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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嬌卻壓著她不讓她起來。杜伊夢叫道:“可嬌姐,你怎麼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尚可嬌罵道:“你這傻女人老是喜歡做夢,被人騙得團團轉還不知道。阿斌,把她拉回來呀,別讓她再做夢了。”薩達斌看著杜伊夢說:“伊夢,那小白臉肯定不是好東西,你不要再被他騙了。”杜伊夢瞋著他說:“不用你管,反正我不想跟你好了,你別碰我。”
薩達斌看著尚可嬌不知如何是好。尚可嬌罵道:“你也是沒用的男人,你就征服不了她?你還不如人家小白臉。你再不把她拉回來,她的錢要讓人家騙光了。”薩達斌本來就妒火中燒,被尚可嬌一激,一咬牙就撲上去了,三把兩把的扒光杜伊夢的睡衣,杜伊夢嘆了口氣,還是抱住他,畢竟和他同床了一段時間,她心裡還是有他的。她也不是沒有懷疑蔡百膽,只是被他的能歌善舞給迷住了。
等薩達斌做完了,杜伊夢就說:“要不你幫我跟蹤他一段時間,看他平時都跟誰在一起。”薩達斌自然滿口應承。這天晚上,三個人又睡在一起。
一個多星期後,有天晚上,蔡百膽和杜伊夢熱乎了一陣又走了。杜伊夢送他出了門,把門反鎖了,剛回到樓上還沒睡下,樓下大門又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包二妹急忙出去開了門,卻嚇了一跳,原來是關啟岷一夥人押著蔡百膽回來了,包二妹急忙躲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關啟岷、躲貓貓、樓脆脆和另外兩個精壯的年輕人押著蔡百膽上了三樓,杜伊夢和尚可嬌一看這情景,只嚇得臉色死白,渾身發抖。關啟岷一把揪住杜伊夢的長髮,將她摔倒在地上,一腳踩著她,破口大罵:“臭婊子,你拿著老子的錢也養起小白臉來了,你活膩了是不是?那好,老子馬上把你賣到國外去,看那些洋人怎麼玩死你。”杜伊夢抱著他的腳苦苦的哀求。
小平頭也同樣把尚可嬌摔在地上,坐在她的肚子上,狠命的甩她耳光,邊打邊罵。尚可嬌尖叫著、哭喊著,說自己沒跟那小白臉上床,杜伊夢只是被他騙了。啤酒肚朝蔡百膽的肚子狠踢了一腳,罵道:“狗雜種,老實坦白了,你睡了幾個女人?”蔡百膽早已心膽俱裂,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大叫:“我只和伊夢上床,沒有睡兩個女人哪!”關啟岷一聽,放了杜伊夢,撲過去狠狠的一腳,把蔡百膽踢得倒翻在地,又一腳踩在他手上,狠狠碾著。蔡百膽慘叫起來。關啟岷罵道:“狗雜種,你敢玩我關某的女人,好!我讓你玩。”說著,朝那兩個年輕人喝叱道:“把這狗雜種會玩女人的東西給我割下來,我看他怎麼玩。”
那兩個如狼似虎的打手答應著撲上去,抓著蔡百膽剝了他的褲子。關啟岷回到杜伊夢身邊,騎在她背上,揪著她的頭髮,讓她仰臉看著蔡百膽。那小平頭聽蔡百膽說沒有跟尚可嬌上床,就不再打她,但也把她翻個身,坐在她的屁股上,揪著她的頭髮,也讓她看著。
那兩個打手一個壓著蔡百膽,一個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當著兩個女人的面,把他的陽根一刀割了下來。蔡百膽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鮮血像泉水一樣湧了出來。兩個女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急忙閉了眼睛,手腳不聽使喚的抽搐,牙關格格作響。關啟岷低頭看一下杜伊夢的臉,大喝一聲:“給我睜開眼來看著。”杜伊夢連忙張開眼睛,哆哆嗦嗦道:“我看著呀,看著呀。”尚可嬌也不敢閉眼了,睜大了眼睛看著。
關啟岷猙笑道:“臭婊子,你不是喜歡那玩意嗎?拿過來,給我吃下去。”說著兩手夾住杜伊夢的兩邊嘴角,讓她張嘴,又朝那打手喝叱道:“給我塞進去。”那打手拿著那血肉模糊的東西就往她嘴裡塞。杜伊夢死命的搖頭,拼命咬緊牙關,那打手塞了一會兒塞不進去,只弄的杜伊夢滿嘴滿臉的鮮血。尚可嬌趴在一邊看著,幾乎沒暈過去,又不敢閉眼,還得看。
關啟岷又大喝一聲:“行了,別塞了,給我勒死他,慢慢來,別一下弄死了,便宜了他。”那打手退回去,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繩子,勒住蔡百膽的脖子,兩個人一人拉一頭,一使勁,蔡百膽立馬停止嚎叫,頭臉紫脹起來,眼睛暴起,眼白上翻,舌頭伸出老長,兩腿亂蹬。
關啟岷又暴喝一聲:“都給我看著。”杜伊夢小便已經失禁,牙關打著寒顫,被關啟岷一嚇,嘴裡直叫:“我看——看——看——看……”尚可嬌也嚇得小便失禁了,小平頭摸一把她的屁股,溼漉漉的一片,就笑道:“阿嬌,你沒跟他上床,你怕什麼?這麼不經嚇,婊子。”尚可嬌也是直著舌頭答應他:“沒沒沒沒沒……”
那兩個打手見蔡百膽要死,便鬆了手,待他緩過氣來,再慢慢使勁勒他。蔡百膽又是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