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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頸、鸞鳳和鳴,還是失望於本王這樣的男人?”
“主子?”白芷迷惑不解,眼前戲碼明顯跟預想中不一樣,哪有人中途出場的道理?還有主子這話她要怎麼答才能使人滿意?
“是與我做妾好,還是嫁與百姓做正頭夫妻好呢?”推開白芷,趙壢意興闌珊,從白芷的遲疑裡,趙壢能猜測些大概出來,這些東西即讓他覺得諷刺,又沒來由的舒心。
白芷那點點的遲疑,已經給了趙壢想要的答案,還真是寧做富人妾、莫為窮人妻的最佳典範,這樣才算是正常的嘛,想蘇卿這種的拒絕肯定不為人知的原因。
“奴婢生生世世都是主子的人…”期身上前,白芷眼角含淚萬般委屈道。
抬手打斷白芷的進一步動作,趙壢明顯沒了胃口,勉力撐著桌子站起來,慢慢的往床邊移動,果然是喝多了,這床都變成兩個了。
“主子,奴婢伺候您。”就在趙壢搖搖欲墜的時候,白芷連忙上前一步扶住趙壢言道。
“蘇卿~”
輕手輕腳給趙壢脫了鞋子,扶正身形,掖了背角,儘管失落,到底來日方長,只是今次太過惋惜而已,可就在白芷嘆氣準備轉身離開的空當聽到床上飄來這樣的聲音,濃濃情意裡夾雜挫敗的聲音,讓白芷的指甲恨不得陷進肉裡,表情也從剛才的沉思轉為冷凝,肅殺之氣盡顯。
白芷在進忠王府之前,本是個歌姬,雖然並未開苞,可男女之間互為調情的雜事她還是知道些的。關雎宮都說王爺最近情緒波動很大,著實反常。忽而興奮莫名,忽而垂頭喪氣,再加上最近的貼身伺候,白芷不由的心底泛酸,這那裡是反常的症狀,明明就是愛而不得嘛。
只是沒想到啊,王爺喜 歡'炫。書。網'的盡然是大小姐,她白芷何德何能啊,竟然與這個黑心爛肺、逼人去死的女人這般有緣…
行走在黝黑的通道里,四周充斥著女子的嗚咽之聲,絕望、悲傷之中居然滲透這解脫的味道。
這樣的夢,趙壢做過三四次,甬道的盡頭次次都是亭子裡一嬌弱女子伏地哭泣,儘管周圍或洋溢著春的氣息,百花盛開、或夾雜著夏日蟬聲…
或許是白天蘇卿的拒絕、又或許是外間淅瀝瀝的秋雨打落樹葉之聲太過陰沉,這次趙壢循著熟悉的通道,走到亮光之處時,卻發現那女子周圍轉換了場景。
亭子換成了宮殿,嬌弱女子換成了挺拔倔強的背影,還有那女子的衣服赫然變成辛朝的皇后常服。
“皇上,您答應過會替兒子報仇、你說過喜 歡'炫。書。網'與我攜手並肩看西山美景的、你還說這個世上只有我才是親人。”
嗚咽轉成喃喃自語,悲切的聲音將無聲的控訴傳進趙壢的耳朵裡,竟是那般的痛徹心扉。每個字都像是刀子把人生生割裂,每一句炸在趙壢耳邊竟是那般震撼,仿若那女子控訴的就是自己一般。
“算朕看錯了你,誤把蛇蠍毒婦當成純潔少女。”
聽到這話,趙壢恨不得轉身狠揍那說話之人,這男人是瞎子嗎?看不到對面的女人已經絕望?聽不出她聲音裡的顫抖與悲傷?還是看不到她生無可戀的背影?
“蛇蠍毒婦?”那名女主慢慢轉身衝著趙壢的方向悽慘一笑:“男人說的甜言蜜語果然是最大的謊言。”
趙壢想擺手說不是,也想回頭看看那所謂的皇帝是不是鐵石心腸,奈何卻被眼前的情況所震撼,竟然呆愣當場,只因那女子轉身的面容像極了一個人,一個剛剛言辭拒絕自己的女人——蘇卿。
霍然從夢中驚醒,抬手一摸腦門上全是汗,渾身上下依然侵浸在夢中的詫異裡拔不出來。
若那哭泣女子是蘇卿,她對面的皇帝是誰?若她不是蘇卿,緣何與蘇卿長的這般相像?
斜歪在菱花靠枕上;趙壢第一次開始正視這斷斷續續出現的夢景背後的含義。
從第一次在忠王府發燒做夢起,到今日第一次親眼見到那女子的樣子,趙壢存了太多的疑惑在心底。若說是夢,為何會在夢中隨同那女子的哭泣而悲傷;若說不是夢,緣何只在睡著的時候出現?
“喂,傻了?”明慧郡主從進京的第一天起,就被溫柔慈祥的嫻妃,也可以說是別有用心的嫻妃留在了關雎宮。
“去,別處搗蛋去。”一夜沒睡好,後來又冥思苦想不得法的趙壢哪有閒工夫陪這位搗蛋王閒磕牙?
“呦!”被忽視的明慧氣呼呼的指著趙壢說道:“你要慾求不滿找那些女人去,別跟著耍威風。”
“你是不是女人啊?”趙壢愕然,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