”
裕王長嘆一口氣,推開了張居正的手,開啟了房門,冷聲道,“是誰人這麼大膽,連裕王府也敢闖。”
外面吵鬧的人群忽然安靜下來。人人都抬眼望著屋門中站著的裕王,心中都有幾分懼意。連那些毫不客氣的正在抄檢計程車兵也悄悄住了手。
“是我。”人群中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緩步從士兵們後面走出去的,卻不是景王是誰。他挑唇一笑,柔美的眼眸中帶著微微的灼熱感,一壁說話一壁輕輕用手撥弄著額間垂下的髮絲,黑髮長衫在風中曼舞,自有一番飄逸出塵的姿態。
“四弟,你來作甚?”裕王見時他帶人來,頓時臉色變得鐵青。然而站在他生後的張居正卻刻意的保持一段距離,
他緊緊抿住了雙唇,詫異的注意到,景王的指甲修的齊長而整齊,皂白的雲錦長衫墜地,外面罩了一件紫貂端罩,竟然一水的滾了金絲繡邊,淡淡燻了蘭香,這樣講究的服飾怕是連裕王妃的衣裙也遜了幾分。一個瞬間張居正忽然有種錯覺,彷佛不認識這人一般,也許眼前的景王依舊還是平日裡心機沉穩的樣子,只是眉目間多的幾分魅惑赭色居然不下女子。
“皇兄近來可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