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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著。眾人早已冥思苦想了半個月了,都毫無頭緒,今日專程趕來,便是來看看有誰能答出題來。當然也有個別
貪嘴好事的,是等著來吃第一頓白食的。
“難道諾大的京城,竟然無人能猜出麼?”姑娘的語音中略帶了一絲憾然,卻隨即換上了一臉笑容道,“可惜了這第一張終身免費威艾皮了,不過今日小店開張,第一頓飯依然免費請了各位街坊鄉親···”
“爹爹,”孩子輕輕拽起李成梁的衣袖,怯生生道,“狼來了···難道不是在說咱們家吃的涮羊肉麼?”
孩子語音雖輕,卻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涮羊肉···那是什麼東西···”眾人都是不解的竊竊私語,人群的焦點霎時集中在這孩子身上。李成梁略有些尷尬,涮羊肉是遼東一帶家常的土菜飲食,定然不是京城能有點餓,兒子年幼無知便信口說了。他身邊的年輕公子眼睛一亮,“涮羊肉,炙煮···唔···”他沉吟片刻,眼見那姑娘回頭望向這邊,趕緊抽身擠進旁邊的人堆中。
“就是涮羊肉。”綵樓前的姑娘衣裙一擺,伸手一扯身旁的紅色綢布,樓頂的招牌赫然被揭開,正是金光閃閃的三個大字,“涮羊肉”。
在一片眾人嘖嘖稱奇之聲中,那姑娘姍姍走了過來,將一張很小巧的卡片塞到孩子手中,笑彎了眉眼,“恭喜你,答對了。”
“安姑娘,他還是個小孩子,受不起這樣重的禮物。”李成梁按住了兒子正欲去接卡片的手,臉上略帶了幾分侷促不安。那姑娘抬起頭來,笑面如春,遠遠望去,彷佛臉上薄薄印了一層清霜。李成梁瞬時看清了她的容貌,心中卻是一怔,想起了一個人來,面目間不由自主的劃過一絲厭惡,聲音卻冰冷了幾分,“若再沒有其他的事,我們便先告辭了···”
卻說身後有個青衫男子站在不遠處,只是笑望向臺上,眼前這個神采飛揚的女子正是鳳花,她出宮後便要求改回自己從前的名字,他初聞時雖然驚詫了一瞬,亦是含笑允了她。卻說如今的鳳花,哦不,該叫她安媛了,一雙清涼的眸瞬也不瞬的凝視著那孩子,淺淺笑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孩子的手被父親握緊,有些不自然地垂下頭去,彷佛做錯事一般,小聲說道,“我···我叫如松。這個卡片···我不要了···”
如松。這名字入耳甚是熟悉,總覺得像是在哪裡聽過,卻又想不起來。她略滯了滯,依舊笑語嫣然,“如松,你能解出字謎來,這便是你該得的呀。你說對麼。”說著,她輕輕翻過手心,亮出了那枚小小的卡片,金光刺眼,那卡片不過存大,薄如紙片,竟是純金打造,上面淺淺印了一個銅鍋冒著熱氣的樣子,旁邊卻鐫著三字清雅舒逸的細篆:涮羊肉。
那孩子鼓起勇氣看了父親一眼,生平第一次違逆了父親的意思,小心翼翼的伸手要去接純金的卡片。李成梁大事窘迫,眉頭緊緊皺起,他雖然只有這個獨生愛子,卻是軍人家風,並不去嬌慣,平時最是要求嚴格,眼見便要對兒子發作。如松伸出去一半的小手頓時僵住,不敢再挪動半分,只是垂下的小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來。
安媛見勢不妥,心中雖是暗惱這做父親的迂腐,但她喜歡這個孩子,亦不想讓他失望,於是眼珠一轉,陪著笑道,“如松,要不然姐姐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能猜出新的謎題,這張卡片就一定得收下了。”不由得李成梁出言推辭,她趕緊大聲說道,“饅頭的爸爸的妹妹是什麼?打一種食物。”說著她對如松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把手中的卡片放在地上,“你若能猜出來,便把這張收下。”
眾人聽安媛又出謎題,早已都圍了過來,此時大家又是竊竊私語,這東西聽著古怪,到底是個什麼。有了上次涮羊肉的經驗,大家都往偏僻的食物去想,依舊沒有頭緒。李成梁臉上雖是不悅,亦不自覺地陷入了思索中。忽覺得手上一鬆,只見如松向前邁了一步,掙脫了他的手掌,拾起了地上的卡片,牢牢握在手中,大聲說道,“姐姐,我知道啦。是蘑菇。”:
安媛心中早已不由自主的和這孩子很是親近,此時對著他眨了眨眼,故意大聲問道,“為什麼是蘑菇呢?”如松心中明白,姐姐這是讓他解釋給父親聽,於是朗聲說道,“饅頭的爸爸的妹妹就是饅頭的姑姑,那不就是蘑(饃)菇(姑)麼。”
遠遠站在人群中圍觀的那人,心中只是暗想,能答出這樣刁鑽的話題來,這孩子真是跟某人頑皮到一起去了,卻也是難得的聰明靈秀。圍觀的眾人盡是大笑,人人都稱讚道,“這孩子真是聰明。”就連李成梁鐵紋般緊閉的唇邊,亦是難得的露出意思微笑來。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