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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蘇卿之所以受傷完全是她自己翻身下去的結果…
靈隱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說謊自然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今日情形,聯想過往,趙壢竟然感到絲絲懷疑;或許那就是蘇卿演的一場戲;一場專門演給自己的戲,戲中透露著重要資訊,蘇卿不願嫁給趙壢,不是因為家族不願、不是因為八字不願,更不是因為兩個人脾氣秉性不合。
“小黑。”心下晃動,趙壢與外間揚聲喊道。
小黑在外間早已是急得團團轉,主子從蘇府歸來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到現在都不讓人伺候,實在是急剎人也。如今好不容易聽見屋內動靜,連忙一迭聲答應著。
“去偏殿讓司徒晚晴過來一趟。”趙壢沉聲吩咐道,有些事當時沒搞清楚,如今必須弄明白。之洲閣事件之後,司徒晚晴就被趙壢打發到偏殿專職灑掃去了。
小黑轉身找個小太監吩咐下去,這才壯著膽子進屋伺候,人還未進門,先聞出淡淡的酒味,儘管並不十分濃烈。
“奴婢晚晴給主子請安。”
俗話說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司徒晚晴也就剛進宮那會兒幹過粗活,尤其是後來因為功勞得以在嫻妃身邊服侍後,司徒晚晴只需要負責嫻妃身邊的小事罷了,諸如端茶倒水、梳頭淨面罷了。
莫說是關雎宮上下的太監宮女,就是司徒晚晴自己都清楚嫻妃的意圖,調到東偏殿伺候莊王、成為王爺側妃那是早晚的事情。那裡想過有朝一日陰溝裡翻船,從正殿女官淪落為偏殿灑掃宮女。
原本的下屬變成同事,曾經看不上的小宮女也能對自己指手畫腳,這樣的落差不是誰都受不了的。要說偏殿有人虐待司徒晚晴倒也不至於,不過是一應配備比以往降了幾個檔次而已。
司徒晚晴那裡肯嚥下這口氣?這不,這邊剛聽小太監說東偏殿王爺請,司徒晚晴這邊就對著鏡子收拾幾番,折騰出柔弱淒涼的味道,多擦些水粉,簡單收拾了頭髮、再把腮紅打的厚一點更添欲蓋彌彰。
宮中諸人爬高踩低那是常事,司徒晚晴這樣的裝扮活脫脫就是被人欺壓,整日勞作的可憐無助形象。
可惜趙壢這會兒滿腦子都在排算蘇卿的動機,壓根沒工夫欣賞這種臉色蒼白髮絲凌亂的美人,那股子本該升騰的英雄救美氣概自然也是沒工夫出現,到底可憐了司徒晚晴半柱香的刻意裝扮。
“把那日的情形,從頭到尾再說一遍。”以手扶額,趙壢眼皮都沒抬的吩咐道,清酒雖好,奈何後勁太大,喝過之後頭疼欲裂。
本欲起身請求上前伺候的司徒晚晴,心中百轉千回後,慢慢的開始敘述當日的情形,平穩的語調,輕靈的嗓音,竟是將絲絲誘惑纏繞進寂靜深夜。
奈何前方聽故事的人卻隨著故事的推進,臉色急劇難看起來,尤其是聽到說起,當日的蘇卿知道那邊欄杆早已壞掉,貿然期身向前的危險性時。
“蘇小姐那日真是說要感謝奴婢的陪伴,才將那鐲子送給奴婢的。”將當夜的情形剔除自己的私心一一道出後司徒晚晴虔誠下拜道:“奴婢實沒那個膽量推蘇小姐的,還望主子明察。”
趙壢微微一笑,按理論來說他是應該生氣或者發怒的,可到最後居然氣出了笑意,那樣的小小女子,為了出宮居然繞這麼大的圈子,把自己當棋子也就罷了,臨了還要陷害晚晴,到底是蘇家的女兒呢。
當日的情形歷歷在目,虧得自己為了個香囊欣喜若狂,為了蘇卿那句定不負君意而猖狂,結果竟是場預謀已經的便宜,竟是做了個傻呼呼的棋子,如今似來著實諷刺。
難怪她一場小病拖成大病,害他日夜渴盼妹妹的伴讀早日入宮;
難怪蘇太妃幾次召見,他都見不到陪同蘇夫人進宮的蘇卿;
難怪無論是宮裡還是宮外,只要看到自己,蘇卿就躲躲閃閃的一副不甘願的表情;
…
不管是作為棋子的趙壢,還是得意絹狂的莊王,到此時才深深明白了蘇卿的用意。
可笑,他一個位高權重的王爺,為個不情願的女子違背原則費盡心機;夜夜盼望入夢私會,到頭來不過是場玩笑,說不定如今的蘇卿心底還洋洋得意於耍人耍的開心,看戲看的逍遙…
可嘆,他猶如傻小子般,竊自認為蘇卿不願嫁與自己是因為身旁小人的攛掇、家裡的反對,孰料竟是自己身在局中。
趙壢猛然間覺得自己的顏面,自己的驕傲就這麼被人三番四次的踩到了腳下,攆搓並繼,一股子瀉火莫名升起,霍然起身險些將桌子掀翻在地,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