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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蠢話,答案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要訓練就訓練,別湊過來。”,璀璨的態度可謂是惡劣,顯然是因為艾梅爾剛剛話餘怒未消。
“我已經道歉了,只是一句話而已,總該聽聽我說些什麼吧。”,艾梅爾倒是也不介意,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等一下,璀璨。聽聽她要說些什麼也無妨。”
麗子壓住正欲發作的璀璨,艾梅爾看在眼裡隨即讚賞道:“你一定是千院麗子吧,我聽凱撒提過你很多次,在北方學園多謝你照顧她了。”
“舉手之勞而已,凱撒也幫了我不少忙。”
二人客套一番,璀璨本來就不想搭理艾梅爾,眼下看她做什麼都膈應。
“看來璀璨似乎不怎麼待見我,既然如此我就長話短說了。璀璨,要不要打個賭?”
璀璨瞥了艾梅爾一眼:“打賭?賭什麼?”
“比賽的輸贏,如果我贏了你就離開NAU並且保證你的孩子永遠不會踏入賽場。作為補償,吾之一族任何人獲取的賞金都會分出百分之二十,直到我們徹底消失為止。”
可真是語出驚人,璀璨倒是沒料到艾梅爾會這麼說。艾梅爾看起來十分認真,不似作假。
“在懷疑我嗎?要籤契約還是向三女神起誓?只要你需要我證明自己的真心,無論是什麼都可以。 ”
艾梅爾說得誠懇,璀璨悄悄朝身邊的麗子問道:“麗子,她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啊,字面意思吧?”
“她到底什麼來頭啊?凱撒難道沒和你透過底嗎?”
“你也知道凱撒也是那種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會透露資訊的人。”
璀璨眼珠子一轉,顯然是有了主意。
“你之前說這是你們欠我的,可是在此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所以,這應該不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吧。”,璀璨向艾梅爾詢問。
“你很敏銳。”
“只是有一點我很好奇,你應該不是【那人】的後代吧,你到底在執著些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艾梅爾不答反問。
“錄影我看過了,她沒有一頭顯眼的金髮。在賽場上的表現也截然不同,倘若是血脈相承的氏族在必定會存在一些共同點。”
在賽馬娘界打下威名的賽馬孃家族都有一定共同性,最直接的便是以耐力聞名的目白。
具體的培育理念是家族的標誌,所有人都知道需要長途跑者找【目白】就對了。
“我必須回答嗎?”
“怎麼了?之前不是說只要能證明自己的真心,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只要我說出來你就會同意嗎?”
“是啊,只要你說出來,我就同意你的條件。”
麗子露出吃驚的眼神但並沒有做什麼反應。
“好吧。”,艾梅爾妥協道:“那我就一五一十地說出口吧。
我的確不是【那人】的後裔,我們所求的一切只是為了回報曾經的恩情。記得我和你說的嗎?你的先祖曾經受到迫害的事情。
中央委員會所做的事情和現在差不多,我想你也感同身受所以就不多說了。問題的重點在於當年的中央委員會要更加肆無忌憚,更加偏執。
當時的中央委員會不夠強大,所作所為也不得人心。所以幾乎沒有賽馬娘願意聽從她們的調遣,由此一來為了操控比賽,中央委員會能做的只有一點。”
不言而喻。
“有壓迫自然有反抗,為了阻止中央委員會的暴行。有兩位賽馬娘毅然決然地站了出來,聯手挑戰中央委員會的統治。
二人的聯手幾乎可以所是所向披靡,只是後來不知為何抗爭仍舊以失敗告終。你的先祖感到心灰意冷遂而離開中央,遠赴北地其中一部分人跟著她一起離開,北方學園的雛形由此誕生。
抗爭雖然失敗,可也重創了當時的中央委員會,中央迎來短暫的和平。我的先祖在這出歷史劇中始終處於觀看者的位置,在一切塵埃落定時她看清中央委員會的嘴臉,下定決心離開中央。
所以我和你一樣,也屬於【受驅逐的一脈】。隨著賽馬娘界愈發強盛,賽馬娘文化愈發普及。各類賽事層出不窮,趁著賽馬娘文化發展的勢頭,我的先祖迅速嶄露頭角以出色的能力在西方落地生根,血脈得以傳承。
時至今日,我們仍記得那份恩情。如若不是你的先祖挺身而出,受害者恐怕只會更多,或許我的先祖也不能倖免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