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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蘇霓裳,一雙銳利的眸子此時也盛滿了濃濃的寵溺。
太后蘇氏,五十出頭,卻因保養得極好,至今看上去仍像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精緻的五官隱隱透著一絲成熟女人的嫵媚之姿,不難看出,她年輕時必然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只不過人過半百,早已美人遲暮,平日保養得再好,也扛不過歲月的洗禮,絲絲皺紋早已爬上了她精緻的臉龐。
或許看她現在這樣子倒真像是個慈愛的長輩,但實際上整個京城都知道,太后是出了名的鐵血嚴厲。年輕時候以雷霆手段穩坐後宮最高寶座,更以她的聰慧機敏和鐵血手腕在幕後輔佐著先帝,為他鞏固皇位,拉攏朝臣。直至今日,她的手腕依舊不減當年,甚至比之過去更勝一籌,素有鐵血女梟之稱!
而這樣一個女人,卻獨獨對蘇霓裳兄妹另眼相看寵溺至極,榮寵程度比之正緊的皇室三個王爺一個公主還要更甚,著實令人大跌眼鏡。
這,也正是蘇霓裳驕傲的資本!
“太后姑奶奶才是天人之姿不減當年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才不過三十出頭呢!”蘇霓裳含笑朝太后走去,眼含儒慕真誠地望著她,誇張的討好一點也不似作假。
“呵呵,就你這丫頭嘴甜!”太后果真笑得愈發燦爛了,屁股往旁邊挪了挪,拉著蘇霓裳的手就讓她坐在自己身旁,當看到她微微泛紅的眼眶時,太后的臉立即陰沉了下去,怒道:“丫頭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告訴姑奶奶!”
蘇霓裳委屈地看了太后一眼,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終垂著腦袋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見此,太后便將目光轉到了鎮西候的身上,眼神中明顯帶著詢問和怒氣。
鎮西候眸光一閃,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四周,太后會意,威嚴道:“你們都下去,沒有哀家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是,太后娘娘!”
一眾宮女太監在管事嬤嬤的帶領下恭敬地退了出去,太后立即沉聲問道:“說說,這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敢把哀家的霓裳給欺負哭了?”
鎮西候的嘴巴亦是一張一合,硬是不知該如何說出口。難道要說,孫女為了個男人跟別的女人爭風吃醋,傷心過度才會如此嗎?太后不允許她與慶王來往已不是一兩日了,這叫他該從何說起?
蘇霓裳垂著腦袋半晌聽不到爺爺說話,不禁有些焦急了起來,微微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向他,眼中盡是一片哀求之色。
鎮西候心頭一痛,咬了咬牙沉聲道:“回太后娘娘的話,霓裳並沒有被誰欺負,只是女兒家鬧了些小矛盾罷了。”
鎮西候這話說的很是巧妙,先是否認她被人欺負了,後又說是女兒家之間鬧了些小矛盾。然而若真是些不值一提的小矛盾,又何以痛哭流涕?他這樣回答,反而更加引起了太后的求知慾,究竟是什麼事,才會讓他難以啟齒?
果然,太后目露疑惑,沉聲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整個京城有誰不知道霓裳是哀家的心頭肉,敢欺負霓裳,豈不是在打哀家的臉子!”
一旁,蘇霓裳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得意的光芒,滿臉的傲嬌之色。
鎮西候銳利的鷹眸中亦閃過了一抹異樣的光芒,看著蘇霓裳微紅的眼眶和落寞的神色,不由的嘆了口氣,道:“太后應當也聽說了,左相家的二小姐舞夢蝶前段時日忽然恢復了神志。”
“嗯,這事傳得滿城風雨,哀家就算想不知道也難吶!”太后勾了勾紅唇,笑得有些意味不明,“聽說那舞夢蝶痴傻了十年,連宮中太醫都說沒得治了,可她卻忽然自己清醒了,倒真是怪事了。”
鎮西候沉默了,太后如此說,顯然也是聽到了外面的傳言,只是卻不知她是如何想的罷了。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太后一向最是信鬼神,比一般人更甚,想必對於此事一定有自己的打算。該他知道的,太后自然會說,縱使他與太后的關係不一般,也是萬萬不能大意的,所謂君心難測,太后的心思,比之高深莫測的君王亦不遑多讓!
果然,太后嘴角擒笑,淡淡問道:“外界傳言,你如何看?”
“空穴不來風,舞夢蝶的確有古怪。忽然由痴傻變正常了,或許不值一提,但她痴傻了十年,按理說她應該對這個世界都是懵懵懂懂的,可是她卻才智驚人到令人難以置信!先是一舞驚天下,後又一曲震世人,就連慶王殿下亦對她給出了最高評價--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而最最令人震驚的卻是,先前她根本不會彈琴,完全是當日現學現賣,連詞曲都是即興而作!若說此女沒有古怪,怕是誰都不會相信了,世間聰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