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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出了軍內的指揮系統,可蘇沐戎馬半生如今在軍中威望甚高,不少參將還是蘇沐一手提拔的。
現在太子屢遭皇帝訓斥,眼看太子之位搖搖晃晃,一眾皇子底下蠢蠢欲動、小動作不斷的時候,嫻妃怎麼會輕易得罪軍中尚有餘威的蘇家,將這樣的香餑餑推到敵人懷裡?
難道是?想起這裡存在的另一種可能性,蘇卿不由自主的咪起眼睛,鬥志升騰。
冬貴人,上輩子輸給你,是蘇卿計不如人,怨不得別家;這輩子咱們再來都鬥上一鬥,也好延續曾經的糾葛。
蘇卿料的確實不錯,有些事確實是白芷自作主張擅自新增的。
嫻妃的本意是要教訓一下蘇卿的,趙壢是她千驕萬寵的長大,連根手指頭都不敢碰,自家兒子從小也懂事,凡是不用她操心。憑什麼蘇家那小姑娘敢給她兒子派頭吃?還讓他失眠、喝酒、受委屈來著?
尤其是嫻妃本來就不同意趙壢娶蘇卿,結果自己那個乖順聽話的兒子居然為了說服自己去抄經書、去靈隱寺做灑掃、還跟靈隱大師說好話,哼!
嫻妃那是越想越氣,不給她兒子面子就是打她的臉、折騰她兒子就是折騰她,只是關幾天餓幾頓實在是太便宜蘇家那丫頭了,要按早年的脾氣不把她往死裡整,她就不姓潘。
為此,嫻妃還專門找了個身邊的宮女送壺加料的茶水進去,另外還加了一句話:“別把老虎當病貓”
可這事沒過兩天,嫻妃就後悔了,蘇家是什麼人?當朝重臣,時間短了或者還不敢怎樣,可要是時間長了,指不定鬧到皇上那邊查下來可怎生得了?
再加上如今兒子也快查到自己這邊了,逼的愛面子的嫻妃不得不給自己找個臺階,喊司徒晚晴過來,讓她慢慢的把訊息透露給趙壢知道,自己則穩坐關雎宮,等兒子來找。
出了房門,白芷就收了臉上的笑意,一杯加料的茶水還是太便宜她了。
回到關雎宮的白芷,把事情簡單的做了交接就回房準備稍作休息,下午她還要值班。
或者是因為大仇終得報,或者是因為心情舒暢之顧,睡著的白芷夢中回到了當日熬英的現場。
此熬英非彼熬鷹,卻有著異曲同工的含義,不過熬英熬的是人罷了,連日來不讓人睡覺、不讓人休息的背老鴇早已寫好的東西,稍有睏意就是一盆誰潑下,稍有懈怠就是頓鞭子。
這是妓房慣常用的手法,一個好生生的黃花大閨女若是遭了這樣的難,哪裡還能再回到從前,有的姑娘會選擇輕身自殺,可是她沒有,她白芷咬牙堅持了下來,一直熬到今天。
想到她這一生慘遇都是因為蘇卿那個女人,她就恨得牙癢,哪裡還能睡的著?
此時的白芷再也不是那個擅於挑撥,並能將自己置身事外的聰明女子。夢中的場景讓她被仇恨矇住了雙眼,更是忘記了她來這裡的初衷,就連嫻妃的吩咐也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蘇卿疲軟著身體,飢渴難耐,眼前的茶水竟是比那鴆酒還要誘惑人,碧綠的茶梗在被子裡舒展、嫋嫋清香撲鼻而來,更添誘惑。
趴在桌子上,蘇卿苦嘆造化弄人,她都這般躲著宗室了,為何終被拖進來?鈺哥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兩天過去家裡恐怕早已知道她失蹤的訊息,只是家裡如何能得知嫻妃?不知道鈺哥會不會看到自己丟下的拿些東西…
飢渴難耐的蘇卿,想法已經開始有些混亂,一會兒是上輩子年少不識愁滋味的幸福事光、一會兒是劉鈺溫潤站定,微笑看著自己、一會兒又是母親關切的目光…
背對著房門,頑自思索的蘇卿;驟然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頓時興奮不已;果然嫻妃並非真的想要自己的命,不過是個下馬威而已。
“大小姐,奴婢來送您一程。”走到蘇卿面前站定,這次的白芷早已不是剛來那會兒的虛假,反而一臉忿恨,五官因此而變得猙獰。
連著兩日粒米未盡的人那裡是健康人的對手,蘇卿三兩下掙扎之後就沒了力氣,堪比砧板上的肉,竟是任由人動作蹂躪。
正在關鍵時刻,門外一陣噪雜之聲響起,片刻後,那壓在蘇卿身上的力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眼前趙壢的怒容,白芷早被人跺到了牆角處。
原來,那日司徒晚晴跟趙壢洩露的正是嫻妃想要讓兒子知道的事情,趙壢稍作思索,也就大致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有些哭笑不得。
作為兒子,他能說嫻妃為兒子強出頭有錯;還作為男人,他能說蘇卿不識好歹惹怒嫻妃活該?少不得親自去了趟正殿。
嫻妃看