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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方深藍方巾;方巾之上繡著副水墨畫,濃淡相宜,遠近成趣,方巾的下方卻繡這一個‘王’字
從地上拾起這方巾,潘倢仔細觀察者,發現這‘王’字的紋路並未收線,潘倢也是繡中好手,一眼便知這字尚未成型。潘倢一面思索著什麼字中有這個部首,一面開口詫異問道:“好漂亮的方巾,蘇姐姐什麼時候做的。”
“前陣子沒事,就隨手做了一個。”蘇卿假意奪了一下,沒從潘倢手中拿到方巾,不禁有些懊惱說道:“不過是閒暇作品,妹妹也跟姐姐看這種玩笑。”
“我喜 歡'炫。書。網'這個樣式,送給我可好?”潘倢笑嘻嘻的把方巾摺疊好,作勢要收進懷裡。
蘇卿緊咬下唇,做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這個…那個…你要不要…看看別的?”
“不要,我就要這個。”潘倢把方巾牢牢的握在手上,誓死捍衛的表情道。
“潘倢。”蘇卿跺跺腳,拉長聲音很無奈的說道:“那是我做來送人的。”
“送給誰的?”潘倢歪著頭,把東西捏在手裡晃晃道:“這顏色雖然都能用,可上邊的圖案…大家小姐可不一定會喜 歡'炫。書。網'哦。”
蘇卿一把抓過方巾,臉色有些羞紅的瞟了潘倢一眼道:“好了你,真真一個破落戶,什麼話都敢說。”
潘倢這邊還待要說什麼,卻看見蘇卿難得一見的小女兒嬌態,呆愣片刻也就那話糊弄過去了,反正這個宮裡自有姑姑的眼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
笑著打趣蘇卿幾句,潘倢到底還是把方巾原封歸還,之後又喝了兩杯茶,閒話些八卦,也就轉身離開了。
確定潘倢走後,蘇卿才從懷裡把剛才寶貝的方巾拽出來,側身躺在床上,瞧著方巾發愣。
其實那方巾是蘇卿故意掉下去的,上邊未繡完的名字也是昨夜蘇卿故意加上去的。宮裡的女人從來都知道看破不說破,說破易招禍的道理,蘇卿不相信有嫻妃在背後支援的潘倢不懂這些。
蘇卿故意做這些事情,不過是為了把自己的嫌疑洗開而已,趙壢不過是陪著二哥給自己送些吃食,這些天就被人暗算了好幾把,把把都帶著狠招,她是想出宮來著,可是不想被抬出宮。
如果可以,蘇卿真的很想站在院子裡對天發誓,她對趙壢沒那份心思,可是那群人會相信嗎?
苦笑著收拾完手邊的東西,蘇卿慢慢的靠在床邊繼續想事情,前些天蘇方氏也進宮了一趟,讓蘇卿出乎預料的是,她沒想到蘇方氏也希望自己想辦法留在宮中。
不過蘇方氏選中的人卻不是皇子,而是淮南王世子趙徹。淮南王是有名的閒王,每日裡只參與跑馬遛鳥、吟詩作對之事,既不參與政事,也沒有延攬清客。
淮南王世子趙徹雖然沒有其父那麼荒唐,卻每日裡只顧著鑽書房,從小立誓要學習一代大儒徐宏,遊遍月陸山山水水,如果僅從表面來看,趙徹確實是個不錯的良人。
只是…只是,想起淮南王世子趙徹,蘇卿有些哭笑不得,因為如今溫文爾雅、貴氣出眾的淮南王世子,日後端莊的淮南王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怎可做丈夫?
作者有話要說:女人為什麼要有這種好朋友,每個月都來煩不煩啊?
21
21、側面告白 。。。
這天早上趙壢按照慣例去給嫻妃請安的路上,很無奈的又碰見了自家那個括燥的表妹,一路同行走來,她唧唧咋咋的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趙壢雖然漫不經心,懶得應付,到底要給母妃的孃家人幾分面子,不得不隨聲附和著。
聊來聊去,潘倢有句話卻讓趙壢心中起了波濤,因為潘倢說她無意間看見蘇卿把一方男人的絲帕放在枕頭邊上,帕子上繡著一個‘王’字。
趙壢對此很是吃驚,只因這個‘王’字讓他很快的聯想到劉鈺的鈺字。
對於蘇卿,趙壢的感覺很複雜,大約從十歲那年蘇卿很不給自己面子的甩手走掉,還是從八歲那年跟蘇印鄺外出見到哭泣的蘇卿…趙壢已經記得不太清楚;或者更早也說不定。
只是從那年chun夢中不斷出現影響越來越清晰的演變成蘇卿開始,趙壢就打定了主意既然放不開不如不放。
無論是從蘇印鄺手上順蘇卿的繡活,還是從四姐那邊探聽訊息,或者跟劉鈺暗地裡爭奪,趙壢都是彆扭的做著,不管別人怎麼想,自己是不肯先承認的。
雖然隱隱覺得蘇卿不喜 歡'炫。書。網'自己,或者說是討厭自己,但是到底仗著自己的王爺身份,趙壢也只把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