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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輪了一輪又一輪。
醫療室內,麗子正和拓也一起看著璀璨的體檢報告。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
“眼睛。”
二人對視一眼,自從春天皇賞之後,璀璨進入漫長的修養期。拓也醫師知道璀璨的身體素質,可是這一次璀璨恢復得非常緩慢。即便在拓也的悉心照料下,依舊如此。
好在雖然恢復緩慢,可也確確實實在恢復健康。
所以拓也便放任璀璨行動,就在他認為只要隨著時間的推移璀璨的身體一定會恢復如初的時候。
問題如期而至,璀璨的雙眸雖然恢復清明,可是璀璨卻不能如往常一般自如使用閘技。
不知為何,只要焰輪持續燃燒一定時間,璀璨的雙眼就會陷入短暫的失明當中。雖然之後會恢復,可是這種異樣的情況令人不安。
以健康著稱的賽馬娘,微小的裂縫猶如一雙無形的手,時時刻刻在掐著作為醫師的拓也。
拓也盯著報告沉思,麗子則轉頭看向窗外,大雪紛飛。
嘈雜的腳步聲伴隨著撞開雪花的悶響。
兩道身影在跑道上疾馳,在最後的200米璀璨開始失速,凱撒以絕對的優勢衝過終點線。
“好,看來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摁下秒錶的人是一路通。
璀璨微微喘氣,抬眼看向一路通。
思緒退回。
既然已經決定留在北方學園,璀璨自然也必須得有落腳的地方。秋川理事一早便為璀璨準備好了房間,學生自然要住學生宿舍。
不過在那之前,麗子邀請璀璨到家中作客。雖然二人初次見面,可是作為訓練員和賽馬娘,璀璨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麗子或者拉近一下關係,所以並沒有拒絕。
於是跟著麗子一起前往她的住處,麗子並不住在北方學園的教職工宿舍,所以二人在一路上有足夠的時間交談。
在麗子的口中,璀璨知曉了北方學園坐落於極北之地,常年處在風雪之中。在這裡四季沒有意義,只有永恆的風雪。
同時,北方學園也是特雷森建立之初,實驗性建設的產物。璀璨不解,按照麗子的說法,既然北方學園歷史悠久那麼為何籍籍無名。
麗子則解釋道:“因為她是實驗性的第一隻小白鼠,只是中央作出的嘗試,只要發現可能性之後便會拋棄,著手準備下一個更完美的造物。”
如同撲克打出的第一張牌,唯一的作用便是看看對手的反應。
璀璨忽然想起,凱撒之前自稱來自特雷森學園44,難道世界上還有其他的賽馬娘嗎?
麗子解答了璀璨的疑惑。
“當然,你來自中央或許並不瞭解。世界上可不止有中央,其他的特雷森學園當中也有無數強者,媲美URA的超級大獎賽。”
璀璨知道遠征一事,不過在她的意識裡,所謂的遠征也只不過是從中央去到地方。
人的眼界會因為生長的環境而禁錮,這種感覺很奇妙。如同當初璀璨認為世界上再也沒有足以媲美魯道夫的賽馬娘時,緊接著便遇到麥昆和帝皇。兩位超級天才的強橫實力稱得上最強時,凱撒她們又從天而降。
現在,璀璨又從中央“看到”世界。明明沒有任何改變,可璀璨又覺得在自己的身上某種事物已經悄然改變。
就在此時,灰白的雙目忽然恢復清明。
漫天紛紛的大雪撞入璀璨的視線之中,從未見過雪景的她頓時震撼得無以復加,當場愣在原地。
麗子察覺到璀璨停下腳步,疑惑地回頭。只見璀璨仰著頭,寒風吹起她的髮絲,雙眸閃閃發亮。
麗子也愣住了,璀璨與雪景如此般配,好似本該如此。
“灰姑娘嘛……”,麗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璀璨。
等璀璨反應過來,也看向麗子。她看清眼前之人的容貌,俏麗無比,氣質出眾。單憑這一點,璀璨便認定眼前之人也一定出自名門。
“一流的訓練員嘛……”,璀璨深深地看了一眼麗子。
心思各異。
“特雷森44,指的是北方學園嗎?”
二人繼續走。
“其實並沒有44組,那不過是t編造的謊言。凱撒她們,從一開始便是北方學園的賽馬娘,為了騙過中央委員會而編造的謊言。”
“就這麼簡單嗎?”
“當然不簡單,為了瞞過中央委員會,我們耗費了大量的金錢才偽造了一個不被懷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